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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礼服、迈着优雅的脚步朝我走来,随后一个幽雅的招手,我上了他那镶着无数珍宝的马车,缓缓起程……前方,是一望无际延绵起伏的草原,上面开满鲜花,半山上,是童话般的白色墙壁红色屋顶的小屋……
话说文艺选拔之后,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因为终于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主持。虽然名单还未公布,但我觉得我肯定不会被选上,因为上次表现也实在太经典了。如果我被录取,那只能证明这个学院面临着严重的后备人才危机。
国庆节终于可以爽爽地玩一下了!
“许键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亲自听见大*师姐说过要定你了!”田雷雷给我泼冷水。
“喂!你不要乌鸦嘴啊!鬼才相信呢!迎新晚会又不是儿戏,我那么差的表现都能进去?你当我是小孩啊?”我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言论。
“到时候看吧!老婆,看我们谁说的是真的!”田雷雷歪着脑袋,顽皮地做了一个鬼脸。
这个死雷雷,又来占我便宜!看我的!
我趁其不注意,迅速地抓起他右手,猛地一拧,他的右手就被我拧到背后去了,我趁机从背后抓住他的脖子,按倒在电脑桌上,问他:“谁是老婆?!”
“你啊!”他痛苦地叫道。
“还嘴硬!”我加重了力气,“老婆!快答应我!”
“哎呀……呀……老婆啊!怎么这么心恨啊……看在你我恩爱一个月的份上……饶了我吧……哎呀……”他哀声求道。
“我再用力啊!”我威胁他说。
“老婆……啊……”他已经痛得满脸通红。
……
晕倒!我真的要晕倒了!这个死家伙,挠他的痒不怕,武力威胁他也无用!我实在是气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其实他的力气也很大,扳手劲他和我有一拼,只是今天被我抢占先机罢了。说实话,对于他叫我老婆,我心里还是有点暖洋洋的,只是总觉得别扭,条件反射使我要去和他抗争罢了。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要叫这些为好,如果他能叫我一声弟弟,我叫他一声哥哥那是最好不过了!
一天, 我俩从图书馆走出来时,空气异常闷热,于是我们来到了海滨。
下周就是国庆了,怎么过呢?我问他。
他说你呢?我说我还是不准备回家了,因为我也不怎么想家,再说来回机票差不多要2000元,我准备在这里过了。他很高兴,说虽然我家比你家近,但是白白花那么多车费还是不划算,我也准备就在这里。我说那我们可以去厦门转转,因为来了这么久,很多地方都还没去看过。他欣然同意。
我们来到胡里山炮台下面,发现沙滩朝大海方向延伸的尽头有一块礁石,上面还有一个指示标牌,于是我们爬上去,坐在上面聊天。
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空,静谧而温柔地把月光泻下来。对岸,深蓝色的大山剪影脚下,是一排排整齐的灯光。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静静地躺着几艘大大小小的船只,而近出,则是灯火辉煌,热闹纷繁,人们三三两两地坐在沙滩的椅子上,谈天,喝酒,不时爆发出阵阵笑声,椅子间隙,三两个艺人弹着吉他,唱着歌曲,捞点外快。而胡里山炮台脚下的Yin暗处,对对鸳鸯无数。
我和田雷雷,算是什么呢?在做什么呢?我不管具体内容,我只觉得这时候,我很幸福。
此时的田雷雷,收起了平常的天真与俏皮,静静地坐在石头上,双腿紧闭,手指交替穿插在一起,紧紧地抱住双腿,头则放在膝盖上,眼睛忽闪忽闪的。
不知怎么的,我很想了解他的一切,他的历史,他的朋友,他以前的学校,他的亲人,甚至他在家里房间的样子。
他说他小时候经常用自制的橡皮筋打碎路灯,还和小伙伴们一起比那个人打得准。后来上了初中,他们经常去游戏厅、录像厅、台球室等等。
一提起录像厅我就来劲了,总觉得那里肯定带有色情的味道。于是问你看过黄色录像吗?他笑而不答。我心里很难过,总觉得这么好的男孩居然被早早的污染了,但想到他居然知道男女交媾的事情,心里又莫名的激动。
他肯定也会博企,肯定也很想去做那些事情,而且还那么早!
我问是什么时候看到的?他说是高二。我说看到完quan*露的拉?他说那里啊?就是看那种三级片,比如叶玉卿、任达华主演的片子。
晕!三级片我高中还不是看过!
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请教他男女方面的事情。而他则装着很懂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回答起来。
问着问着我就不老实了。我们谈到性方面的事情时,我问他觉得**是坏事么?他嘿嘿地笑了两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觉得没有什么。我说会不会有影响?他说我觉得应该不会啊。我得寸进尺地问那你有过**吗?他欲言又止,最后说有啊。我继续追问那你多久一次啊?他说大概一周一次。我说怎么没见过你做过那事啊?他说要是你看见那不惨了!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