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才说:“和我做吧,我想和你做。”
瞿硚没有一点兴致,甚至对此无比厌烦,“我不想做,把衣服穿起来。”
他说完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不剩地脱个精光。
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瞿硚从一张狭窄的铁床上醒来,他只穿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内裤,薄毯盖在腹部。
这日晚上,瞿硚驱车离开了s市,他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你是不是太偏激了?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展鸣在嘴仗上可不会落于下风:“谁叫你口技厉害呢,平时没少给你那所谓的恋人舔吧。”
噗——
瞿硚撑着伞下车查看情况,对方车主连连说不好意思。
两根手指就这样窜入何陈的阴穴中,沿着娇嫩肉壁向内抠挖着,没留一丝情面。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何陈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
怎么无缘无故转场到这里了?瞿硚回忆起那个车主,谋财害命?也不像啊。
何陈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搬了张椅子坐下,浑然没觉得自己做错事,理所当然地说:“那个故意超车的司机是我安排的,今天时间有点赶,这里还没来得及好好布置,你别介意,我会慢慢改造的。”
瞿硚瞥了眼那根青筋凸鼓的生殖器,颜色艳了不少,茎头处都滴出前列腺液来了,正下方的沙发皮上,亦有几滴水渍。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了,他的鸡巴变得比之前更硬,展鸣忍不住把手伸到腹下,握住了阴茎,撸弄起来。
这时候,铁门吱嘎打开,一个人影慢悠悠走进来。
那车主转身去车里拿包,回到瞿硚身侧时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没等瞿硚看清,气体就喷到了脸上。
头还有些晕,周遭的空气很闷,瞿硚不明所以地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屋子的四壁竟是集装箱的铁皮。
酸麻中带着浅浅的痛意,是十分新鲜的感觉。
又一根手指刺了进来,三根手指齐头并进,青涩的阴穴哪里被这样扩张过,穴口的粉肌紧嘬着指节,手指向内探时,这圈穴口软肉也被牵扯着向肉道里嵌入。
瞿硚已经受够了被人当傻子一样耍了,完全搞不懂何陈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保持理智。
何陈完全没觉得这是在侵犯他,反而用更下作的言语刺激瞿硚。
瞿硚有来有往:“他可没你这么骚,一舔就漏。”
展鸣活这么大还是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暂时离开这座浮华腐烂的城市,让自己的心能纯粹一些。
手指一直插到接近掌骨的位置才停下,并左右摆动旋转着,指尖在里头戳着肉壁,甚至能清晰地摸到软乎乎的子宫
何陈不理会他,赤条条地径直走过来,不算明亮的灯光笼罩着他的裸体,越是靠近,那对奶子和嫩穴便越是清晰。
他的语气和缓得像涓涓细流,瞿硚却震惊到无以复加。
瞿硚很是烦躁,在何陈走到自己面前时,粗鲁地把人拉到床上,将人反身面朝下压制在床垫上,膝盖抵住了何陈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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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鸣很不高兴:“你这是存心折腾我,没看到我的鸡巴快爆掉了吗?”
“我惹不起,”瞿硚说,“不管是你还是展鸣,我都惹不起,从今以后麻烦二位不要来招惹我了,放我一马。”
声音入耳的那一刻,瞿硚怀疑自己在做噩梦,“何陈……”
“展总,我让你摸了你才能摸。”
车辆超车别向了他,是对方全责。
“没有什么大问题,我陪你点钱吧,报警的话手续太麻烦了。”
“展总,不过是舔了舔你的后庭,怎么就爽成这样了?”
何陈没想到瞿硚真会对他的屄穴下手,两根手指像活络的触手般在肉道内肆意搅动,用略带糙意的指腹摩擦着黏膜,用指甲剐蹭着柔软的籽粒。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何陈咯咯笑了两声,“钥匙啊,在我屄里,你伸手去拿啊。”
这番动作自然被瞿硚看在了眼里,他将展鸣的那只手拉到了背部,不允许对方自作主张。
锁链哗啦啦地响,瞿硚问道:“钥匙在哪?”
不巧的是,夜里下起了大雨,视野很不好,他在一个偏僻路段和别的车辆发生了擦碰。
“你醒了啊,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我买了面包和汉堡。”
动了一下四肢,才发现右脚脚踝处被套上了一圈铁链,链子很粗,从床上一直延伸到床底,并与固定在地面上的圆形铁圈相连。瞿硚用手掰了掰,套得很牢,上头有个钥匙孔,看来没钥匙是打不开了。
“啊……嗯……你可要好好找,我藏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