02
殊青被带走,茶水也上了新的,毕池恩捏起一块糕点,吃了一口,太腻,嫌弃地放下拍拍手,对育悯声说:“我查过你的资料,父母是护林员,有个上初中的妹妹,殊青也就罢了,我们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育悯声说,“单纯看你们不爽。”
“很好。”毕池恩夸赞道,“可惜你这么伟大的人马上要死了,还有什么遗言吗?”
“有。”
“说。”
育悯声勾起一抹笑,“我要你陪葬。”
话音刚落,膝窝就被人踹了一脚反剪双手跪在地上,毕池恩踱步到他面前,被育悯声用愤恨又不甘的眼神瞪视,他鲜少地觉得有趣,道:“还要嘴硬吗?”
育悯声说:“我说的是实话。”
啪!
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落到育悯声右脸,那一片立即泛起火辣的疼痛,他跪着,鸭舌帽挡住了毕池恩的视线,被他一扬手打掉,育悯声整张脸都暴露出来。
不是很有攻击性的眉眼,忽略他的狂妄发言,其实是很柔和的曲线,脸庞也足够俊美,不说话的时候跟温情似水的明星差不多,唯一的缺点是不够乖,但也没影响,多教教就会了。
毕池恩盯了他半晌,意味深长地说:“长的不错。”
育悯声听出他的话外音,嘲讽道:“你们果然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你是狗吗?”
“啧…”毕池恩钳着育悯声的下巴,声音听起来有点苦恼,“你有点搞不清状况啊。”
毕池恩的手劲不小,育悯声感到自己的牙齿都疼的发酸,听到毕池恩说:“我让他们都上你一遍,你会不会听话一点?”
育悯声咬着牙,“尽管试试。”
毕池恩没什么耐心跟他聊天,后退两步,坐回椅子上,吹了吹茶,道:“打吧。”他倒是想看看这人什么时候才会服软。
黑衣人立刻要动手,又听他道:“别打死了,收着点。”
对于计划失败育悯声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目睹到这些掌握权势的人对待生命就像对待一棵草,并且轻而易举就能抹去黑白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嫉恨充斥心头,他攥紧拳头,大不了鱼死网破,没什么好怕的!
怎么都要死,不如选择有尊严的死,育悯声回身肘击,竟然是他开始动的手。一堆人扭打在一起,毕池恩在一边气定神闲地欣赏,像是在看一台Jing彩的演出,他带的人当然不会差,有他的吩咐没有下重手,所以跟育悯声打了个平分。
育悯声被堵在角落,眼神凶狠,像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一对多渐渐体力不支,强撑着发抖的身体出拳,毕池恩忽然很想看看育悯声在布料底下的rou体是什么样子,那些拳头落在他身上,肯定会留下青紫的印记。
毕池恩叫停,拨开黑衣人,育悯声沉重地喘着气,不知何时眼睛挨了打,眼底遍布着红色血丝,再过几个小时肯定要发肿了,绕是如此,他还是在毕池恩靠近的时候倔强地挺直腰背。
毕池恩心底立时就来了火,对最近的一个人扇了一耳光,“谁打的。”
两个黑衣人自觉站了出来,毕池恩从跟班手里抓起皮鞭抽向他们,黑衣人站着一动不动,任由毕池恩发泄,育悯声觉得这人有病,做他的手下真是难为死人了。
鞭子打在身上的声音可比拳头砸在身上的声音响多了,铩铩作响,育悯声听的都有些于心不忍,谁知毕池恩抽完扔了皮鞭,上手就扒他的衣服。
育悯声惊慌地捂着衣服,“你干什么?!”
毕池恩看着他覆住自己手背的手,说:“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滚!我不脱!”育悯声怒道。
毕池恩也不废话,对着育悯声的肚子捅了两下,育悯声一时没有防备,硬生生挨了,他痛苦地弯下腰,想缓口气,毕池恩却居高临下揪着他的衣领,仿佛看不见他脸上的痛楚,强迫他直视自己,又问了一遍:“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育悯声丝毫不怀疑他要是不说出毕池恩满意的答案今天能被他打死在这。
育悯声嘶嘶抽气,反问:“你想让我自己脱还是你给我脱?”
毕池恩没有回答,他的手探进育悯声的裤腰,大拇指按在他的胯骨上,逐渐用力,育悯声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直往下滑,领口又被毕池恩死死抓着,上也不能下也不能,就像被放在油锅里煎,育悯声终于忍受不了小幅度地摇头,毕池恩这时松了手,说:“你没资格问我问题。”
育悯声跌跪在地上,被掐过的胯骨隐隐作痛,动都费劲,他靠着墙,抬手脱掉了卫衣。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t,育悯声要再脱掉体恤,毕池恩打断他,说:“站起来。”
育悯声扶着墙站起来,毕池恩贴近他,一只手抚进育悯声的后背,肌肤光滑细腻的触感让毕池恩心情很好,育悯声被卡在墙与毕池恩之间,众目睽睽之下这人的手还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如果他有一把刀,他一定要和毕池恩同归于尽。
他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