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搬家的问题,不过说了半天沈家那边不同意,说是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世代紮根的地方,离开了这里他们的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杨家也是一百个不愿意,说是庄稼人离开了老宅,离开自己住的地方还能去哪儿,求着让锺白想想其他的办法。
锺白嘴巴都说破了,但是最後两家都低头不听也不说话,看情况是不会搬出去住,後来锺白只能无奈的摇头,“话已经说这麽多了,你们就算不搬家。我也奉劝大家出去躲一阵子在回来。”
“要不然你们就去弄一些j鸭狗回来,关在院子里,在你们家老头头七过後再回来看看,如果还活着就继续住,如果si了这老宅子就一把火烧了。”
“呵呵,几天关在这院子里不吃不喝,不要说牲口,是个人都被饿si了。”院子沈家人群里一个人冷笑了一声,这话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有点觉得他们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锺白看了那人一眼,然後轻笑道,“可以准备足够的吃的,到时候你们再回来看看。”
说完後围着的那些都低着头,也不说话。
见此情景,锺白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临走前,锺白只是大有深意的说了句,“你们不愿离开,那是你们的事,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别後悔。”
说完他就出了院门,我以为他是真的甩手不管了。出门後问他,没想到他摇了摇头,说这个事没我想的那麽简单。
“你在这里等我回来,我要准备一些东西。”锺白深x1一口气的对我说道。
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我愣了下,指了指自己有点惊讶的问,“我?”
我赶紧摇了摇头,“这地方我呆不下去了。再说了,他们……”
其实我有些不负责任的想说他们既然不要命,还管什麽,不过觉得这样说太狠心了,说了一半没说出来。
但锺白只是凝神的看着我,说道,“你不能走,是因为事情跟你有关系,我怕你走了事情会更严重。”
我说,“还是因为杨老头临终前说的那些话?”
锺白的一切假设都是建立在我结了婚,而杨家因为跟我定的娃娃亲,从而惹恼了跟我结婚的正主。
但是我内心深处是将信将疑的。
活人结婚还得摆结婚宴席呢,就算我不懂,但最起码是要举行一些仪式。
我的话让锺白半响没有回答,不过随後他点了点头,“不过这两天我还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杨家的风水。”
“不像是地质变迁出现的,不然不可能那麽jg巧,所以的风水格局都像是被人动过手脚!而且你再想想,为什麽所有杨家的人都没有见到过那个扎纸匠,就你看到了?”
“这里面更加诡异的就是那个纸美人,就算扎纸匠的手段在高明,但是他也只能让一些东西附在纸人身上。可你难道没发觉,那个纸美人其实是冲着你来的?”
锺白说完後,他看我的眼神很怪,像是要从我眼里看出什麽秘密一样。
锺白离开前,他在堂屋门口烧了点纸,并且向堂屋里拱了拱手。
堂屋里是什麽让锺白都这麽畏惧?
锺白离开後我找了一个空旷信号b较好的地方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说我可能还要过两天回去。
我妈那边犹豫了下,我感觉是想要跟我说什麽,但是最後只是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的脑袋其实挺乱的。
不过这天晚上倒是没出什麽么蛾子,只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其实也是因为有些害怕,总想着那个纸美人会出现的缘故。
更多的还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
我在这里本来就不受待见,感觉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说句不好听的,锺白已经提醒过了,是他们自己非要住在这地方,就算出事了跟我们没有多少关系。
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明天锺白没有来的话,我就回去,要不是锺白跟我说我离开可能会出现其他变故,白天的时候我就走了。
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知道脑袋里那根弦不对,让我稀里糊涂就想到了我回来那天碰到的那个在楼下烧纸的男的。
嗯!?
我怔了下,随後就又情不自禁想到从後视镜跟他对视的笑,不知道为什麽,现在想到他的那种笑容,我心里有些莫名的害怕。
在当初看来他的笑柔和随意,落落大方。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记忆里他的笑透露出大有深意和一种诡异。
然後就是当初在灵堂里,他离开的时候回头看我的眼神,那眼神冷冽里蕴含了一些深沉,一些捉0不透的深意。
他是谁!?
我有种感觉,他肯定还会出现的。
其实我也没想到这次回来会出现这样的事,当初爷爷给我定的亲,如今却让我陷入了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我深x1一口气,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遐想,甩出了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
这天晚上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