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自从开了荤后可以说天天厮混在一起,特别是殷旭斯,就差把卿菏栓在自己裤带子上了。
他怜惜卿菏,喜欢的情感越来越深。
资料上显示卿菏才21岁,正是大学的年纪,却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白白浪费三年青春。
伤的是他们大学的教授,因为他看上卿菏的美貌而猥亵卿菏,被他反击殴打致重伤。由于没有监控录音等证据,再加上这个教授家里有权有势,只是一个没亲没顾的孤儿的卿菏被他污蔑诽谤,送进了监狱。
殷旭斯看到这份资料后直接黑着脸让阿虎去处理了,手段极其残忍,也算是为社会除害了。
呵,说到社会害虫,他不也是?他原以为卿菏与自己也是同路人,结果当头一棒告诉他卿菏是被冤枉的。不知庆幸还是不幸,那么好的卿菏没有趟入黑水,可是自己与他……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意思,当初走投无路选择走上这条不归路,都是自己选的。
可是他就担心,担心卿菏会讨厌他,因为他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从前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可是现在,殷旭斯无法想象自己能在卿菏厌恶的表情下能控制住自己……
“别走……卿菏……”
卿菏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徒劳地伸出手,连个衣角都抓不住,只能卑微地乞求着。
“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嗬!”
殷旭斯猛地睁开眼睛,冷汗从额头上流下来滴在眼角的窝里,再滑下来,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唔……吵什么……”卿菏含糊地说着,嘴里轻轻地嘟囔,模糊不清的,闭着眼睛又睡过去了。
随着卿菏说话,殷旭斯只觉得胸前清晰的异样感,低头一看,原来卿菏嘴里吸着他一边的nai头,另一边的nai头肿得像颗rou葡萄,小麦色的胸脯上满是手掌印和牙印,但他毫不在意,把卿菏紧紧地抱在怀里。
是梦……
还好是梦。
殷旭斯如释重负地软下身子,他因为慌张而绷紧的肌rou搁着卿菏难受,被咬住nai头用牙齿研磨,刺激得他眼睛发红。
但是看到卿菏躺在他弹性十足的臂弯里,殷旭斯的眼神又柔得化成水,眼里满是迷恋,如获珍宝般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梦的内容成真。
卿菏醒来就看见殷旭斯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吐出嘴里的nai头,其实他睡觉确实有坏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还好,但是如果有人睡在他身边,就会被他又是咬又是捏的,都是无意识的动作,他自己也没法改。
但他好像记得,昨天他无意识地动嘴时,是殷旭斯把自己nai头塞进他嘴里的。
看着眼前被口水泡了一晚上,又被牙齿各种折磨,颜色和大小都肿成了一颗葡萄,卿菏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又软又弹,像qq糖。
“好sao的nai子。”
卿菏忍不住说。
殷旭斯闷哼了一声,耳朵红了。
“像那种哺ru过小狗的母狗nai头。”
卿菏又说,他有点爱不释手这触感,殷旭斯闻言僵住,脸色有点不好看。
“干嘛?你生气了?”卿菏松开手,看见殷旭斯板着脸,“生什么气,我弄疼你了?”
“没有……”
“那是干什么。”卿菏有些不高兴地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外面微凉的空气钻了进来,白净的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
“哦,你觉得我在骂你?”卿菏见殷旭斯不说话,慢慢品了出来,他嗤笑一声:“你自己上过那么多床不说荤话?难不成你是那种只能允许自己对别人说,不能允许别人说你?”
“没意思。”卿菏淡淡吐出这句话。
殷旭斯闻言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绷着的面具当场瓦解。
卿菏懒得看他,他从床上下来,开始穿衣服,动作又快又急,看得殷旭斯心惊rou跳,赶紧从床上起来,拉住他:“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放开我。”卿菏冷冷地说,“你无非就是在意你的面子,你觉得委身于我很丢脸是吧?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欢在床上说一些荤话,你不能接受赶紧滚,去找个不说荤话的下家,或者我滚也行,不打扰您清静。”
卿菏的话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殷旭斯的心脏上捅着,痛得他脸都白了,不知是害怕卿菏真的要走,还是被卿菏的话给伤的体无完肤。
卿菏用力拽着殷旭斯握着他的手腕的那只手,想要把他扯下来,但是殷旭斯的力气非常大,宛如手铐一样纹丝不动。
“你他妈……”卿菏真的气死了,妈的浪费他感情,搬房间很麻烦很累的,他妈的他真想给殷旭斯来两拳。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宝贝,你别走……”殷旭斯浑身赤裸,但他将卿菏搂入怀中,不由分说地紧紧抱着,像要把他融进怀里。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走……”殷旭斯高大的身躯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