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宝宝逐渐沉入梦乡,温望舒终于舒心的笑了笑。在宝宝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他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去惊扰宝宝的美梦。时不时宝宝的牙齿还会扫过自己的ru粒,带来的刺痛酥麻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
温望舒每晚的睡觉时间是固定的,通常会在宝宝睡着以后的一小时里用来对接工作。
起初,温望舒的工作是让周围人羡慕的。他曾经在一家金融公司里担任主管。工作稳定收入可观,唯一的缺点便是时常需要加班,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
工作压力的堆积再加上业务的繁忙,导致温望舒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去陪伴自己的宝宝。
宝宝那个时候刚上幼儿园的年纪,话都说的不太利落。每次放学回来,温望舒都没有时间去接,只好拜托幼儿园的老师多多照看着点他家的宝宝。
事情的转折点也是在这里。温望舒还记得那天自己刚结束完会议,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六点,他飞奔到幼儿园的时候,时间已经快接近了晚上七点。
见到宝宝的时候,宝宝正乖乖的窝在保安室里,手里捧着保安室爷爷给她塞得小小热水袋。小脸被冻得通红,眼泪早已哭干,眼尾红的像是只小兔子。
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温望舒的心都碎了,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宝宝的小手。温热的小手掌微微颤抖着,宝宝眨巴眨巴眼睛望向了温望舒,什么话都没说。
过了片刻,她低头盯着自己脚上的蝴蝶结,小声开口了:“妈妈不要我了吗…”
……
无数个百转千回,无数个日日夜夜,温望舒都会梦到那时的场景,梦到那双清澈的眼眸,委屈而又可怜的盯着自己。
那成为了他摆脱不了的梦魇。
后来温望舒辞去了那份工作,在多方压力的逼迫之下索性接管了家族里本就快要放弃的玉石生意。
他本就是个在生意场上打拼的人,再加上幼年与父母学了玉雕攒下了相对优秀的基础之后,现在的温望舒成了一名玉雕师。收入虽说没有之前那么富足,但工作相对清闲了些,也有充足的时间去陪伴宝宝了,这让温望舒感到无比满足。
处理完全部的工作对接后已经很晚了,宝宝的睡眠很浅,温望舒知晓自己不能发出一丁点的噪音。
估摸着宝宝是做了噩梦,眉头有些微微的蹙起,拧着温望舒的ru粒发狠了些,他感到疼痛同时又感觉到无比满足。
被宝宝需要的感觉让他知足,让他倍感甜蜜。
小手无意识的开始拧着ru粒,将那团小小的软rou拉扯到老长,温望舒一个激灵,胸前竟又是涌出了一股暖流。
过量的快感刹那间席卷全身,为了不让自己发出浪荡的声音,温望舒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吵醒宝宝睡觉!这样的念头盘旋在自己的脑海里,温望舒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ru房内不知羞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细长的暖流后,濡shi了面前的被单。
喷nai会让他的ru房感到刺激而又胀痛,宝宝的小手又无时无刻不知轻重的拧着那颗ru粒。他小心翼翼地想要脱离宝宝的束缚,却发现宝宝攥得nai头很紧。
温望舒无奈的看着这一切,最终只好甜蜜的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宝宝的头顶,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在额头上印下一枚轻柔的吻后,他蹑手蹑脚的躺进了被窝里,又将宝宝搂过来了点,让小姑娘好整个靠在自己的胸前,伸手轻轻拍起了她的背。
ru房被玩弄得有些胀痛,他感觉胸前竟又是涌出了一股暖流。nai水浸shi了身下的被单,温望舒叹了口气,搂住了宝宝后,哼唱起了从小时候就一直给宝宝哼唱的安眠曲。
清晨,温望舒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他的生物钟一向准时。
只不过今天是周末,温望舒记得宝宝中午约了朋友一起出门看电影,并不在家里吃饭,想着让宝宝睡个好觉,温望舒就连起床的动作都是轻声轻脚的。
宝宝的睡姿并不安稳,一晚上会踢几次被子。温望舒的睡眠浅,醒来总会习惯性的去搂住宝宝。如果察觉到了她被子的滑落,他还会及时替宝宝盖好。
宝宝现在蜷缩在被子里睡得恬静,nai头早已被她吐了出来,上面红肿的亮晶晶一片。被冷风一吹,还是会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温望舒刚穿上衣服,就被布料摩擦得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ru头有些擦破了皮,想来也是没有办法,只好蹑手蹑脚的拉开抽屉随意找了两张ru贴贴了上去。
他不太会买这些道具,大多数款式都是宝宝给自己挑选的。所以现下贴在ru头上的款式恶俗得可以,是一个大大的粉色的x
小一点的ru贴根本无法遮挡住他现在的ru头,所以买的时候通常都是买最大号的。
这让温望舒感到很无奈。因为现在他的ru头极其敏感,工作生活中如果稍一不慎摩擦到ru头,他就会刺激到险些高chao,所以现在他不穿ru罩的时候都会给ru头贴上ru贴来避免这些难堪的问题。
换好衣服,一切准备妥当后,温望舒下楼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