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的第二天,是让人头痛的自然,生物是早已失去的那一段记忆,理化是零零碎碎的碎片,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再撑半天一模就结束了,早自习的教室有些安静,翻着手里的理化讲义,对所有的答案都充满着怀疑。
陆以辰将生物讲义递给我。
「理化先放一边,把这几页生物背完。」
我疑惑的问:「你不看了吗?」
「昨天看了整个晚上,背的差不多了,你赶快背。」他说。
我哀怨的说着:「可是真的好多页,而且我看不懂。」
「把我画的这几个背起来就好了。」他认真的看着我说。
翻着他的讲义,里面全都是他的笔记,一个早自习读完了一部分的生物,剩下十分钟的下课,他不停的提醒我各种考点。
「水分是往哪个方向运输?」他问。
「嗯不知道。」想了一下,却依旧想不出答案。
「记得水分往上运输,这样可以吗?」他的语气很像在和小朋友g0u通。
「知道了。」我点点头。
考试时我的脑海里都是他一题一题为我讲解的画面,此刻的他在我眼里就是闪闪发光的存在。
结束了一模接着就是对答案,他和我一起对答案,没想到连错都错一样,如果不是命运,那想必是命中注定。
他拿着英文的题本敲着我。
「别敲了,最後一题简单的开始写错了。」我说。
「你真的很傻,!」他笑着。
「哪有!我只是很困而已。」
「没事,敲一敲就醒啦!」他笑的更开心了。
如果这是一场梦境,那我也不愿清醒,因为这场梦有关於你。
一模过後,像是经历了一场暴风雨,y晴不定的天气不知还会持续多久,有些人付出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有些人的努力一团糟,而我没有付出太多,也没有失去太多,只是忽然明白原来付出跟回报是不一定成正b的,原来所有好的结局都需要仰赖一点运气,有的时候是上天不够公平,有的时候是我们太过於平凡。
最後一节课,我努力的保持清醒,窗外的蓝天白云都成为我清醒的动力。
「要把笔还给我了吗?」我趁着老师在写字的时候,转过头问他。
「手」他说。
这好像是从国一到现在累积下来的默契,他只要叫我伸手,通常都是要把东西还给我,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伸出右手,我以为他会乖乖交出我的奇异笔,没想到他却突然打开笔盖,在我手心里画了一个笑脸的图案。
我看着手心愣了愣「笑脸?可是我的角度看过去是反的。」我看见的是颠倒过来的笑脸。
「给我另一只手」他又说。
我还是伸了手,他轻轻的抓着我左手手腕,又在我的手心里画了一个笑脸,这次我的角度看过去是正的,我故作镇定的把笔从他手上ch0u走,转回去继续上课,不记得那节课上了什麽,只觉得刚刚的那一幕,好不真实,像是电影里男主写在手心里的告白,可我手心里的笑脸是真的存在的,它就在我的手心里。
下课钟声响起的瞬间,好像梦醒了,陆以辰又走到我的旁边。
「这支笔不拿走吗?那明天再还你罗!」他说。
还来不及回答他,就看着他的背影远去了。「我们还有很多个明天,对吗?」
一个人的独白,藏在你身後的影子里,而你的笑脸在我的手里,也在我心里。
铅笔盒里的笔总是少一只,就像八字永远差了一撇,也许青春的解答不是选择题,而是你。
下课钟声一响,大家都在分享着自己的日常琐事,聊未来、聊理想、聊成绩,在这个阶段,拥有属於自己的梦想是一件不被允许的事。
「我的ai情家什麽时候才要写长篇啊?都等一个暑假了!」徐若琳用着期待的眼神问着我。
「我的灵感不足以虚构出ai情的长篇。」我沮丧的说。
「关於ai情的灵感还真难找啊。」她叹了叹气。
我和她总是在聊遥不可及的梦想,每当说起梦想眼里总是散发着光芒,没有理想的我们,正偷偷的藏着梦想,让梦想在心底发芽、成长、茁壮、开花、结果。
辅导课的分组,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只不过选择权不是我能拥有的权利。
「你信不信等一下我坐你旁边?」陆以辰预言着。
「不信,我肯定会避开你那组的。」我摇摇头。
「你一定会跟我同组的」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坚定。
我很笃定的说:「不可能。」
我仰着头,他看着我,很认真的对我说:「一定会的。」
「要去哪一组?」徐若琳问我。
「你选,我都可以」一向没主见的我,将选择权给了她。
「我们只能加入两组了,那就这组吧,离冷气b较近。」她说。
「可以呀!」其实我有些忐忑因为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