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卿菏就真信了。
“骂我是吧?你完了。”卿菏冷冷说道。
殷旭斯气死了,他就要骂:“老子他妈的就骂你了,你他妈又想干嘛?”
卿菏拉过一边的紧身衣把殷旭斯的双手捆住拴在床头,随便拿起不知道谁的内裤在殷旭斯惊恐的眼神中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殷旭斯剧烈挣扎起来,卿菏摁住他,在那个肥厚的屁股上狠狠拍打,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他道:“不许动!”
哪曾想殷旭斯被打屁股后先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卿菏,然后一脚踹了过来,卿菏抓住他的脚踝,两条有力的双臂压住他的大腿,鸡巴还插在殷旭斯温热湿滑的屁眼里,他冷冷地哂笑。
“今天不把你艹成骚狗我就不姓卿。”
说完他不管殷旭斯的挣扎和呜咽,腰部像装了马达,疯狂地艹干着殷旭斯,把他的大腿越来越往下压,殷旭斯感觉自己的韧带都要撕裂了。
卿菏的鸡巴抽出时带出一截艳红的肠肉,又狠狠艹了进去,刺激得殷旭斯不断分泌肠液,流得屁眼亮晶晶的,润滑剂和肠液混合着被卿菏的鸡巴拍打成白沫堆在穴口。
“妈的,骚成这样还当黑帮老大,我看你干脆去当站街的得了,这逼比外面的b还骚。”
卿菏一边说着荤话一边狠狠地折磨殷旭斯的前列腺,殷旭斯瞪着红通通的眼睛,什么意思,卿菏是跟b做过吗,难怪这么熟练,之前说没用过是骗他的!殷旭斯气得不行,可是无尽的快感又不停冲击着大脑,他唔唔地叫着,紫红色的鸡巴射出浓稠的精液。
“嗤。”卿菏把腹肌上那滩精液抹开,沿着肌肉的线条和沟壑涂抹,然后捏住小麦色奶子上的乳头。
之前没仔细看,殷旭斯的身体上有不少疤痕,大大小小的横纵在健壮的身体上,平添一种肃杀的帅气。他的后背还有一个纹身,应该是龙吧,卿菏没看清楚,他现在主要是玩殷旭斯的奶头。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对着那个红豆大小的乳粒又是掐又是捏,还把它拽得老高,殷旭斯痛得直抽抽,逼都缩得死紧,又被卿菏抽打屁股让他松开,然后又去掐他的乳头……如此反复不知多少回,殷旭斯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两边的乳头被一直折磨,肿大得跟葡萄一样,屁股上满是手掌印,摸上去滚烫红肿。
他以为卿菏在他屁股里射了一泡就够了,没想到卿菏又给他翻了个面,手还是被绑着,但是跪趴着,像母狗一样撅着大屁股,对卿菏展示着他被撑大的穴口和里面蠕动着的肠肉,肉里面夹着精液,就快要流出。
卿菏又将鸡巴塞了回去,他一边挺腰一边俯视着殷旭斯的背,他背部肌肉鼓胀着,绷得紧紧的,像一头猎豹,浑身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加上后背的纹身,男人味儿十足……
那又怎么样?卿菏嗤道,还不是跟母狗一样趴在他胯下。
“我要让你知道骂了我的代价。”卿菏低低地说着,他向来说到做到,一下子插进殷旭斯的最深处,拉出了一点又进去捅进去,每一次都力求捅到最深处。
殷旭斯唔唔唔地叫着,像悲鸣,又像尖叫,仰着脖子受不了地抖着大腿,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捅得移了位置,肚子能清晰地看见被顶了一个鼓包,是卿菏的龟头,不停地顶起又平坦,又凸出又凹陷。
太疯狂了,小混蛋疯了。殷旭斯后悔了,他不该骂他的,他怎么会知道他这么疯!他现在嘴里的事卿菏的内裤,属于卿菏的浓重的男人味萦绕在鼻腔,宛如最烈的春药,他满脸通红,眼神迷茫,口水将整条内裤都打湿了。
卿菏撩了一把汗湿的长发,拽起殷旭斯的头发,强硬地把他的脸掰过来,看到他满脸的眼泪,心中的恶意满足,温柔地在那粉红的胎记上落下一吻。
殷旭斯心底酥麻,被这温柔的吻刺激得又高潮了,他想接吻,他想要和小混蛋亲吻。可是他的嘴里塞着小混蛋的内裤,不让他说话,也不亲他,这样惩罚他。
卿菏忽略掉殷旭斯可怜委屈的眼神,他才不会心软,他掰开殷旭斯两瓣通红的屁股,看了一眼被撑到极限的屁眼,继续掰开屁眼,用力拉扯着,殷旭斯大叫着,腿软得跪不住。
卿菏大开大合地突进,并在一起的床剧烈地抖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感觉他的艹到了一个肉环,用力一挺,噗嗤一声捅开了结肠口。
殷旭斯瞪大眼睛,泪水哗啦啦地流着,他叫也叫不出来,翻着眼白,连呼吸都停住了,可是卿菏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对着破开的结肠口继续突进,每次都将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插进去再拔出来。
好痛苦,好可怕。
从未有过如此恐怖的感觉,殷旭斯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害怕过,他觉得自己被艹破了,被艹穿了,要被艹死了,这比他任何一次出生入死都可怕。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波涛汹涌,大脑都被塞满了,前面的鸡巴早在艹开结肠口的一瞬间就射了出来,现在又直挺挺地立着,在不应期之间接受着狂风暴雨般的轰炸。
两个人自从开了荤后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