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语,只是手下动作愈烈,掌心灼热滚烫,顿了半晌,修长的指节落在她小衣的银制纽扣上。银白色的月华挟裹着她的身子,肌肤像是落上了一层雪,偏那雪间泛着淡淡的红晕,她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清甜,勾人。男人解开后,轻轻将衣衫拨弄到了一边,却并不急于进攻,只静静欣赏。裸露的肌肤有片刻的清凉,那股热意又渐渐涌了上来,她红唇潋滟,微微长着,唇齿间娇哼着令人燥热的甜音。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蔓延游走,若有若无的点着她敏感的地方。沈灵书无力地垂下指尖,意识被他拨弄的犹如云端迷雾,轻轻发颤,唇边克制又忍不住的软yin。残存的理智渐渐消失殆尽,她花瓣一般的指节微微蜷曲,似是极力忍耐又想要更多。男人气息平稳,更显得她孟浪做作。他好像很会,Jing准的探索到林中小溪中幽藏的秘密。“澜哥哥,自 文案场面她语气很轻地问道:“哥哥不会负了书儿罢?”男人捏住她的下颌, 用指腹去摩挲她红肿的唇瓣,娇艳欲滴的血迹落在他指尖,疼得怀中少女轻溢出声。这其中糅杂的情绪叫他说不清, 道不明, 无处消计。毕竟,和他欢好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 这事搁在谁身上也没法做到熟视无睹。他被气得狠心折腾了她一番,没有怜香惜玉,干脆,粗暴, 她都没有推开他, 除了欲拒还迎娇娇滴滴的哭音,竟都一一忍下来了。所以若是对曹澜, 她便能做到这般?陆执越想脸色越黑,手下力道不自觉发重, 那雪白细腻肌肤上落着他作恶的红痕, 泛着青紫,星星点点,看起来触目惊心。他喉结滑动, 声音含哑,吐字极缓:“袅袅如此主动, 自然不会。”熟稔的声音迅速将沈灵书迷蒙的意识拽回现实,脑海里那微醺的酒意都散去了许多。她杏眸陡然瞪圆,连呼吸都微凝, 话音磕磕绊绊:“太、太子殿下?”陆执睨着她惊惶的小脸, 托在她玉腿上的大掌毫不客气的捏了下,语气讥讽:“袅袅很喜欢唤人哥哥, 嗯?”沈灵书面色雪白,甚至顾不得疼,小手撑着榻沿便想起身,可男人桎梏着她,处处坚硬如铁,她根本起不来床。柔和的月光倾洒进这座活色生香的屋子,那些被他挑弄的痕迹便直白的暴露在他眼前。
纵欲,挑弄,暧昧,皆是刚刚他们欢好的证据。她眼眶一瞬shi红,想去捡地上凌乱的罗衫遮挡,可被他撕碎的小衣旋然开合,粉白呼之欲出,更显着欲盖弥彰的娇媚勾人。沈灵书黛眉蹙在了一起,太阳xue处隐隐作痛,可愈想便愈是窘迫。她怎么也没想到床榻之上的男人是太子。为何是陆执?!采茵迟迟不归,是被他被拦住了吗?可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沈灵书不信采茵会出卖自己。她想不明白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心脏处那隐隐酸涩疼痛教她明白,她此生无法再嫁给旁人了。可是两月后的沈家怎么办?不通过夫家去打探官场上的消息,她一介女子如何能去兵部要得堪舆图,要得当年父亲领兵那年的行军记档册。计划被打乱,种种随之而来的问题充斥着她脑海里。她的思绪凌乱,有刹那的空白。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陆执握着她的腰肢,掌心的薄茧紧贴着她羊脂细腻的肌肤,一言不发,轻轻摩挲着。他等了许久,低哑的嗓音显然不耐:“叫景宴哥哥。”陆执,小字景宴。亲近的人都唤他陆景宴。玉腰被他掐得隐隐吃痛,女郎难受地轻咬着唇瓣,却愣是不作声,没听见一般,悄无声息的与他置气。陆执唇边微不可察冷哼了声,手指稍稍用力,灵活游走,落下处皆是她身子敏感,羞于常人的地方。沈灵书没有防备,娇躯下意识绷直,唇边溢出软绵的颤声,音色几乎哭颤道:“景、景宴哥哥。”“再叫。”不知是不满意,还是故意坏心思逗弄。男人语气冷冽,呼吸渐渐浓重。夜影溶溶,微风徐徐骤起,渐渐有覆雨之势。月色绕梁,幔帐浮动,荒久的梨木床摇曳不堪承重。女郎纤细手臂贴着床榻,举过头顶,那截被按着雪白的肤色与线条紧绷有力的小臂对比鲜明。“景宴哥哥……”“景宴哥哥——”沈灵书一遍遍的唤他的小字,直至声音沙哑,带着哭音的求饶。可郎心似铁,听不得她说不。陆执眉心隐隐浮着薄汗,Jing壮紧实的窄腰处传来阵阵浪chao,那股温软的余韵教他情不自禁低低喘出声。他心跳如擂,结实的臂弯被汗打shi,嘀嗒着落在她眉眼上,水渍带着他身上清冽灼热的气息,碎成几瓣。陆执自诩不贪恋风月,可面对她,他仿佛不知疲倦。不够,怎么都不够。沈灵书眼眶哭得shi肿,见他终于舍得松开自己,抽噎着朝他脸扇去。她身子被他折腾得虚弱酸软,手上力道猫挠一般。陆执被她打了一巴掌,面不改色,眉眼不眨。脸皮厚得如同城墙。沈灵书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这张如画俊朗的脸怎么就写满了卑劣。陆执手臂撑榻,喉结微微起伏着,漆黑的眸色渐渐恢复平静,与她对视。沈灵书挣扎着起身,去捡地上脏污凌乱的衣裙,不去看身后灼灼的视线:“臣女已有心上人。”她哽咽道:“即便殿下如此,也不改初心。”太子眼中情欲褪去,声音如以往冷冽,甚至带着几分促狭:“孤好好在这坐着,不是沈姑娘主动投怀送抱,爬上了孤的床榻?”他目光攫取在她身上,不错漏一丝一毫的神情。果不其然,沈灵书听见这句刺耳的话,美眸有一瞬的凝乱,她身子微微发颤,下意识抬眸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