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里混了几周,卿菏大概是摸清楚了目前的情况。
这座监狱坐落在遥远的西部,黄沙漫天荒无人烟,方圆百里只有这一座鬼城。离这里最近的城市坐车也要两个小时,有时还会碰到沙尘暴,那花费的时间就要更多了。
他们这些犯人各有各的罪,根据罪孽程度干不同的活儿。
走私、诈骗等这类没有犯过人命的罪犯主要是做缝补监禁用品,做木工还有种树等活儿。对,种树,在城外不远处的戈壁滩有一片小树林,是历代罪犯去植种为治沙用的,虽然微乎其微,但用意在好。
你说有没有人会在种树期间偷跑?
法,像是发泄自己外露的兴奋,殷旭斯一把把卿菏压倒在床上,大屁股坐在卿菏的裤裆上。
卿菏挑起眉,好整以暇地看着殷旭斯接下来要做什么,殷旭斯一边脱着紧身上衣,一边用两瓣routun磨蹭着底下火热的裤裆。
“…它好热啊小菏……嗯……”殷旭斯感受着滚烫的温度从布料那处传来,跨开腿使他的后xue暴露在外面,被坚硬的形状摩擦得又麻又痒。
“好sao。”卿菏轻笑道。
殷旭斯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的后xue流水了。
“帮我脱了。”卿菏把双手放在后脑,淡然道,他的脸禁欲平淡,但眼底却凝聚着漩涡,那副风轻云淡地看着他发sao的样子,却让殷旭斯更加情动。
“嗯……你不就是喜欢sao的……哈…”殷旭斯把卿菏和他的裤子都脱了,rou棒弹出来屹立着,他掰开tunrou用发软的后xue磨蹭,rou棒流出的清ye和他分泌的yIn水将股间弄得shishi的。
卿菏没忍住哼哼地笑了两声,想当初殷旭斯还不愿意呢,现在这个掰着屁股扶着他的rou棒往自己xue里塞的人又是谁?果然男人身上嘴最硬。
殊不知殷旭斯在心里也是这么腹诽他的。
“啊……进来了……好大……”殷旭斯仰着头喘着气,感受着后xue被撑开的鼓胀感,微张着嘴,“好胀啊……嗯哈……”
卿菏看他坐在rou棒上就不动了,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动起来。”
“……你妈……等一下行不行……”殷旭斯刚骂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对卿菏他是打也不能,骂也不能,只能双手撑在卿菏腰上开始上下动起来。
“啊……啊…好酸,嗯哈…顶到了…”
自己控制着rou棒在肠道里戳刺,让他按着自己的心意抽插到敏感点,殷旭斯爽得腹肌直抽抽。
卿菏冷眼看着殷旭斯在他的rou棒上扭着腰,腿部肌rou紧绷着用力,汗水顺着青筋纹路流下来,男人味十足,荷尔蒙的气味在空中飘荡,明明那么高大健壮,偏偏又sao浪得很。
主角?龙傲天?开后宫?
嘁。
卿菏不屑地嗤笑,他双手抓上殷旭斯的胸部,被日夜玩弄的大nai子鼓胀饱满,少了健身的紧致,变得像熟妇一般软弹,随着摆动一甩一甩的,他掐着两颗艳红的rou葡萄拉扯,看着殷旭斯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啊!啊!小菏…轻点,要被扯掉了…nai头要被扯掉了……”
“sao狗。”卿菏手向下掐住他劲瘦的公狗腰,腹部发力猛地向上冲撞,硕大的gui头快速突刺,一下子就撞到了xue眼的深处,那个蠕动着的rou环。
“啊!好深…太深了!插到了……”殷旭斯被那一下顶得后xue缩紧,喷出一股yIn水,“嗯…小菏…啊……”
“爽吗?”卿菏才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下一下向上顶着,直把殷旭斯攻击得溃不成军,只能撅着屁股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冲击。
“爽……好爽……小菏Cao得我好爽……喷水了……”殷旭斯眼神都涣散了,满是陷入情欲的混乱,他吐着舌尖含糊地回应着卿菏的话,满脑子都是好爽。
看吧,就这副离了他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样子,还开后宫?挺有意思的,卿菏恶意又满足,放纵地欺负着这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男人,那些人敬仰他,追随他,都认为他才是他们大哥身下的人。
谁又知道他们大哥这副迷恋鸡巴的yIn荡样?真不好意思,给他寄书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男主是他胯下的sao母狗吧?
一想到这卿菏心里就愉悦得不行,他一个打挺把殷旭斯压在身下,看着殷旭斯蜜色的皮肤上满是红晕,他低头咬住他的嘴唇,啧啧的水声响了起来。
卿菏把殷旭斯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架在肩膀上,手撑在他两侧,腰部发力快速运动起来,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混杂着粘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听的人脸红心跳。
殷旭斯被狠狠地顶到最深处,灵魂仿佛也在被卿菏顶撞,卿菏力气大得他的肚子都顶出了rou棒的形状,卿菏还故意去摁压,让他的肠道狠狠地跟rou棒贴合再剧烈摩擦。
“啊啊啊啊……”
殷旭斯崩溃地抓住卿菏的手腕,掌心下的手腕细腻脆弱,只要他想,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它掰断,可是他却不敢用力,只能虚浮外表面,变相地纵容卿菏。
“说,你是不是我的sao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