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善用「只看该作者」】
一、
周六清晨,天还没全亮,Thomas的粗屌已经在我体内抽动。
每个星期五,他来我住处过夜,这是我们约炮一阵子後发展出来的惯例。我承认我并不满足於固炮关系。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有晕船的感觉。他的年纪是熟得恰到好处的三十五岁,身高跟我一样一七五,但比我粗壮得多,能够轻易地抬起我的tun部舔我的菊花,下一秒再把我翻过来深插猛送。当他压在我身上,涨大的gui头抵住我的xue口时,会用低沈的嗓音问我是不是他的母狗,要我喊他老公。我还来不及回应,他就会将整根屌插进来。我只能惨叫。
约了几次炮之後我就放弃自己的原则,让他无套干我,想射哪里就射哪里。
我常幻想他用那低沈的嗓音在法庭上诘辩的模样,虽然实际上我没进过法院,而他也不再出庭了。从C大的法律系毕业後,Thomas顺利地进入一家颇有名望的律师事务所工作,且更为顺利地赢了一系列官司後,在不到三十的年纪被破格拔擢为合夥人。现在,他主要的工作是协助事务所拓展据点,以及代表事务所与出版社合作编写法律相关的书籍,正是後者让我俩搭上线。
我的上司是大Thomas两届的学姐,毕业後当了几年律师就跟几个法学教授共同创立了一间出版社,也就是我现在工作的地方。
我们相遇的那晚,出版社与事务所相约在S饭店二楼的酒吧小酌。虽然不是太正式的应酬,但我晓得那家饭店的档次,所以只穿T-shirt跟卡其长裤的我还是回家套了件西装外套才赴约。到的时候,我的上司手拿一杯Martini,正在跟一个留德的学者抱怨最近一本讨论鄂兰早期思想的书翻译有多离谱。其他出版社跟事务所的人们三三两两地交谈着,眼看没有我可以参与的谈话,我就到吧台边点了一杯Gin Tonic,边喝边滑手机。
过不久,Thomas到了。他很引人注目,因为他是整个酒吧唯一没有穿衬衫或西装外套的男子。他穿着一件洗到像内衣的白色素T,牛仔裤倒是合身,不松也不紧,裤管没有卷。我注意到他脚上那双旧旧的白色休闲鞋是Agnes. b的。他胡子没刮,但鬓角剃得铁青。他的随性引人注目,但不至於格格不入;他的五官不算特别好看,但很帅气。
我的上司将Thomas介绍给我与同事们,整个过程Thomas的目光都在我身上。这持久的打量让喝下肚的酒翻腾,但我并不陌生。我知道这是一次评估——男同志在交友软体、聊天室以外的地方相遇时的确认仪式,因此我大方地让他看。介绍完一轮,评估也结束了。Thomas显然没兴趣跟出版社的其他编辑社交,迳自走到我身边。
「不知道要喝什麽?」他看着我手上的Gin Tonic。问完後跟酒保点了一杯Old Fashinoed。
「我喝酒习惯从简单一点的调酒开始。」
「不知道也没关系,」他不理会我的回答。「反正这里不论调什麽都不怎麽样。」
然後我们先行离开应酬到东区一家gay bar续摊。
然後我们回到S饭店开了一间房间。
然後他抓着我的头发把一整天没洗的硬屌送进我嘴里。
★
昨晚Thomas过来之前,我买了鲔鱼跟蛋沙拉三明治准备当作打完炮的宵夜。他到时已经快十二点了,因为跟事务所高层开会。当他解领带时,我跪下解开他的皮带并拉下裤裆的拉链。他拉住我的手。
「今晚可能无法,太累了,而且明早有事。」他说。
他的屌的确一反常态地疲软。我差点问他不打炮的话来我这里干嘛,但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压下了我的恼怒与问题。我站了起来。
「好。要吃点东西吗?」
不了,他说。他一边脱下衬衫与西装裤,一边解释说事务所的老陈隔天一大早约了一个客户吃早餐,因为是个养生的怪人所以只能约这种鸟时间。解释完,他亲了我一下,然後躺到床上滑手机。
我趴在他脚边,脸凑近那双还穿着黑色绅士袜的脚,闻着那穿了一整天皮鞋的气味。我硬了,而且我真的很想被干。彷佛为了回应我的欲望,他的脚掌开始摩擦我的脸,像是踩在我脸上。我忘情地闻着他的脚,一只手捏自己的ru头,另一只手用力握住自己的屌。我瞥见他专注地用手机打字,似乎在回覆重要的讯息,而贴在我脸上的脚似乎不属於这男人。我坐了起来,坐了一会儿。他继续用手机。
我打开冰箱,拿出三明治跟一瓶健力士黑啤酒,坐到桌边吃了起来。我吃得很慢,每一口都咀嚼得很仔细。我突然很想念朝日啤酒的味道,健力士是他爱喝的。
吃完,收拾好,回到床边,Thomas已经睡了,手里还握着手机。我拿起他的手机,萤幕亮起来,在数条Gmail讯息通知中有一条交友软体的讯息通知。我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插上充电线。
他今天不想打炮却还是睡我这里。我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