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十年我都等得了,再来一个十年,又有何惧?」轻轻地落在她额间一个吻,诉尽了对她的思念,短短几个字代表了这十年的煎熬,却也向她说明了,就算再来一个十年,他也等得起。?
看着那道潇洒转身离开的背影,带点了几分的寂寞,心里揪成一团,却不知道该怎麽去面对,十年啊,你等了我十年,我又该怎麽还你十年的年岁??
「你就是夏霆天?」
「对,你是?」
约定了见面地点时间,当见到与自己有血缘关联的叔叔时,她却没有特别的感到敬仰之心,也不愿意用敬称。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一番,不愧是夏家的掌权者,即使岁月已逝,也磨不掉他身上在商场打滚多年的强势气场。
「夏涵澜,夏清颐的nv儿。」
「你就是」男人眼睛微微瞪大,早在几天前他就收到了江姨的电话,知道亲哥哥的遗孤还活着,并且已经长那麽大了,瞬间喜不自胜。但不想给两个孩子造成压力,於是便按耐到今日,没想到侄nvb自己直爽许多。
那双眼睛就和当年只见过一面的嫂嫂一模一样,时至今日他仍旧不懂为什麽哥哥会为了一个nv人抛弃姓氏,宁愿不要继承家财万贯,也要一意孤行。因为想法不同,兄长结婚以後,两人几乎没再见面,没想到再次相见,却只是冷冰冰的墓碑,这一直是他心里的痛。
「就是我,我来找你也不是要继承夏氏,我只是想问当年你真的有找过我们吗?就凭你们夏氏的势力,要找我们不困难吧?」夏涵澜语气极淡,毫无波澜的眼神,更加让对方确定她就是兄长的nv儿。
这场讨论,江宇轩并没有参与,而是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适时的保护她的安危就是他唯一要做的。更何况他一点也不把夏氏放在眼里,产业再大,也只不过是商圈而已。
「我确实找过你,可是你们几乎人间蒸发,不仅搬离原先住处,你母亲还留下一封信,要我别再找你们。那封信我今天带来了,希望你能信任我。」他一边从西装外套里掏出一封明显有些泛h的信封放在桌上朝她的方向轻轻推移,後者立即伸手拿起,将信纸掀开。
「我和你爸虽然信念不合,可我一直很敬仰他,虽然在他们结婚後,我从未去找过你爸,但不代表我恨他。」
夏涵澜捧着纸张的手有些发抖,上面字迹娟秀工整,的确是母亲的亲笔书信,见她呼x1急促,江宇轩连忙握住她的手,示意一切都没事。待她重整思绪後,才认认真真地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霆天,对不起,我没有脸面再面对夏家,但这两个孩子我也绝对不会交给你们,他们是我所剩的亲人了。所以请你别来找我们,我们会过得好好的,请你放心,以後就别再见了。最後落款处写上了:「岳妘」两个字,正是母亲的名字。
「你的意思是我母亲不打算让我们见面?为什麽?」
「我并不了解,我与她只见过一面。但是我想她大概是怕爸妈会记恨於她,毕竟夏家不承认她这个儿媳身分,可是老人家早在五年前就过世了,现如今只剩我母亲一个人了,医生判定也差不多了。」夏霆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年的事已经过了那麽久,岁月已逝,又有谁会真正记恨一个人那麽久?更何况都是失去了至亲。
「我母亲不是会因为别人看法就决定自己行为的,更何况她那麽ai爸爸,自然而然会希望弟弟认祖归宗,怎麽可能」夏涵澜停顿了一会又说:「如果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澜的话呢?」
「那又会是谁?」夏霆天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随後起身对nv子说道:「能够在有生之年再见到兄长的儿nv我已经非常满足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带你们回去夏家。」
「回去做什麽?这麽突然?」夏涵澜也跟着起身,皱着眉不太理解对方的思维。
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她已经彻底透过自己的洞悉能力判断对方的好坏,目前结论是此人内心尚存善,但她仍旧抱持着警惕心。
「我要向所有人宣告真正的夏氏继承人是你们才对。所有的一切按照父亲遗嘱,只要你们回来,夏氏永远替你们敞开大门。」
「你就甘心将夏氏拱手让人?」
「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原先都是兄长的,不过是偷了你们原本该有的罢了,又有什麽甘心不甘心?再说了,遗嘱清清楚楚六四分,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跟着夏霆天踏出饭店包厢的门,江宇轩牵住她的手,微微使力拉着她一起搭上来接送的白se长型轿车。路途漫漫,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随着车子的晃动,渐渐地睡去。这一趟旅程意外的漫长,还要开到几里郊外的豪宅,才能进到夏氏里头。
虽然是临时x前往夏家,但总觉得靠着一个人这麽地安心,却也令她一点也不惧前方的道路,不管发生什麽好像都有人替她担着。
那是一栋庞大的白se建筑物,在靠近此处之前,会先经过一道闸门,通过身份证明以後车子才缓缓开进了夏氏领地。连路的青翠草地,在下午的yan光照s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