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有nv,有喝有玩,灯光不太亮,钟绿找了下人在哪。
钟绿凑近过去,“你就装吧。”
就像此刻。
她也不想理他,跟那男生搭话,“喊老了,叫姐姐吧。”
十一点,夜场不过刚开始。
开车前,钟绿嫌弃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呵,他何时也变得这么纯情。
好像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叫她要珍惜。
李玩放开她的手,闭了眼,没和钟绿对视。
“醒了吗?”钟绿有点生气。
钟绿气得把浴巾直接扔他脖子,从他怀里要挣脱出来。
钟绿忍不了这阵味,拍了两下李玩的脸,对方看起来清醒了些,架着他去了浴室,让他坐在浴缸里。
旁人yan羡,实则破裂的家庭多少让人有些分裂。
出去时李玩右手搭在钟绿肩膀上,整个人往她身上靠。
她觉得自己真的够了,忙活一整天,现在还要做苦力。
回家的场景总是相似,夜半,装醉,导致一通谩骂,引来一波关注。
那边隐约传来吵闹的音乐声。
过来接我吗?”
二三十岁、四五十岁的男人b较多,什么样的都有,围着坐的小姑娘倒是个个青春靓丽。
好像是公司的人,一个戴眼镜的认出了她,见她过来,喊了声嫂子。
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想抱她。
什么都不需要太c心,头脑不算笨,也得到了些科研的学习乐趣。那时候每天都很兴奋,jg力充沛,因为知道太难得,也太短暂,不抓紧感受一次就再也没有。
“你好?”
李玩低笑,“你好像我妈。”
门被推开,里面的人眼睛一道扫过来。
任由他抱了会,最终还是被打破。
钟绿被音乐吵得头痛,烦躁地走动,电话又没人接。
铃声没有停止的打算,钟绿疑惑,起身去卧室接电话。
“你不来我脱不了身。”
“是
助理本来跟着扶他,不知发哪门子脾气,非甩开了,还不准人家跟上来。
空气里即刻来了一大阵酒味。
“你喝醉了?”
最靠门的一边几个中年男人见她一身职业装,问是谁。
手是sh的,碰到过的衣服和裙子的腰身边沿都带了水渍,钟绿想发作,但这氛围突然就让人有点不忍破坏。
“那你之前怎么走得了的?”
钟绿不悦,工作了一天,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躺在床上,“你叫助理送你吧。”
“嗯,就发债那事。”停顿了三四秒,又说了个地址。
因过于愤怒,动作幅度过大,差点摔进浴缸,李玩双手环住了她的腰。
掏了口袋里的东西出来,直接拿花洒冲了几下李玩的头,他终于有了点反应,抹了几把脸上的水。
路口,红灯,钟绿看了看那个挂掉的电话,犹豫着,用手g抹了把脸,导航了地址。
看他们互相破口大骂明明早就分道扬镳,转眼又统一战线指导教育他的人生,久了,竟也能生出些诡异的暖。
电话响,钟绿看了一眼放在洗手台上李玩的手机,暗的,是她的。
“诶诶”
她转身去拿了两条浴巾,回过头那人又没动静了,看似坐在浴缸里思考人生。
不想弄脏卧室的床,进门后直接把他扔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他几乎不在外喝醉,敢醉得无忧无虑的人是幸福的。
“别动。”他手上又使了点劲,不让她走,隔着她的衬衫亲了一下x口。
“家属。”钟绿没好气应了句,找到李玩在最靠里坐着,旁边是几个年轻点的男生。
李玩的衬衣被解开了两三颗扣,在那坐着也没起来,没什么表情,眼神迷离地盯着。
钟绿翻了一个白眼,走过去坐在浴缸边上,拿了条浴巾粗鲁地擦他的头发。
得,她又得变成封建年代的通房大丫头了。
知它畸形,他掩饰得好,还是暴露出那一点贪恋。
钟绿看出这意思来了,戏谑她不是说不来吗,怎么又来了。
“你说趁这个时候打你,你也不知道是谁吧。”
声音断断续续,她耐心等了几秒。
一次又一次,他擅长制造假象。
这个点,按习惯已入睡,李玩和她对视一眼。
从停车场上来到家,自然又是钟绿扛了他一路。
“你敢。”他懒散坐着,左手抓住她的右手。
让她想起最开心那几年,一个人在外读书,终于离开一个地方,好似能抛弃所有过往与不堪,从此重新做人。
一接,那边又是一阵吵闹的音乐声,看了眼屏幕,这个号码她不认识。
李玩没出声,静了有十几秒,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