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他们各自在自己的领域下拼命工作,为了让森先生放心,他们还表演了一场决裂的把戏,后面只要见面就吵架,把对彼此的厌恶表演得淋漓尽致,只要是私下谈话,两个人就是不忘记地说对方的坏话,上眼药,不相干的事也要绕个大圈子讽刺对方下属垃圾,眼光垃圾也有可能不是演的。
森先生思索时,中也走前一步,站在太宰面前,也把背后交给太宰。
中也没有异议,他已经被自己搞得脑子里只有肉棒了,艰难地理解太宰的意思,想起什么。
看着硝烟中站立的两个人,森鸥外问,“首领的继任者是谁,你们商量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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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啊,chuuuu~ya不要偷懒,用你的屁股来榨干我吧!”太宰四肢大开地对身上的人儿说。
真是不得人心的首领,森鸥外反常地笑了。
在未叛变之前中原中也是港黑武力的天花板,太宰治是港黑智谋的天花板,他们是首领最信任的一对下属,港黑无数的人才都在他俩面前黯然失色。
该死的青花鱼吃得什么啊,才一年不见,不仅长高了,就连下面也变大了,中也愤愤地想。
所以他们联手背叛,森首领是最震惊的。
中也武力足够,但智谋上不足,一旦遇到狡猾的敌人,就可能落入陷阱之中。
“只要,你为我所用。”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都是独行的强者,一旦踢掉了首领,谁能调和他们呢?
一个标记,他想用他珍藏的宝石去标记,就像给狗狗挂上狗链一样。
森鸥外好像看到了一场荒诞的喜剧。
绑带下的身体也是六块腹肌的,中也表示手感很满意。
中也的话音未落,太宰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翻身换了个姿势,把中也压在了身下。
我要让他为我驯服,两个人同时想。
这是个混乱的一夜。
终于,全吃下去了,中也撑着太宰的肩膀,轻轻地喘息着。
除非他们能完全合作,完全地信任彼此,但这可能吗?
“多久了?”他有点难以直视他这两个本来水火不容的下属,“你们搞到一起多久了?”
随着深深浅浅的动作,发出深深浅浅的声音,太宰的身体好像是一张琴弓,而中也觉得自己就像是琴弦,在他的拔弄下战栗地演奏着。
太宰抓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自厌,很好,就这样一步步堕落沦陷吧,我亲爱的狗狗。
森先生锐利的目光扫过发现叛变的两人,太宰治有这样的能力,但他根本没这心思,也没有动力,只想快乐地入水。
骑在太宰的身上,中也吃力地把他的肉棒吞下,眉头不自觉地蹙起,牙齿微微用力地咬着下唇。
“我的头脑和异能都交给中也,而中也的一切都属于我,这样可以吗森老师?”太宰问道。
太宰在身后拉起中也的手,低头吻下,以掌控者的姿势臣服。
森鸥外被制服在首领办公室,此时首领办公室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他的人形异能体被太宰强制解除,自己已经被困住,忠于他的下属或者被制服或者被策反或者被干掉了。
“不要说你们还没想好谁来当首领,港黑的稳定关系着这个城市的稳定,你们夺走我的权力,准备好承担我的责任了吗?”
虽然答应了把身体完全交给他,但是作为一个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他很清楚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一味的被动只会让男人感到无趣。
这样想着,中也手指从太宰的脖子下滑,分开他的衬衣,垂感极佳的布料从肩头下落,露出一圈又一圈的绑带。
双黑的合作是无敌的,20岁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联手发起了叛变,改变了横滨的黑夜的最高统治者。
连跟着他的元老级干部尾崎红叶也反水了,更不要说本来就是为了中也而来的魏尔伦,早就是弟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好过分啊,这个姿势,一举一动都在死青花鱼的眼中,所有的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在太宰的催促下,中也只有慢慢摆动腰肢,一下一下地把自己送出去,一开始还有点生涩,而后才渐入佳境。
“哈哈,中也本来就是我的狗啊,这个
太宰在中也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好像要把他拆解入腹,身体也不是含蓄地套弄了,而是更强力的冲撞,一下比一下地深入,横冲直撞地一点也不顾惜受方,只顾着自己快乐,重力使优越的柔术让太宰能直接把他的腿架到肩上,完全地折成180度,床都被弄得吱吱作响,伴着男性低沉的叫骂与喘息。
“你想打在哪儿?耳钉,项圈……或者乳环?”中也展示着自己,自己捏起自己的乳头,把浅浅的红色蹂躏得鲜艳,“或者都可以,我不会拒绝。”
“我想……在你身上打一个标记……”太宰一边看着在他身上起伏的中也,一边赏阅着,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