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丰富的尿道被一针针扎着,痛入骨髓,非人的折磨无休无止,荣公子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拼命想要躲开那让他吃尽苦头的利器,吊挂着身体的铁链被激荡的发出刺耳的响动。
“呃——嗯——唔——”难耐的惨哼持续不断,悬挂在空中的身体大幅度的挣扎着,低垂的头猛地扬起,紧接着又重重垂向胸前,浓密的头发甩出一串串水珠……
他瞪大了失神的眼睛,不时颤动的长睫毛,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压抑的喘息,无一不昭示着他所承受的煎熬,戳扎了一会儿,森田停了手,拔出刑具,看着上边滴滴血迹,斜眼看着痛苦得剧烈喘息的荣公子,“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这滋味是不是会让你终生难忘?”
得到短暂休息的荣公子身体还在抖个不停,他愤怒地瞪着森田,被咬的破烂不堪的唇颤抖着,“禽兽”,声音沙哑而微弱,可森田还是很清晰的听到了,受到如此酷刑仍然硬气如故,森田并不意外,可以说荣公子是他见过最坚韧的受刑者,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还是很佩服荣公子的。他又拿起一根猪鬃和上一根并在一起,捅进了荣公子的尿道,又开始不断地旋拧穿刺。
荣公子身体再一次紧绷,猛烈地足以让人窒息的剧痛由生殖器深处向四肢百骸发散,小腹由于剧痛而不断地抽搐收紧,尿道里已经被扎的血肉模糊,鲜血滴滴答答由铃口滴落下来,在地狱般的穿刺中,被迫大张着的双腿抖得几乎断掉,而又在每一次的抽扎中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拢了来缓解剧痛,但是却无奈的被森冷的铁链阻止了动作,重伤的膝盖在疯狂的挣动中传出瘆人的骨响,酷刑仍然在继续,猪鬃尖锐的顶端一下一下在已经残破的伤口上造成新的伤害,荣公子疼的昏都昏不过去,难耐的呻吟变成了嘶哑的痛叫,森田又加了一根猪鬃,如愿的看着荣公子发出更加猛烈地激颤抽搐,铁链“哗啦哗啦”的响动震耳欲聋。太痛苦了,荣公子盼望着快点昏过去或者干脆死去,只要感受不到这种惨刑怎样都可以。
可是,现实却无比残酷,非人的痛楚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神经,总是在将要昏迷的一瞬间被更加惨烈的激痛惊醒,意识在模糊与清醒间来来回回的沉浮。
时间无声的滑过,无休止的酷刑没有一刻停止过,终于,荣公子痛苦挣动的身体停了下来,软软的向下坠落,接着一滞,桎梏双手的铁链阻止了身体的下落,头无声地垂在胸前,荣公子深深的陷入昏迷。
森田站起来,他有些累了,于是吩咐其他打手:“交给你们了,继续”说完走到一边休息去了。
打手们听到指令,慢慢向无知无觉的荣公子靠拢,刚才惨烈的行刑场面让他们一个个血脉喷张,几乎没有见到过这么具有美感的受刑者,强烈的感官刺激激起了他们施虐的热情,这具虚弱的吊挂在半空中的美妙身体,在他们眼中简直是一副美妙的浓彩画卷,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猪鬃还留在尿道中,鲜血顺着留在体外的部分淋漓滴落,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因剧痛在神经性突突抖动,胸口微微起伏,头发湿漉漉的,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汗水,打手们看的口里发干,不自觉的纷纷吞咽着口水。
一个打手重新执起荣公子铃口的猪鬃,由于激动,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们并不打算用水把荣公子弄醒,他们有更残酷的手段,打手开始抽动手中的猪鬃,尿道中的刑具又开始了穿刺动作,荣公子生生的被疼醒过来,“啊——呃”他痛呼一声后便死死地咬住了唇,昏愦的神智下意识的低头找寻着令他生不如死的痛苦源头,他不可置信的眼睁睁看着那可怖的刑具一下下对自己身体进行着残酷的伤害,每一下的穿刺都使身体内部激起令人欲死不能的惨痛,持续不断的惨哼溢出唇边,酷刑的煎熬使他如坠地狱,猪鬃又增加了一根,荣公子抖得几乎散架,被禁锢在铁链中的双脚时而绷得笔直,时而又痉挛着勾起,在地上碾磨出一道道刺目血痕,痛哼一声比一声惨烈,渐渐变成惨呼,钻心噬骨的凌迟之苦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脚下积成一滩血色,在持续的非人摧残之下,荣公子数度昏厥,又无数次被更加惨烈的刺痛激醒过来,尿道中的猪鬃不断增加,细小的铃口被撑到难以想象的程度,终于,在无休止的折磨中,荣公子无法控制的射精了,一股股乳白色粘稠的精液和着鲜红的血液,从他抽搐的生殖器中一下一下地喷射出来,紧接着小便失禁了,微黄的液体混着精液血水涌出体外,打手们连同一旁的森田都欣赏到了这幕惨烈的场景,荣公子无力的抽动了几下,没有一丝血色的唇张了张,无力地吐出一声叹息般的低吟,头重重的向下垂落,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打手们都看傻了,半天才醒过神来,一个打手还要继续,被走过来的森田制止了,他走过去观察了一下荣公子的情况,挥手示意狱医过来,可半天也没见动静,回过身再找,才发现那个狱医已经被吓得瘫在一边昏过去了,森田轻蔑的啐了一口,狠狠地骂道:“没用的东西,这么不中用”,让打手把狱医弄醒,赶紧起来干活。
铃木很快被弄醒了,他先是茫然的看了看森田,忽然反应过来,赶紧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