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了一样,折磨得他变得不像自己。
简单的拥抱根本不能缓解心中的思念,殷旭斯忍了又忍,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捧住卿菏的脸吻了上去。
“够了。”卿菏见殷旭斯越来越激动,用力推开他,“停下!”
殷旭斯闷哼一声,脸色霎时苍白,冷汗都下来了。
“你怎么了?”卿菏蹙眉看向他胸口。
那里三天前被徐冈开了一枪,刚做完手术他就跑来了,阿虎千劝万劝都拦不住他,完全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抓卿菏来了。
但这些殷旭斯都不想让卿菏知道。
于是殷旭斯对他笑了一下,明明是想安抚他却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怪滑稽。
“没事,撞到了而已。”他说。
卿菏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情绪遮掩下去,转过身说:“你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他顿了顿,“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管殷旭斯更加惨白的脸色,就快步离去。
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滋味。
但沉浸在痛苦与自责中的殷旭斯并没有看到。
回去躺在出租房的床上的卿菏思绪纷飞。
卿菏心里也有些矛盾,他自认为不是一个冷心冷血的人,跟殷旭斯水乳交融几个月,他对他也有点感情。
但本能的,他又不想跟麻烦扯上关系,他讨厌未知,讨厌问题,但殷旭斯莫名给他一种会跟这两个词形影不离的感觉,可能这就是主角效应?
所以他很卑劣地干了这么个事,将自己的问题撇的干干净净,全怪在殷旭斯身上。
想到殷旭斯那副可怜的样子,他心里怪不是滋味。
唉,不想这么多了,睡觉。
逃避虽然可耻,但非常有效。
第二天卿菏被一阵敲门声叫醒,迷迷糊糊地去开门,殷旭斯拎着早餐现在门口。
“……早,我给你买了早餐……”殷旭斯局促不安地捏着拳头,明明长得人高马大,却像个小媳妇似的不敢看卿菏。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久,他殷旭斯长这么大想得到什么就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不达目的不罢休,卿菏既然被他认定了,他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这个油嘴滑舌的小骗子他无论如何都要紧紧抓在手里。
“……之前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现在我要让你明白,我们不是炮友,我们是……是情侣。”明明已经想好措辞了,可是在卿菏的目光下殷旭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耳朵通红得好像被开水烫过。
“情侣?谁说我们是情侣了?”卿菏的瞌睡虫被他整这么一出都飞完了,他好整以暇地依靠墙壁看着殷旭斯,“你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呢?”
殷旭斯被噎住,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卿菏的意思,眼看卿菏又冷着脸要关门,他赶紧扒拉住门。
“放开。”卿菏冷冷地说道。
妈的,这头牛的力气贼大,他比不过他,门被他有力健壮的手臂压住不让卿菏关,殷旭斯讨好地对他笑着:“错了,我错了。”
卿菏没好气地看着他狗腿似的把早餐递过来,嗤笑道:“不稀罕。”
“我稀罕,我稀罕。”殷旭斯哄道,“怪我,都怪我,我脑袋转的慢,没理解你的意思,现在我懂了,真的懂了。”
他伸手摸上卿菏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腕,爱不释手地摸着细腻柔软的皮肤,卿菏蹙眉收手,他抓紧机会推开门溜进来再把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特别自然。
卿菏也是没脾气了,挑眉抱臂看着他,殷旭斯又蹭过来被卿菏踹了一脚:“站好说,不然滚出去。”
殷旭斯便乖乖站好,他的眼里充斥着想跟卿菏贴贴的渴望,与卿菏肌肤相贴,让卿菏插进他的深处并射满他的肚子,找不到卿菏的每天晚上都在想,想到他要疯了。
“我……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不要只做炮友!我想和你像夫妻一样……”
殷旭斯只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卿菏看看,里面满满地装的都是他。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给你艹,我给你当狗,你不是最喜欢骚母狗了吗,我很骚的,我就是骚母……”
“够了。”
卿菏放下抱臂的双手,伸出右手轻轻擦了擦殷旭斯的眼尾,“让你当我的骚母狗还委屈你了,那么大一个男人哭什么……”
“不委屈……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殷旭斯竟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矫情,可看到卿菏眼底的心疼他又甘之如殆。
“你的回答呢?”他焦急地想得到卿菏的回答,都装可怜到这种地步了,要是卿菏还不同意,殷旭斯在卿菏看不见的地方冷了眼神,就别怪他了。
“都被我艹熟了,还能怎么样。”卿菏摸了摸殷旭斯太阳穴的胎记,温柔地在上面落下一吻,唉,真是麻烦。
矜贵的白猫被金毛抱了起来,软软的肉垫根本挡不住金毛激动地舔舐,卿菏他被欣喜若狂的殷旭斯抱起来,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