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顿时内心一阵窃喜,不禁心想,呵呵……真没想到,战英这小脸儿变得倒是挺快的,刚才还想跟老子打一架呢,现在就道歉,承认错误了……嘿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看来,战英从内心讲还是愿意相信瑾言的,不然他不可能那么快转变态度……既然战英相信瑾言不是谋害邬修罗的“jian人”,那这个“jian人”就只能是魏禧喽……
于是,萧瑾言不禁顿了顿,接着对战英说道:“大哥,不瞒你说,瑾言也觉得此案疑点重重……那日,瑾言和魏禧一起押解那名信使进宫面见圣上,瑾言从始至终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瑾言只想让圣上自行决断,秉公处理。起初圣上也并不相信国师会谋反,但是魏禧一直从旁怂恿,上蹿下跳,加油添醋,滔滔不绝,说了国师不少的坏话,圣上这才龙颜大怒啊……”
战英听到这里,顿时怒不可遏,连忙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槽!果然是魏禧这个jian贼!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就是他伪造‘人证、物证’,诬陷国师!”
萧瑾言听罢,连忙“火上浇油”,继续义正言辞地对战英说道:“大哥,你可知当时圣上龙颜大怒,金口一开就要诛杀国师九族,就连那名信使也要当场拖出去斩首。魏禧听见圣上金口一开,他便迫不及待地要执行君命了,还是瑾言拼死力劝陛下,先不要大开杀戒,先将国师和那名信使打入死牢,把事情查清楚再说。”
战英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槽!魏禧那老贼明明是做贼心虚,急于杀人灭口,怕夜长梦多罢了!”
萧瑾言听罢,连忙接着对战英说道:“大哥,不瞒你说,瑾言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此案最大的疑点就在于,案子尚未审结,国师尚未定罪,他却为什么要在被打入死牢的第二天就着急忙慌地畏罪自杀呢?况且,凭借国师跟圣上的感情,以及他跟大哥你多年的感情,他最起码也要在临死前和你们见上一面吧……国师如此不珍惜生命,匆匆忙忙地在大牢里畏罪自尽,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啊!”
战英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他不禁疑惑且愤怒地对萧瑾言说道:“贤弟,你的意思是说……国师有可能不是自杀的,而是他杀?”
萧瑾言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对战英说道:“瑾言认为……极有可能!”
战英听罢,顿时内心一阵惊悚,他连忙一边拼命摇晃着萧瑾言的肩膀,一边情绪激动地对他说道:“贤弟,你为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战英说道:“瑾言仅仅只是猜测,但证据嘛……肯定会有的!国师的尸体就埋在建康东郊的乱石岗,找一个仵作去验验尸,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战英听罢,方才恍然大悟,他连忙动了动身子,情绪激动地对萧瑾言说道:“好,贤弟,咱们现在就动身去乱石岗验尸,如何?”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战英说道:“大哥,且慢……在验尸之前,瑾言还想请大哥跟瑾言去见一个人。”
战英听罢,不禁有些疑惑,连忙对萧瑾言说道:“哦?去见什么人?”
萧瑾言听罢,连忙答道:“就是那名替邬修罗给刘戎送信的信使。”
战英听罢,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惊诧地对萧瑾言说道:“什么?贤弟,那名信使还活着?他在你的手里?”
萧瑾言听罢,连忙答道:“大哥,不瞒你说,瑾言一直觉得此案疑点重重……所以,在国师死后的一个时辰后,瑾言便自作主张,派人将那名信使从刑部大牢里救了出来,以免他被人杀掉灭口。”
原来,萧瑾言在邬修罗死后的第一时间便命洛千川派出几名杀手,将刑部大牢里的纪增寿救了出来……一来,萧瑾言并不想白白牺牲自己兄弟的性命,更何况纪增寿还是个非常优秀的“特工”。二来,萧瑾言还要用纪增寿一把,用他在战英面前跟自己唱一出“双簧”,以除掉魏禧老贼……
战英听罢,连忙叹了口气,用一种责怪的语气对萧瑾言说道:“哎呀……贤弟,不是我说你,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啊?”
萧瑾言听罢,连忙一脸无辜地对战英说道:“哎呀,大哥啊,不瞒你说,瑾言一直想早点把这件事告诉你……可是,你的侍卫拦着瑾言,不让瑾言见你啊……直到今天,瑾言还是撂倒了几名侍卫,硬闯进来的呢……”
(其实,萧瑾言现在才把这件事告知战英,是因为除掉魏禧必然会牵扯到季良辰,他在等季良辰跑路,离开建康。)
战英听罢,顿时一脸自责的样子,他连忙叹了口气,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哎呀……贤弟啊,这事儿啊……赖我,赖我!”
萧瑾言听罢,又叹了口气,接着对战英说道:“哎……大哥啊,你先别忙着自责啦……这名信使眼下虽然在瑾言的手里,可他就像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八竿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嘴硬的很啊!”
战英听罢,不禁疑惑地对萧瑾言说道:“贤弟,你的意思是说……他不肯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