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躺在餐桌上,赤裸的女体凹凸有致,十分秀色可餐。
男人揉了揉她的xue缝,轻声与她说:“会不会难受?你以前总是手脚冰凉,每个月都要疼几天。”
她诧异,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些事,更没有想到他记得如此仔细。
“怎么了,我关心你还不行吗。”
赵笈早就把她睡透了,她身上哪里他没碰过,他对她了解得很。
“我又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禽兽。”
他的手指没有探入xue口,而是拨弄着棉线,诱发她的颤栗。
舒婳嘤咛一声,神情幽怨妩媚:“哥哥,你是这样的。”
欲说还休,歪歪腻腻。
这样的腔调最合男人胃口,惹得赵笈恨不得立刻化身禽兽把她办了。
性器肿胀发烫,他碰不了她,欲火只能通过别样的方式发泄。
男人揉捏rurou的动作戛然而止,她的身子正被挑逗的敏感,莫名生出一种被冷落的空虚,迷离不解地望向他。
接下来,粉嫩的ru头传来一股凉意。
是他把nai油挤到了上面,还特意选了一隻仙气飘飘的裱花蝴蝶以作点缀。
嫩ru,nai油,香甜又纯白,分不清是ru香还是nai香。
她因为这yIn靡的画面呼吸一滞,紧接着ru房就被男人含住,用力地吮吸着,Jing心品尝这份甜美。
末了,喑哑开口。
“甜的。”
炙热呼吸喷洒在她薄嫩的肌肤上,她顿时烧了起来,涨红了脸。
xue道内,一股热流涌出,ye体却被棉条堵着缓慢吸收掉,软绵逐渐撑大压迫xue壁,痒痒的,又不能让她满足,有种抓心挠肺的空虚感。
她并没有来例假,是shi了。
他给她舔nai子,把她舔shi了。
舒婳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要因此动情。
她隐忍着迎合他,从而掩饰心底的秘密。
她刚才出门,其实是想去给调香大赛的组委会寄样品,顺道再去了一趟银行,把这些年他打给她的钱做了一个划分,她隻拿正常工资,然后用这笔钱去看了一下她住得起的房子。
办完这些事情以后,她走回小区,碰巧在路边看到一辆豪车,明显不是小区业主可以负担的价位。
仔细一想,才发现这是赵笈的车。
她赶紧掉头去了一趟中药店,胡乱买了些药材做掩饰,这才躲过一劫。
心里忐忑不安,身体反应也被男人挑逗得七上八下。
随着他的抚摸舔舐,饱满高耸的嫩ru被nai油覆盖,nai香味散开,甚至抹到她的下体,红艳艳的樱桃果rou摩挲着她的Yin蒂,化掉的nai油像是从xue缝里动情溢出的白浆……
她成了一份甜点,即将被他享用的甜点。
“啊……好难受……”
她不由自主地咽着nai油,小手被他拉着往胯下摸去,发烫粗硬的性器硌得她哆嗦,却不得不上下撸动套弄他。
让他好受些,也让她好受些。
他的性器肿胀不已,她的nai头和Yin蒂同样红肿不堪,快感像是电流在体内乱窜,汹涌着叫嚣着,是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然而,在她即将获得快感的前一刻,他却停下抚摸。
“你还在经期,高chao是女子Yin华泄出,很伤身子,不能弄出来的,知道吗。”
他在她耳边落下淳淳教诲,像极了她的性启蒙老师。
舒婳舔舔嘴唇,妖娆地仰视他,有一种讨他喜欢的崇拜。
然后,她糊了一抹nai油到他脸上,还把自己的手擦擦干净,推开他去浴室了。
和妖Jing似的。
赵笈跌坐在椅子上,摸了摸nai油,看着她纤细妩媚的背影,不明所以地笑了。
他总觉得舒婳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前她是很温顺的,欲拒还休的情趣游戏通常不会玩得太开,但这一次,她俨然是性感尤物,一举一动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勾得他坐立不安。
这种变化,应该是从欧洲旅游回来以后发生的。
她是不是回心转意想通了?
当晚,赵笈留下和舒婳同睡一张床。
这在舒婳看来也很反常,他们在一起偷情几年了都没有留宿过夜的习惯,唯独这一次他很坚决要陪她过夜。
哪怕什么都不做,搂着彼此睡觉就行。
她觉得这男人是不是蛋糕吃多了,性格怎么越发黏糊,可也不好跟他争执,只能无奈应下。
睡前,他的习惯是要点香助眠。
她以柏子香入篆,古朴清雅的香味有安神清心之功效,他一闻便觉得满意,问她是什么香材。
“荔枝壳,甘蔗,干柏叶,茅山黄连。”
舒婳娓娓道来,从另一边上床钻进被窝里。
“上次去你家就是给你送这种,可惜你不在。”
她话没说全。
这些香材听着就不是什么珍贵货,柏子香在五代也有另一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