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现下,两人便只剩这层难言的关系了!
那之后,齐尽欢不再问为什么,对他的侵犯也不再奋力反抗,他已然不会留情,再多的反抗挣扎也是无用。
但这几日,两人似乎有些重回旧时光的美好,一起用膳,一起午眠,若无人前来,他看奏折,她便在一旁读书写字,偶有不解,他也会一一作答,情ai之事自也不少,他也不再那般粗暴,会温柔的挑弄ai抚,让她也攀上巅峰。
齐昭看来,这日子是极好的,她又变成了乖巧温顺的臻儿,而自己,还是宠着她的齐楚衡。
可齐尽欢却未必,这样也有好几日了,可除了那次在里屋偷的他们说会好好看守屈夜阑,她是再无任何收获,偶尔竖着耳朵偷听,得到的也是些无关的消息,她有些急了,这样下去,何时才能探得风声,救出屈夜阑啊。
“你有没有把朕的话听进去!”见她发呆不语,齐昭拧眉,搓起她在门廊吹的僵冷的手,微微用力的捏了捏。
手上传来痛感,齐尽欢回神,方想起他的话,连点头:“是,臣妹知道了。”
她乖顺的应允,齐昭也不再气恼,牵着她在桌前坐下,眼睛探向食盒:“今日又做了些什么?”
他的口吻,齐尽欢都是门清儿的,每日带过来的也都让他甚为满意,齐尽欢连忙打开盒子将菜肴一一拿出,摆放在桌上,又替他布菜,“这酿鸭是臣妹自己做的,记得皇兄似是喜好这口。”
齐昭微讶,她倒还知道亲自做膳食给自己了,心中大喜之时又不免替她忧虑,厨房又是火又是油,伤着她可如何是好,吃了一块在嘴里,味道自不必多说,“不错,只是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是了,你不必费神。”
“没关系,为皇兄做膳,不费神。”她说的是实话,以往她偷偷ai慕他时,听得侍候的嬷嬷讲家常,说一个nv人为着自己ai的男人洗手作羹汤,是无b幸福的事,她便留了心,跟着御厨房讨教了些法子学了几道他喜ai的菜食,想着有一日能亲自做给他,不想,那一日,两人却已是这样的处境,可她早间在厨房忙活时,想到那嬷嬷的话,心里确也是甜的,看来无论如何,对他的感情,始终没有消失啊。
可她又如何能将感情出口呢?齐尽欢以往想过,若是齐昭能够接受自己,纵是一辈子无名无分她也愿意,可他对自己始终都只有兄妹之情,那时不过年少他身边便已经有了一些红颜知己,齐尽欢自知只能做他妹妹,总是叹息着看他与那些nv人周旋,没有一日不羡慕那些能与他以男nv身份相处的nv子。
长大了些,懂得他的处境不易,若是自己贸然的袒露心意,不知会有多少人抓住此迹大做文章,毕竟两人,依旧是兄妹啊,1un1i纲常,是接受不了他们的。
此后,她便将ai缄默于心,虽然ai他想拥有他,可更希望他好,希望他一世无忧!
那些事情发生之后,她就更难开口了。
齐昭喜欢她的乖巧,心情大好的同时也开始玩笑:“那你说,与朕做什么会费神?”
脸刷的红了,以往从不知,他有这样下流无耻的一面,人前分明是顶顶高贵,顶顶冷淡的人,怎会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呢,齐尽欢不语,只顾着往嘴里塞入菜肴,以此躲过这难堪的问题。
“不说还是不知?”坐的近,齐昭的手已经抚上她曼妙的身子,隔着衣物不轻不重的捏拿,齐尽欢僵直了身子,生怕他又sex大发在这餐桌上便把自己给办了,急急的退开些微:“臣妹不知”
手停在高耸的xr,即使隔着几层衣料,他却依旧能感受到指尖触到的坚y,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再加上自己的日夜调教灌溉,更是只消他半刻功夫,便主动的等着他ai抚。
齐尽欢也发觉了rt0u的变化,羞愤难堪的将齐昭推开:“皇兄,不不可”昨夜他要的狠了,今日晨起又压着她折腾了一番,此刻x儿还是肿着的,她从欢宜g0ng一路走过来,都扯动得huax一阵阵的厮0疼痛,若他这间还要强来,她都敢想,那x儿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呵,敏感的臻儿,真当朕是禽兽了?”他c了的身子他会不知?早晨s了那次后她便疼痛得很,齐昭还是给她上了药才走的,不过想逗逗她,这丫头倒是反应激烈。
禽兽?难道不是吗?齐尽欢诽腹,床剧情过度,去了海棠g0ng故事会有大进展和大r0u,嘻嘻嘻多多支持收藏投珠吧,拜托辽!!
海棠g0ng处京郊,不过半日功夫,一行人马便已到此,齐尽欢未跟得齐昭同乘,他伴着皇祖母,一同的还有白鹭,那架华丽堂皇的马车不时传出欢笑,倒是一副天l之乐好画卷,她只自顾的窝在后头的马车里,肚子咽下酸涩。
他与白鹭,确是极登对的。
便是到了海棠g0ng他也未来自己的住处,有了白鹭的陪伴,想来她这具躯t对他也没什么用处了,想到方才他亲昵的扶着白鹭下马,齐尽欢有些烦躁,他会不会也像对自己那般,与白鹭耳鬓厮磨、共赴yu?恹恹的洗漱了一番,差了丫鬟去通报,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