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冲刷着古老的墙砖,葳蕤树木遮住了两层小楼,这里是乌德兰很多个住处之一,如果说有什么特殊,大概就是他父亲最后的岁月住在这里,而他陪在父亲身边,这栋海边安静的小楼陪伴了他少有自由时光,是唯二他愿意称之为家的地方。
丝玛站在楼上,隔着窗户看向楼下,目光紧紧跟随着乌德兰走动的身影,眼神流露出她自己也想不到的贪婪。
他本就不常来,从她十二岁来了月经,他来得就更少了。
小孩的记忆和感情或许真的忘的很快,分明小时候她是很恨他的,学习偷懒的间隙最喜欢就是把乌德兰的照片偷偷拿笔乱画,在他脸上画个王八或者给他画上?发让他变成女人。
你不是瞧不起女人吗?那就让你变成女人!小丝玛总是愤愤不平地想。
都是因为他,母亲才不得不放弃建筑师梦想当一个家庭主妇,都是因为他,母亲才曾在父亲回家时跪在地上给父亲换鞋,都是因为他,母亲才经常下腹出血疼痛甚至差点危及生命。那是割礼导致的。
割礼,男孩是出生满月时对Yinjing进行包皮环切,女孩则是十岁时切除掉Yin蒂连带着整个Yin部会让女孩有性快感的部分,这是每个里序国孩童都要经历的宗教手术。
除了她。
丝玛抿唇,看着楼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踏进楼?。
十岁那年到了她割礼的时候,她哭得稀里哗啦从家里手术台跳下来跑出?,刚好撞上要出?的乌德兰。
“爸爸救救我”小丝玛抱着他大腿哭得满脸是泪,“好疼,不要割我好不好?丝玛会听话。”
但有什么用呢?他可是大阿伊拉,宗教原教旨主义守护者。
乌德兰眼皮都没抬,一个手势保镖就上前拉开了她,他抬步离开,只是叮嘱:“给她用最好的麻药。”
最好的麻药,这就是上位者的仁慈了。
丝玛哭哑了嗓子也无济于事,她被保镖拖上房间,医生将她摁上手术台准备上麻药,她的双腿被强制分开用塑胶套锁上。
楼前又恢复了安静,保镖将?开到了台阶下,早早打开了??,乌德兰俯身,刚要跨上?。
“大人,小姐出事了。”是有医生气喘吁吁冲出来,朝乌德兰先行了个礼,禀报:“小姐有先天性心率失常,平时并不严重,但现在小姐心率低下了30,心肌供血严重不足。”
乌德兰脚步止住,转身上楼。
楼上医疗间内,丝玛正躺在手术台上,她瘦小的身上贴满了导线,同以监测血压、心率等生命体征。
她纤细雪白的大腿敞开,涂满了?色碘伏,能看到锋利的手术刀本身已从她的Yin蒂旁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滴滴淌落。
即便是医生,在宗教多年洗礼重压下,?到乌德兰的只是鞭刑,罪加一等就是阉割,如果她点头那就等于把罪全推到扎洛德身上。
她该怎么办?丝玛不知道这个问题什么才是正确答案。就算真的全推到扎洛德身上,乌德兰就会满意吗?他会不会觉得她更加心机深重、Yin险?
丝玛冷汗涔涔,磕磕巴巴道:“不是的爸爸,是我给他的拒绝不明确,让他误解了。”
“那为什么不给他明确拒绝?”乌德兰在窗边沙发上落坐,目光探究看她。
为什么?丝玛看向他衬衫下结实的胸膛,一个答案在心底升起,因为他穿宗教?袍的身形像你。
这个答案丝玛当然不敢说了,她只是红着脸,难堪道:“因为我虚荣他在学校是修士会会?,被他追求很有面子。”又赶忙补上一句:“但我没想到他敢对我动手。”
只是她那样贪婪迷恋看着他的眼神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很爽?”乌德兰却是突?问。
“什么?”丝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问她什么?什么很爽?
“我问,他捏你胸,很爽?”乌德兰毫不客气重复一般。
丝玛呼吸都吓没了,她那个表情确实很销魂,但是笼罩在黑袍Yin影下,她闭上眼一瞬间好像幻想到是他压着她,才没有及时推开扎洛德。但这让她怎么敢解释?
恰时响起敲?声。
乌德兰摁了铃,允许进来。
是贴身保镖鲁亚,也是宗教护卫队的少将,宗教护卫队是乌德兰的私兵,六年前的战争也被派上了前线,大放异彩。
“大人,人已押往宗教法庭,这是花。”鲁亚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红色咸水玫瑰,花瓣极大,颜色饱满,是圣地特有的品种,传说圣徒去世时,她妻子的泪水所化,所以称作咸水玫瑰。也是妥斯教少有的表达爱意浪漫方式。
乌德兰把教法教义圣者书不知道读了多少遍,当然知道这些事,他眸色深不可测,微颔首,“放桌上。”
“是,大人。”鲁亚将花放在办公桌上,关?退出去。?关上,又留他们两个人,丝玛冷汗把睡袍都shi透了,玫瑰很美,但她连看都不敢看。
“站那儿做什么?”乌德兰指使她,“去把花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