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陈徵来接她下班,空旷的走廊里就听见他的声音。
在叶琬沂把门反锁的前一秒,陈徵钻进来,jg准地将她反压在门上,他笑容得意,身上有几分外头的冷冽,还有些烟酒味。
叶琬沂皱了皱眉,问:“你喝酒了?”
“一点点。”陈徵将头埋在她脖颈上,声音变得飘渺起来,“宋玉叫我去喝酒,不知怎么的突然想来见你,可能是因为她们说今天是情人节。”
“让开,压si我了你!”
“压si你了?你不总说在上面累要在下面,那个时候你怎么不嫌累?”
陈徵侧过头,呼x1洒在她颈间,他低低地笑出声,随手抓住她扬起的手,凭着感觉往她中指套了个东西。
怀里的人一滞,陈徵低下头去看,尺寸合适,他很满意。
“路上买的,没想到还挺合适,怎么样,是不是也算是有仪式感了?”
才不是什么路上买的,叶琬沂后来才知道,陈徵找人定制,花了大半年时间。
2克拉的蓝宝石戒指,围了两圈碎钻,不算低调,但绝对很衬她。
叶琬沂有些不自然,低声问:“给我戴中指是什么意思?”
“你想是什么意思?”陈徵用食指堵住她的嘴,“嘘,叶律师,就当是给我留点面子?”
……
如果那天打破沙锅问到底,她能否,得到想要的答案,然后带着他远走高飞?
电话响了,打断了叶琬沂的思绪,是徐国峰。
“陈羽在
“徐叔,我是不是还有一次机会?”
叶琬沂坐在餐桌前ch0u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满屋子都是烟味,她的声音已经全哑了。
沉默许久的屋内,并没有因为她的重新开口变得有温度。
没开灯,傍晚时分,她背后的窗外火烧云一片赤红,背着光,两个人隔得不远,但也看不清彼此,谁都有些心照不宣。
“你这次想怎么样?”
叶琬沂抓着陈羽折磨了半个月,他的余生只配在床上苟延残喘了,但——
陈徵的时间为什么只能暂停在2015年?
“我想回到2014年。”
……
叶琬沂这次回来得艰难,说不清什么原因,她醒来时感觉粉身碎骨的痛苦席卷全身。
古镇客栈的老板认出她,跟她打招呼:“哟,这多久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