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好她的爪子,别让她动,”说着,她低头仔细观察那口被操的长得大大的逼口,淫靡不堪的逼口还在流着淫水儿和精液,看着那口小洞,李姐嗤笑一声,不屑的道,“这也是你最后一次挨草了,骚逼,以后你的逼口就会被缝死了。”
“多来两个人把她抬起来,架着这小婊子的四肢别让她乱动,”说着,转头点燃了手中的蜡烛,让人拿好蜡烛,细细的烧热了筷子粗细的银针,穿针引线,看着被四个人大大分开双腿的小母狗,李姐轻笑一声,转头看着自己家小姐,温声问道,“小姐,一会儿会有点吵,要不要让人把她的逼嘴堵起来,别吵到您的耳朵。”
“不用,一起听着,也是给所有人长个记性。”宴盈说着,看了一眼大厅的众人,让温宴珩坐在自己旁边,温声的问,“她勾引的啊珩,都是她的错,母亲惩罚她好不好?”
温宴珩皱了皱眉,虽然有些不舍却是还未开口阻拦,想着,给这个小骚逼长点记性也好,反正日后线也能拆开。
李姐拿着烧红的针尖,单手掐着小骚逼的阴蒂,死死地捏住后那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刮了一下那骚逼上点缀的肿豆子,大手狠狠地扇打在那肿出来的阴蒂上,可怜的骚豆子被打的东倒西歪烂红肿胀。阴蒂被李姐的手掌抽的肿到足有肉枣似的大小,内里的骚籽儿突突的跳着,整个阴蒂都因为剧痛抽搐起来。“是让你爽的?!”李姐皱眉,顿时知道这个婊子有多骚,下手愈发狠厉,很快阴蒂就被抽成了一坨烂肉堆在了耻丘顶端,颜色也由红色逐渐转为黑紫。残忍的凌虐使得温鸴嬿的大腿根都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全身却是被四五个壮汉死死地控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伸手掐住那肿大肥硕的阴蒂,烧红的针尖顿时就刺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残忍的凌虐让温鸴嬿控制不住的惨叫出声,声音凄厉,哭嚎的执刑人眉眼皱起,下手动作越发的狠厉,将针头和长线从阴蒂硬籽肿扯了出来,“小点声,母狗!”
接着一针一线的缝在了那被穿透的硬籽上,糜烂肥大翻卷在外的大阴唇,和紫色糜烂的小阴唇缝合在了一起,左右两侧的大小阴唇被细细密密严丝合缝的缝合在了一起,看着中间那黏膜软肉和淅淅沥沥的不停的吐着尿液的尿眼还有未滴落干净的逼口,李姐将针尖拿到蜡烛上仔细烧红,让人细细的体会着被缝逼的痛楚,“啊啊啊爸爸呜呜妈妈----啊啊啊啊啊!!奴错了----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听着人哀哀的求饶,凄厉的惨叫着自己,温宴珩手指蜷缩一下,刚想开口,就看着那个小婊子的逼穴高高的喷出一道强壮有力的尿柱,温宴珩顿了一下,接着看了下去,李姐将针尖烧红后,捏起大开的逼口,使劲儿的将孔洞捏在一起,炙烫的针尖就这么穿针引线,细密的将逼口缝合起来,“啊啊啊啊啊!!!--------哥哥----呜呜呜哥哥救---啊啊啊啊哥哥救救嬿嬿-----啊啊啊啊啊”温鸴嬿的气息逐渐微弱了下去,声线也细细小小的,出气多进气少,尿眼和逼穴被烧红的针尖穿针引线的捅入,细密的缝合在了一起,“呜---嗬啊---嗬嗬---”温鸴嬿此时嗓子里已经发不出任何求饶的声音,只剩下最基本的,嗓子当中发出的奇异声响。
看着从上到下,从阴蒂到逼口全部被细细密密缝在一起,整口性器只剩下了针脚细密的线条,丝毫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满地的鲜血和尿液,众人只感觉屋内一股子难闻的腥臊味道。
“小姐,缝起来了,这口逼最后消消毒就行了,以后尿尿的话能从漏的一丁点小细缝里面渗透出来,”李姐说着,偏过头在看了一眼还被人死死地箍住的小婊子,嘴里只是无助的“嗯嗯啊啊”的骚样儿,轻嗤一声,从箱子当中拿出了一瓶高浓度的酒精,就这那满是针线的骚逼和屁眼,冷淡的道,“消消毒,清醒清醒起来去给小姐和先生磕头道谢。”说着,将整瓶高浓度酒精整瓶倒在了那张骚逼和屁眼之上。
“啊啊啊啊啊---赫赫--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无助的昂头尖叫着,身躯却被箍紧的死死地,浑身抖颤着像是一条濒死的活鱼一样,神志被剧痛刺激的再一次清明了起来,“行了,扔下来吧。”李姐说着,示意那些保镖将人扔到小姐的脚下,让小姐看看出出气,果然,宴盈看着,眉眼间虽然还有着愤恨和不耐,却多了一丝心软,“带下去清理干净,在送上来重新领罚,每月例罚就放在今天吧。”温谵冷声的道,让人把这个浑身沾满了尿液血液混着精水骚水儿的小玩意儿处理干净,重新带过来接受惩罚。
温宴珩看着屋内众人跃跃欲试的冷漠样子,父母这边他却是没有法子,母亲今日动了大怒,怕是越求饶她受的罚越多,温宴珩想着,起身跟父母告辞离场,温谵看着他,眸色深沉,淡淡的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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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宴珩转身离去,将屋内或是跃跃欲试或是不忍偏头的众人都抛在身后,再无回首。
那边宴盈起身,逡巡了一圈房间内,声音冷淡的道,“对这个婊子你们平日里玩也好,罚也好,我只希望各位记住,她的逼是我宴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