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洗霸占北美唐人街的安南仔后,汏圈帮在国际警方发起剿杀前,蛰伏了起来,成了泥瓦工、水电工、建筑工……还有一部分,成了生意人,做药品生意,譬如止痛药。
在西方,只要不是紧急暴毙的疾病,没有什么是一片止痛药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能,那就嗑两片,三片,四片……
合法,还他么科学。
别说现在,三四十年后依旧如此。
汏圈以不到当地药店一半的价格,将止痛药卖到飞起……
有了正经的来钱渠道,也就在加拿大真正站住了脚。
这些事何萍诗都不知道,但她相信李幸,便对兰琼英道:“就去加拿大。什么时候爹哋和那边查出真凶了,什么时候再回来。兰华英不要走,如果是他做的,就让他赔命。”
兰琼英闻言惊怒,大声道:“潘茜,那是你亲舅舅!”
何萍诗愤怒道:“死的那个是我亲哥哥!如果真是兰华英做的,我叫他不得好死啊!”
兰华英今天为了何家的大房二房之争来这么一出,将来会不会为了李家的大房二房也擅自做主来这么一出?
何萍诗想想都不寒而栗。
她是真的愤怒,为什么何家不能像李家那样友爱和睦?
为什么明明是至亲,却成了比仇人还更仇恨彼此的人?
以她对兰琼英的了解,还真不信这一出是自己这个妈咪干的。
野心够大,但兰琼英绝不是这么心狠手辣的果决之人。
至少,这个主意不会是她想出来的。
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亲舅舅。
何萍诗不会以为他有多么伟大,是为了亲情才做的这些事。
兰家真对兰琼英这么好,也不会让她中学去当舞女,十四岁就嫁给一个三十六岁的老男人。
兰家当年是开丝绸店的,并不是过不下去!
这些年兰家打着“赌王外戚”的旗号,在濠江、港岛自己开公司不知捞了多少钱。
如今出手,不过是想要的更多罢了!
可这样做,又将何家的脸面置于何地?又将她置于何地?
何萍诗做事向来简单,敬我三分,还你一丈。欺我一升,也要还他三斗!
兰华英做事做绝,还指望她心软?
兰琼英还想说什么,可是没等她开口,赌王就大声叫了声:“好!这才是我的好女!”
赌王目光激赏的看着何萍诗道:“乖女,你放心,爹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叫别人看我们何家的笑话!”
相比于其他仔女,赌王再一次确定,这个二房长女如同钻石一样耀目。
……
青衣岛,李氏庄园。
晚风习习。
二楼卧房内,夫妻四口子忙完正事,热烈庆祝了番后,聂雨光溜溜的躺在边上,蚕丝被都不愿盖,惬意自然舒心,笑道:“我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做那么残忍的事,而且还是至亲骨rou间。”
娄晓娥享受着事后丈夫的细心推拿,她觉得这样的日子过下去,她能活到一百二,笑呵呵道:“无非就是贪心呗。”
娄秀还是比较单纯,对这个世界还抱有美好的幻想,余韵未消,俏脸上满是春色,看着李源道:“真的是胖胖她妈妈做的呀?看着不像这种狠人啊。”
李源笑呵呵道:“古代做官讲究四个字,身言书判。首先相貌就得过关,所以打唐朝起,宰相无论忠jian,都是大帅逼,不能以貌取人的。”
娄秀嗔道:“帅哥就帅哥,你还帅……”
“噗嗤!”
聂雨没忍住,躺在那咯咯笑了起来。
都说她傻,这个秀姐其实才是真傻。
当然,也不能说傻,只能说真不谙世事。
怪不得,李源专门找来刘雪芳和高卫红两个带小七和小九。
儿子傻点没关系,女儿可不成。
这两人一个冰清玉洁,自强不息,一个落落大方,知书达理,并且都是能够自立自强的性子。
啧,这爹当的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娄秀不好意思的轻轻踹了聂雨一下,道:“我还是不信,二太能下这样的毒手,太可怕了。再说,做的这么明显,她不怕影响自己女儿的形象啊?以后谁家会娶这样人家的女儿?她将胖胖置于何地?”
娄晓娥叹息一声,道:“可能是昏了头一心为了儿子,也可能……不是她干的?源子,能查出来是谁下的手么?”
李源摇头道:“这世上能破的案,其实不多。全世界的破案率都很低,只是为了和谐,不让坏人心动,所以没有宣之于众。像车祸这样的案子,特别是背后掺杂着Yin谋的,一百个里,能破出一个来就算不错了。如今来货车司机都死了,做的很绝,更不用多想了。当然,赌王还是有的做。谁嫌疑最大,干掉谁就好。”
娄晓娥道:“我听说胖胖的舅舅,好像有些手段?”
李源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