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号叫‘烟杆子’?怎么,现在不ch0u了开始教育人了。”
齐繁摇摇头,把灯打开,随后把东西放到桌子上,语气重了些,像在隐忍:“我不知道你这次回来,从哪儿回来,又到底想g什么,但是,你回来就安安分分地呆着,不要再搅乱我的计划。”
“计划?”叶琬沂笑笑,拉了把凳子给他,自己也坐下,继续道:“我也是计划,我发誓,我此行绝对没有任何有害于陈徵的动机。”
“你的发誓值多少钱?”
“我的命。陈徵如果si了,我就陪葬,够不够?”
“你的十条命,都抵不上他的半条命,叶小姐,你说,到底够什么?”
齐繁觉得好笑,语气都带着些许嘲讽。
“是吗?可是愿意为了他愿意以生命为代价起誓的,能有几人呢?”
“你想让我做什么?”
“瞒过陈羽,把那批货调包,换成普通的蚕丝,运出去的过程中确保他一直在船上,别让他跑掉了”
齐繁目光一滞,盯着她,眉头轻皱了皱:“你怎么知道那批货?”
叶琬沂“嘘”了一声,低声说:“多的是你以为我不知道而我知道的事。”
她g了g唇,背后是黑透了的天,一头纯黑的短发映得脸更是白,嘴巴张张合合,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十足的底气。
“齐律师,你就陪我赌一次。”叶琬沂长叹了口气,缱绻又无奈,“这次我要是赌输了,我一定直接消失。”
叶琬沂打算船过港口后,在海上把陈羽直接淹si,当然,她希望不用自己动手。
“陈羽不会游泳,好可惜,好在他好久不发病了,我觉得人疯的时候,学东西是最快的,齐律师,你觉得呢?”
“我知道了。”
齐繁深知这个世界上明知故犯的事情有何止这点,事情结尾必定是每个人的手上都会鲜血淋淋。
那批货下个月月初就要运出去,不到两周时间,叶琬沂说要偷梁换柱,齐繁就差把她丢进货里点把火了事。
“齐繁,你这几天的表情,b你之前三十几年的人生还要jg彩。”
叶琬沂从车上跳下来,嘴里叼着根烟,像极了地痞瘤子。
齐繁把手机丢给她,“接。”
叶琬沂刚想说“不”,余光就看见了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
“叶律师,好久不见?”
叶琬沂强撑着笑意,略微僵y地换了只手,把手机贴到耳边,把烟拿下来,开口:“确实,托您的福,别来无恙。”
不知道谁跟陈徵透露她回来了,明明她回来还不到一周。
叶琬沂匆忙挂了电话,蹬了齐繁一眼,把手机朝他丢回去,他却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多无辜。
“叶小姐,天地良心,我从不g这种节外生枝的事情。”
叶琬沂ch0u了口烟找回思路,抬头看他:“我说什么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今晚要和陈羽见面,他们得赶紧准备好货物运送的合同和材料。
叶琬沂打字的手一顿,把电脑屏幕挪向齐繁,“先运到越南,再到缅甸,最后水运?周折这么多,你确定全程能紧盯着陈羽不怕他偷偷跑了?”
“你但凡少一个流程,他都有可能怀疑我们是不是有问题。”
这个方案是陈羽初定的,他这样一个疑心重的人,自然处处设坑,处处留一手。
“那你说,如果你是他,你会选择在哪儿跳船跑路?”
齐繁看着叶琬沂,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如果,你能保证他不会中途跑路趁机借着这笔货嫁祸给陈徵吗?”
“那我选择最后一段路,海运距离关口还有半个钟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
叶琬沂把电脑挪回来,在合同上加了个附加条件:乙方全程不允许离开甲方视线。
“他可能会带枪,到时候你可得搜仔细点。”
“除了那批货,他手头没有。”
叶琬沂笑出声来,肩膀一颤一颤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他会自己组装,你不知道吗?”
陈羽在陈家老宅设宴,门没关,没人出来相迎,叶琬沂和齐繁就自己走了进去。
老宅还是民国时期的装扮,照明工具用的是灯笼,家具都是上好的h梨木,院子里有一口缸,里边是一尊貔貅,还有一堆钱币。
屋子里焚了香,进来就有一gu若有若无的香味。虽只有灯笼照明,但光线不差,甚至有些晃眼。
屏风后就是客厅,陈羽坐在位置上,戴着一副眼镜,看见叶琬沂,倒是不觉得意外,皮笑r0u不笑地欢迎他们坐下。
“齐律师,叶小姐,身t抱恙,有失远迎,请见谅。”
一桌子的菜,冒着热气,se香味俱全,但叶琬沂毫无食yu,面无表情地看着陈羽装孙子。
叶琬沂坐下来,拿出公文包开始翻找里边的东西,道:“合同和方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