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抽搐般喷出水液,如潮水般涌出来,把红色的床单,变成了暗红色的一滩。
林又延说完,把鸡巴抽出来,戴上了避孕套,姜钦生一次孩子太遭罪了,有一个就够了。
林又延看见这模样,眼珠黑的要将姜钦吸进去,一心只想操死这个骚货,马上如了姜钦的愿望,把整根都插进回去,姜钦舒服的闷哼起来。
整天就知道勾引自己的骚母狗,干烂他。直接把姜钦抱起来,下体悬空,上半身在床上,粗大的性器没入肉穴中,被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壁夹着,一层比一层还要紧,又软又热。
猝不及防又被插到了子宫口,太久没被进入过了,宫交的快感让姜钦食髓知味,姜钦把腿夹紧林又延的腰,让花穴吃的更牢。
可以缓解一下痒意,但是没有热铁一样的鸡巴怎么好用。
姜钦抬起头来,得不到满足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林又延套避孕套的鸡巴,等林又延看向他的时候,主动把大腿分的大大的,穴口的液体不断渗出,蜿蜒流淌入股缝。
“新婚夜,
“钦钦的小子宫好好操,吸的好紧。”林又延把姜钦的子宫当成鸡巴套子,插了百来下,隔着套子在里面射精。
姜钦太久没被这样操过了,孕期的性爱虽然也不少,但是都是偏温和的,不像现在这种,像是要把姜钦操死一样,又猛又深。
林又延双眼猩红一片,像发情的野兽,被姜钦的浪叫激起了兽欲,变成了下体不断耸动的打桩机。
“干死你,骚逼怎么这么紧,孩子都生了,还是怎么会吸。”
林又延都依他,姜钦穿着长长的,圣洁的白色婚纱,婚礼很简单,只邀请了比较熟的人来。
“轻点能满足你吗?都被哥哥肏成荡妇了,小骚货。”
“呜呜,已经操到子宫了,不能再深了。”姜钦哭的脸上挂满了水痕,眼尾红了一大片,苦苦哀求身上的耸动的男人。
结婚的当晚,因为婚房布置的到处都是红的,姜钦本来就黑亮的细发在婚床上散开,红的生艳,被脱光衣服的大片乳白酮体,许久没有开荤的林又延鸡巴硬的厉害,把姜钦死死地压在身下,鸡巴狠狠地夯进花穴,明明都生了一个孩子了,还是这么紧,爽死了,真是个名器。
姜钦看着他哥把鸡巴拔出来,花穴还没有吃饱就没有东西可以吃了,花穴蠕动的厉害,想吞下什么东西。
林又延没有理会,只埋头苦干,比姜钦腿还粗的手臂紧掐姜钦的腰,让姜钦挣扎不开,只能承受身上高大男人的暴奸。
姜钦的求饶从来不会让林又延心软,反而会勾起男人的施虐欲,一下一下地抵着姜钦的子宫内壁往里面压,拉扯。
许久没享受过粗暴性爱的姜钦被插得有些受不住了,双手捉着身下的红床单,发出难耐的叫床声,“哥,太大了,好深,呃……呜……呜啊…”
子宫瞬间涨大,姜钦被刺激得尖叫一声,手部挣扎把林又延的后背都抓出了红红的指甲划痕。
姜钦在家又休息了好几个月,刚好在九月开学的时候上大学,姜钦在结完婚的第二天就想把这头长长的头发给剪掉的,被林又延阻止了,让他在开学前再剪。
姜钦带有哭腔地哀求他哥,主动把阴唇往两边掰开,让逼口张的大大的,露出里面见不到底幽深的黑洞,“哥。”
把姜钦软绵绵的腿往两边掰开,里面的花穴红红肿肿,已经被肏开的模样,张着合不上的大口,淌着白浊。把姜钦的两臀掰开。
像对待不要钱的飞机杯一样,没有一点怜惜的操弄,巨物在花穴密集又快速地冲击,里面的嫩肉被拉出来了,又被撞回去,白沫不断累积在红艳艳的穴口边。
“钦钦,你好漂亮。”神情里掩盖不了的占有欲,“你现在是我的了,红色好衬你。”
“呜…好深…好舒服……”姜钦难耐地抱着林又延的头,“嗯~好爽。”
被操干的花穴很快分泌出润滑的水液,在抽打之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明明都已经顶到子宫里面了,还要往里面顶,姜钦有些难受狠了,太久没试过激烈的宫交了,上半身拼命往床尾靠,“哥……啊……不要,太深了。”
姜钦看林又延迟迟都没动作,有些急了,下体痒的难受,自己把手伸到花穴处,滑到又软又湿的洞口,在里面轻轻地戳弄。
林又延看见红床单上被插到潮吹的姜钦,还在抽搐的白色身子,窄细的腰像水蛇,白脸上潮红一片,不像端庄的新嫁娘,现在像被男人干多了的妖精。
林又延觉得这个样子够骚,饶有兴致的就看着姜钦难耐的骚样。
红床黑发,雪肤粉脸,怪不得结婚要红床,林又延看见这副模样,深感这辈子都忘不了。
林又延看姜钦的小胸脯因为姜钦的挣扎而奶头挺起,凑近闻,散发出淡淡的的奶香,涨奶了,把姜钦的软乳一口咬进嘴里,一边吸里面的奶水,一边享受姜钦下体的伺候。
“……嗯……哥、太重了,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