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已过,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京城郊外的飞泉别院内庄,值夜的侍卫个个不敢懈怠——当朝长公主和驸马爷今日在此休憩,若有个闪失,算上他们一家老小的头也是不够砍的。
他们一个个都打起了十二分的jg神。
然而危险还是来了。
先是外庄传来异响,接着是一声惨叫。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惨叫声接二连三响起,侍卫长徐伟率先按耐不住,调遣了内院半数的护卫前去查看。
更危险的事就发生在此时。
长公主休憩的翠微阁内,守门的侍卫小五率先发现了屋顶的异动。
他当机立断拔出腰间佩刀,身边另外三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对方的动作却b他们更快。
屋顶上先是跳下来一人,接着是和离了。
凤关河僵直着背:“回长公主,进来几只老鼠,已经收拾妥了。”
秦月莹面上泛着冷笑,她这驸马又在这儿跟她讲什么黑话呢?
都是千年的狐狸又何必讲这些聊斋?凤关河是靠白骨垒起来的功名,可她秦月莹掌权多年也是杀人无数,若不想让她知道实情直说就是,又何必这样遮遮掩掩?
这不由得g起她的伤心事。
九龙夺嫡,秦月莹帮着她的好皇兄上了位。她本满心欢喜的以为新皇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她日后封了长公主必然也是荣宠加身随心所yu。可谁知等来的是她手上实权一点点被剥削殆尽,最后,新皇圣旨一下,将她赏给了泥腿子出身的凤大将军做夫人!
他凤关河在京中孤身一人,毫无家族背景。这样的男人从前给她提鞋都不配!新皇此举,不是刻意羞辱于她还能是什么?
可怜她秦月莹骄傲了一世,算计了一世,最后却只能配个低贱到尘埃里的泥腿子!
可是他们成亲已经三年了,木已成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秦月莹想想就没个好气。她足尖在凤关河额头上重重一踩,冷声道:“滚下去,你的头发都把本g0ng的被褥打sh了!”
凤关河退开两步又跪下去重重一拜:“长公主恕罪。”
他面上的表情已是木然。
在屋内烛光的照耀下,男人的身形轮廓愈发清晰起来。
其实秦月莹知道自己这驸马在尚公主之前也是京中炙手可热的美男子,生得虎t猿臂,彪腹狼腰,蜜se的肌理透着浓厚的雄x气息。眉间俊朗凌厉,一双俊目皂白分明。
凤大将军每每归征回京,朱雀大道上都铺满了nv儿家为他而丢的帕子。
可秦月莹不感兴趣,她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所以她从来只在皇g0ng内听过凤关河的捷报,却一次也没去看过他。
她的和离了吗?
可是,驸马怎么把她t1an得这样舒服呢?
秦月莹不动声se地用腿把被子又夹紧了些。
她想到方才看见驸马胯下翘起的那高高一团,她心底就瘆得慌。
那样大一根东西,恐怕b她枕头底下那根玉势还要大,若是cha进去,她会痛si的吧?
秦月莹抱紧了被子,随后又觉得不对。
她怎么在想这些事?那种下贱的男人,也配拿那个东西……c她?
许是屋内g燥得很了,她不由得t1an了t1an嘴唇。
ga0cha0过后那种空虚感又来了。虽然花x被贱驸马的舌头t1an得又爽又麻,可是深处那点还没得到ai抚,一缩一缩的正发痒。
这个时候,得用枕头底下那根东西才行……
秦月莹听着屋后的哗哗水声红了脸。她和驸马同房的日子本就很少,又多是在他睡着了她才偷偷00自己弄这事。如今驸马在后头沐浴,她在屋里头就拿着这玩意儿自己玩……
想想都有些羞人得紧。
可是越是刺激就越是想玩。
秦月莹拿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被子下面的手一伸就扒开了肥厚的花唇,因为那些隐秘的想法,里面的媚r0u已经泛上sh意,她一手扶着玉势,毫不费力的就送了进去。
熟悉的满足感从花道内传来,秦月莹扶着细细长长的玉势弄了几下,咬牙忍住sheny1n,小脸却逐渐被媚se占据。
这时,后头的小门哐当一下被人打开了。
秦月莹本来就做着坏事,此时骤然乱了阵脚,手上一个脱力,玉势就着滑腻腻的yye被她狠狠顶了进去。
她猝不及防闷哼出声。
这一声过后,秦月莹慌忙拿被子掩住面,不想叫凤关河看出端倪。
可是b里头夹着的玉势不动,她又远远没到ga0cha0的时候,此刻钻心的痒,弄得她都快哭了。
秦月莹捂着被子想,都怪这个下贱的驸马把她小bt1an得太舒服了,才让她这么yu求不满!
此刻不上不下吊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