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无助,韩骕将她抱进怀里,沉默片刻才开口:“是我不好,不过现阶段你还是尽量少接触电子产品。”
“......”
这人好霸道哦,明明在道歉,还摆出一副教训人的模样,一定是从上学到进入社会,从小就是学霸校草然后又是社会Jing英人士让他养成了这副喜欢对别人说教的姿态,明明就是吃醋了还偏要说这样是为她好。
太讨厌了。
“你把手机放在哪一层了?”
靠在韩骕的身上,为了从他口中探出一丁点消息,夏冰乖顺地像是只小兔子。
“最上面一层。”
夏冰:“......”
以他一八几的大高个也许都只能堪堪抬手碰到边缘,就别说她这个只有一六三的小矮子,这不是明摆着就是不想让她发现嘛。
行,你狠
咬咬牙,又问:“那钥匙呢?”
总不至于又收到了哪个不在她能触碰到的范围内吧。
韩骕却无奈叹了口气:“你确定钥匙是我收的?”
“那在哪里?”
看了眼沙发。
一开始还没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这个举动是何目的,霎那间,猛地想起什么,拍了拍手掌,怎么就这么笨,没想到去沙发底下找一找呢?
往常夏冰就有丢三落四的毛病,且这毛病实在难改,钥匙要不就是插在钥匙孔里忘记拿下来了,要不就是随手一放,想来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不小心从口袋里滑了出来,掉进了沙发垫底下。
这样的问题已经出现过好几次,偏偏她就是不长记性。
好吧,这件事不能怪他。
赶忙跑到沙发边上将衣食住行里最重要的家伙给找了出来,又拿了个椅子挪到橱柜底下,站上去摸到自己的手机,毫不犹豫地点进了微信,只不过让她大吃一惊的是微信里的联系人竟然被韩骕给删了。
夏冰有点生气。
虽然她成绩不好,生平也没啥大志向,只想就这么安安稳稳过完一生,可她好歹也是T大毕业的高材生,从小就上历史课和政治课,耳濡目染知道“人权”两个字如何写,孕期自己丈夫莫名其妙限制自己的自由这并不是个好的开端,也许过几天他连家门都不让她出了,那该有多惨。
走上前问:“你为什么删我的同事?”
韩骕正在解衣扣,带着那种银白色机械手表的左手在她面前灵活地动着,五指修长,骨节分明。
先是回头愣了一下,而后清隽的面庞微微皱起了眉,才严肃地解释:“那不是什么好人。”
男人最懂男人,尤其是懂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已近三十该是成熟稳重的时候了,还是在规划局这种地方工作,公.务.员的职业生涯应该让他懂得收敛锋芒和低调行事。可对方一上来就是炫耀自己的履历,如果没有一定的目的,不会这么做。
至于是为何目的,韩骕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难道好人和坏人都在脸上刻着字吗?”
夏冰胡搅蛮缠。
“你觉得呢?”
像是生气了,韩骕的语气越来越淡。
因为比夏冰大七岁,很多时候他很包容她的幼稚以及小脾气,所以从恋爱到结婚以来,除了有时会因为做错事训斥夏冰几声,这般冷淡的模样却从来没有见过,上一次看见估计也还是刚认识他的时候,对陌生小女孩的纠缠有种丝毫无解的烦恼。
“我觉得他挺好的,总比某些人强多了,有什么事情都瞒着我,还让自己老婆收到莫名其妙送女人去吃饭的照片。”
夏冰破罐子破摔,开始胡编乱造:“兴许他还想做我孩子的爸爸呢。”
......
背对着韩骕,丝毫没有察觉站在一旁的男人额头上有隐隐若现的青筋,似乎是发怒的前兆,只是男人的感情要隐忍许多,韩骕只站在那里,并未又任何的举动。
......
夏冰回了卧室,她一生气就口无遮拦的毛病在今天是被体现的淋漓尽致,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麻木了,潜藏着平静生活底下的危险因子终于还是爆发。也说明了一个道理没有妻子不会在意丈夫对自己有所隐瞒,也不会真豁达到可以不顾那些暧昧的照片,继续嘻嘻哈哈地过日子。
与其说介意这些,还不如说她介意两个相爱的人不能拥有灵魂上的沟通,夏冰希望每天和她朝夕相处的这个男人可以在她面前做到真正地坦诚。
无论身体还是思想,内在还是外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才是她认为走入婚姻的目的。
对着窗外发呆,没注意到手机响了,过了许久才唤回她的思绪,一看是韩母打来的,赶紧打起Jing神接起:“喂,妈妈,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的韩母问道:“小冰你们还没睡觉吧?我就是打个电话来关心关心你还有我的宝贝孙子。”
“妈妈,我挺好的,能吃能喝还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