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自恋？”钟绿不想承认，她被说服，甚至是打动。她讨厌自以为是，又恰被自信x1引。
她坐起，想到厨房倒杯热水，李玩盯着她的肚子，她的手一直放在那。
“你？你是不是看了什么？”钟绿笑得更开心了，肩膀都在抖，“你这个笑话很成功。”
“怎么不是，我痛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你是一点事都没有舒舒服服的。”
“谁说的，我心痛。”李玩说完都想笑。
“终于肯笑了。”李玩靠近她，把手放在她的腹部。
不会新的一年开始就被入室抢劫这么惨吧？
钟绿下腹持续坠痛，外面的飘雪似乎误把室内的声音x1附、ch0u空，静悄悄的，除去门把按下的声响，还有她过快的心跳。
“我们有什么感情？”
放弃很简单，坚持不是很容易，哪里都要讲机遇，婚姻关系也是，互相都有对的感觉，没有理由不抓住它。
李玩有点慌了，看出有点不对劲，她脸se有点发白，露出的一侧发际有点sh漉，“你怎么了？”差点伸手要探她鼻息。
有放烟火的声音响起，新年很快就来了。
等了半天也没被理睬，李玩估0着这又是什么新战术，按捺不住走到钟绿旁边，见她闭着眼，果然是睡着了。
“是，但我对你，很自信。”
看到是李玩，钟绿心跳缓了些，恐惧消退，痛感重新占据上风，她闭上双眼，紧紧捂住了腹部，双膝尽可能离上半身更近，以此来舒缓减轻疼痛。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
“痛经。”钟绿故意答得缓慢，看他听完一脸如释重负。
钟绿没接他话，说不吵架也太乐观，和包容的父母一起都会有摩擦，理想主义不是她对未来的看法。
有事吗？钟绿觉得他很ga0笑，笑出声，“你今年几岁？”
坠痛是一阵一阵的，钟绿不想说话，静等它过去。
钟绿说完没听见他回话，又笑，“真被我猜对了？”
“我今年居然结婚了，真
另一边被子被掀开，钟绿尴尬地回头看了一眼，他什么时候出来的一点声都没有。
钟绿没打算纠结一次争吵，有台阶给就顺着下呗。恢复了理智清醒了过来，她不能功亏一篑，就为着这点事。
他有这么可怕？李玩以为蛇在卧室，也被躺在客厅的钟绿吓到，关上了门，对方还躺在那没动。
“不就吵输了不服气想回来再开一局吗？”
门被打开，钟绿惊恐地望那，握紧手机。
房间窗户已经拉上了厚窗帘，看不到烟花，两人听了几声。
“你以前好像没有这样过？”
他在地毯上坐下，才看清她皱着眉，又握紧拳头，轻轻摇了摇她肩膀，“你是睡了吗？”
“噢。”钟绿敷衍。
李玩手没动，“我是这样的人吗？”
李玩另一只手从她头上绕下来，双手围着她，“我们以后别吵架了。”
八成是经期情绪波动的祸，不然她怎么会生出那么可笑的想法，因为吃一次饭就放弃多年来的坚持与努力，现在讲出来都笑掉人大牙。
对着吃播里可口的蛋糕冰淇淋，她发出哀叹，“好想吃甜的啊。”
李玩没正面给她答案，他用他的方式。
喝了水，热流下去舒缓了腹部沉闷不少，外卖的止痛药送上门，吃下，她准备早早shang入睡。
李玩换了衣服又洗漱了一番才shang，她裹在被子里，卧室只留着他那边一个灯，以为她睡着，他尽量小心。
“所以你对我也没信心？”钟绿根据他的说法，听出这意思。
“我说的是真心话。”李玩坚持把台词说完。
“你究竟在顾虑什么？你不用对我有信心，对你自己有就可以了，在工作上相信你的能力，在感情上是同样的道理。”
李玩瞥见她的手机屏幕，掰过她的头，吻上她的嘴唇，吮了一口舌头才放开，问她，“够甜吗？”
下门把，李玩把这解释为免得打草惊蛇。
之前她也经常工作完躺在那睡一会儿觉的，李玩没太在意，按兵不动，慢条斯理洗了手出来，等着她开口问自己。
“你也不要再乱说话，伤感情。”
“还没si呢。”钟绿睁开眼，有气无力，这阵疼痛过去，下腹暂时消停了会。
应付人而已，她做的还少吗？不差这一回。
自以为是，又认为很了解她，钟绿腹诽。虽然她的确很少痛经，不然也不会没备止痛药。
钟绿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咽口水，月经期间总想吃点甜的碳水化合物，总是特别渴望热量炸弹。
“被你气的。”
“”
他紧张地发问，“你？”
钟绿伸手挡住，想制止他，“别0了，今天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