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深秋时节,枯叶纷纷扬扬而落,北国的天气尤为寒冷,所以京城街道上行人罕有。
只不过在苏府门前却是汇聚了众多好奇之人,皆是抬头翘望,希望一看传说中的苏家二爷到底是个什么人物,长得又是多么惊为天人。
可惜看到苏家二爷的人,皆是遗憾至极,本是一个受人敬仰的大人物,竟然言行举止跟地痞流氓毫无区别。
“站在擂台上的那个男人就是苏家二爷?”
“没错啊,正是大名鼎鼎的苏家二爷。”
“这也跟印象中的差距太大了吧,我还以为他会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丰神俊朗,巍峨如高山的。”
擂台之下议论纷纷,对于上面的苏家二爷指指点点,也不怕热恼了那位脾气极差的主。
京城的市民对身份看得很重,毕竟是居住在华夏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所以自然而然有一股骄傲感也不出奇。
对他们而言,不就是议论一个世家的族人罢了,即便是取笑苏家的老爷子苏昊都底气,大家族都十分注重自己的是身份地位,所以一般都不会追究平民百姓。
“申家的一群乌gui王八蛋,老子就是申家的人,你们不是说要挑战苏家的吗?那好,我现在就站在上面等你,有种就放马过来吧。”苏景义霸气地说道,那语气就是无视任何人。
“呜……”
擂台周围的人都响起一阵不屑的嘘声,家族之间的挑战,一般都是在年轻子弟之间切磋,几乎不会出动长辈的人物出面。
之所以这样子规定,第一年长的人实力大部分都较为强大,动起手来的话,有可能会引发过度的破坏,第二就是年轻子弟的资质代表家族未来,能够在年轻一代中取得胜利,那就赢了未来。
如今苏景义不要脸地说自己要挑战,别说对手了,就连自己这边都不可能会让苏景义代表他们出战,那着实是非常没面子的事情。
尽管擂台之下是一片哗然,但是苏景义却没有任何的尴尬,仿佛是颇为理所应当的做法。
苏家子弟就感觉苏二爷颇为有趣,至于对面的人,那就只能是干恶心。
申重冷冷笑道:“苏景义,我看你是越活就越回去了。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你他妈的,眼睛瞎了么,还是你觉得自己很聪明,莫非以为我还不知这里是擂台吗?”
申通被苏景义一番话猛地一呛声,顿时语塞,以往受辱的画面渐渐浮上脑海。
啪啪……
苏景义根本就没当台下的人是个东西,自顾着心意说话,把不少申家的人都气得睁眼怒视。
门前的苏景明摇头苦笑,申家的人也是不知死活,连他们的爹苏昊都镇不住二弟,就凭他们能够喝住二弟了?
只是现在距离约战还有一段时间,申家突然摆下擂台,不外乎是想要向世人秀秀自己的肌rou,证明申家的强大。
原本是申家获胜的局面,在苏景义这么搅和乱搞之下,隐隐约约是他们落了下风似的。
申通指着苏景义指责道:“哎哟喂,苏家的人还真是团结哦,教训完小的,然后老的来报仇,不错,不错。”
这话的意思还不清楚嘛,分明就是在说,苏景义这个脸皮比长城墙壁还要厚几倍的人,还有脸面来擂台上喊话。
“怎么?你不服气,那你就上来啊。看来当年教训你,还教训够对吧,今天想要再领教一下?”苏景义得意地说道。
“你,哼!”申通面容由白皙变得火红,可想而知他内心的愤怒是多么高。
苏景义也是明知人家哪里是疮疤,就往那里揭,存心来恶心人的。
天之骄子的申通,当年可是被成为京城年轻一代的最强者之一,极有希望踏入更高的境界。
谁猜想到,就因为一个普通的女人,他会被嚣张跋扈的苏景义打得残废,从此一蹶不振,沦为废人一个。
“苏景义,你个卑鄙小人,仗着自己实力过人,就任意妄为,昨日之仇,今日必定加倍奉还。”申通双眸通红地怒吼,他等了这一天都不知多久了。
“呸,老不死的,你说谁卑鄙小人呢。你们申家不是说要挑战我们苏家么,现在我就在擂台上接受你们的挑战,谁有本事,或者是想教训我的,大可以上来啊。”
苏景义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侧目而视,这个说法根本就是在戏耍人家嘛。
你是什么人,曾经的京城第一人苏景义,人称苏二爷。恐怕早就超越了化境的实力,在场的人能够与其匹敌的,两只手都能够数完。
不怕功夫好,就怕功夫好还要耍流氓。
“喂,你们申家到底有没有人上来,要是不上的话,那就赶紧散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一群没种的东西。”苏景义继续嘲讽台下处于爆发状态的申家人。
两家相争,一直以来都是遵循着规矩。正所谓是师出有名,欺负人也要有道理。
申通走到人群前方,愤慨地说道:“大伙来评评理,我们申家和苏家是有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