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都确保盐粒全部渗入伤口,荣公子的惨叫已经停止了,惨烈的剧痛使他无法呼吸,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大张着嘴,后仰的脖颈间突起的喉头上下滚动。
森田尽情折磨着这具血肉模糊的身体,突然,一切都安静了,面前紧绷的身体一下松弛下来,头重重的垂在胸前,意识体抽离了身体,昏迷使他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森田命令打手把荣公子从刑架上放下来,他不会让他有喘息的机会的。凉水浇在脸上,被折磨的虚弱不堪的荣公子再次醒转过来,双膝血淋淋的,两条腿无法控制的不住抖动着,他发现自己匍匐在地上,身上仍旧钻心的疼着,终于缓过一口气,他静静地趴在那里积蓄着体力,他知道还没有结束,只要自己不招供,就会有更残忍更可怕的酷刑等着自己。
一双擦得锃亮的黑皮鞋出现在眼前,皮鞋的主人慢慢蹲下身子,拍了拍荣公子汗湿苍白的脸颊,森田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样,荣公子,还是不想说吗?我劝你还是仔细考虑考虑,这只是一个开头,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绝熬不过我的二十八套刑具,与其到时受够了活罪,弄得自己骨断筋折,到头来一样是要招的,还不如就此打住,说出密码本的下落,我保证马上把你送医救治,然后送你到你父亲那里,如何?”
荣立仁很安静的听着,他动了一下身体,立刻,剧痛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咬了咬牙,缓了一下,还是固执的支起手肘,慢慢从地上抬起上身,胳膊抖得很厉害,但他还是尽力的支撑着身体,长时间滴水未进的喉咙好像已经快要燃烧了,他很怀疑自己此时还能不能发出声音了,他抬起头看着森田假惺惺的脸,努力让自己把话说的清晰连贯一些:“密码本,我知道。。。在哪里。”他看到森田眼中满是欣喜,身子又放低了一些,连脸都凑了过来,他又缓了缓,接着说:“可是,我不会……把它交给……你们,别做梦了,你们休想得到它”。
他看到森田眼中的欣喜被失望与恼怒所取代,被折磨了这么久,此时心中才有了一点报复的快感,他不禁轻轻地笑出了声,虽然他知道激怒了森田自己的后果会是什么,但是他还是想笑,他感觉再也没有比森田此时的表情更可笑的事了。
森田的确被激怒了,他气恼的发现,这个被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青年,居然还有勇气戏弄自己,他猛地站起身,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荣公子的腹部,荣公子痛哼一声,身体痛苦的蜷在一起,森田绕着荣公子疯狂的踢踹着,肋下、后腰、前胸,凡是吃痛的地方都不放过,荣公子疼得不停地在地上翻滚,鲜血从口鼻中窜出,淋漓到身边到处都是。森田踢累了,终于停了下来,叉着腰站在地上喘着粗气,荣公子也不能动弹了,倒在地上不断地往外咳着血。j
喘息了一会儿,森田指着地上的荣公子命令几个打手:“给他灌辣椒水,浓浓的,给我灌”。
荣公子被从地上拉扯起来,拖到一张大字型刑凳前,仰面躺在刑凳上,他的双手双脚大张开被缚在刑凳的上下四个端头上,手臂大腿胸部腰部也被皮带牢牢地固定起来,头搁在刑凳边沿上,没有任何支撑地向后仰着,脖子上也上了皮带。
两个打手合力抬进一大木桶,立刻,刑讯室内便弥漫开呛人的气息,桶里边是用剁碎了的尖头红椒熬好的辣椒水,一个打手开始用水瓢往一个铜壶中灌入辣椒水,森田下意识的捂了一下鼻子,这气味真的够呛的,他走到刑凳旁,看着闭着眼面色平静的荣公子,他抬起一只脚踢了踢荣公子的膝盖,引起荣公子一阵痉挛,“闻到了吗?这种辣椒水闻着都呛人,要是灌进嘴里鼻子里那滋味可不是人受的,你真要试试吗?”
看到荣公子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森田扭回头对着几个打手:“那就让他尝尝吧。”
几个打手恶狼般扑向荣公子,其中一个打手用力捏开荣公子的嘴,另一个打手拎着装满辣椒水的铜壶过来,二话不说就往荣公子口中灌去。
一股浓烈的辣椒水猛地冲进口鼻,顺着口鼻呛进气管里肺里,荣公子痛苦的呛咳着,辣椒水源源不断的灌进来,阻绝了空气反呛入鼻腔,荣公子头痛苦的左右摇摆着,想要闪避不断侵袭的辛辣液体,拼命地挣动使脖子上的肌肤被皮带磨得鲜血淋漓,想要大口的呼吸,可是吸入口鼻的只有辣椒水,辛辣的液体钻进两肺,简直就是熔化了的铁流,烧灼的胸膛剧痛难当,荣公子身体反弓,胸膛高高挺起,束缚的皮带深深地勒进肉里,一壶辣椒水终于灌完了,间隙中,荣公子一边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一边不停的剧烈呛咳着,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呛进气管里的辣椒水让他极度痛苦,连呼吸都成了一种酷刑。
一个打手抓着荣公子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缓一缓,森田一只脚踩在刑凳上,慢悠悠的点燃一支香烟,吐出一个烟圈,夹着烟卷的手指虚点着荣公子:“用一句你们中国人的话: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种滋味好受吗?不招,那一大桶辣椒水都是给你准备的,你受得了吗?”
仍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森田一点头,打手放开荣公子的头发,让他的头继续倒垂着,接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