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了,大家年过的好吗?
五.
是夜,月明星稀,观琥逐渐从激情中冷静下来,虽然那种做巅峰的做爱让人回味无穷,但这一切都透着不寻常的气息。躺在松涛的怀里,总能让观琥无比安心,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一见如故,甚至有种彼此等待了千年的错觉。清了清嗓子,观琥抄起床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凉白开,松涛那骇然的家伙可是把他食道撑了接近一个钟头,顺了顺气,观琥挣脱松涛的臂弯,吻了松涛额头一下,起身盘腿,开始运化刚才松涛的种汁。“果然,那股气连这都影响到了。”观琥最后又吐出了一滩微微发光的Jingye,浓稠而有点淡黄,一股石楠花的香味瞬间发散开来,一旁熟睡的松涛也抽抽鼻子,发出了满意的咕噜声。观琥看着不由得扬起了嘴角,“这家伙,什么时候都能睡的如此踏实,真是个活宝……”这时,一个念头闪过观琥的脑海,“那块玉,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鬼使神差的,观琥并没有处理手掌上的Jingye,而是径直下床去翻找那块黑水玉。玉本就颇具灵性,极容易受到外界影响,正是因此,鲜有玉能实在的附着什么上去,比如有人将貔貅的灵气附着在玉上求财,可是往往维持不到几天,这个灵气就散掉了,因为外界的温度,shi度,佩戴者的体质,属性都会影响到玉,进而灵气的逸散就难以避免。观琥小心翼翼的翻找出黑水玉,发先玉不再是纯黑了,有些地方变得通透了,但是变化很浅,很细微。观琥本以为这古玉只是一般宝物,他早已熟记各种奇珍异宝,却未曾记得有这么一块黑水玉,所以一直没往深处想,现在看来,这玉,不一般。观琥尝试着用自己的真气去刺激黑水玉,无果,看了看手中松涛的Jingye,观琥咽了一口唾沫,慢慢的将黑水玉靠近Jingye。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周围的环境开始扭曲……
此时的松涛,正徜徉在自己的梦里,身处在一片战场之上,胯下疾驰的骏马乌黑发亮,带着他如流星一般穿梭于敌阵之中,他自己俨然化身为战神,敌军在他眼里个个都是獐头鼠目,畏畏缩缩,手中的大刀虎虎生风,黑刃金背,泛着嗜血的光芒。一个不知好歹的鼠辈骑马绕道松涛的后方,想要偷袭背后,谁想这家伙舍尽全力的一枪没能透入松涛铠甲一丝一毫,这骑马将领一愣神,却不想松涛回手抓住身后的长枪,将对方整个人反挑入空中,顺手一刀直插进胸腔,肋骨和肺叶破裂的声音似乎格外清脆。周围本来就士气全无的小兵见此情景,有的跌坐在地上,有的丢盔弃甲,更有甚者,屎尿齐流,瞎破了胆。那敌将早已奄奄一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的气了,松涛此时杀的兴起,却做出了一件十分诡异的事儿,抽出宝刀,斩开了那将领的下襟,单手抓这他的脖子提起来,将那人奋起的阳具,以及不断紧缩两颗卵袋一并含入口中,接着拧断了那人的脖子,此人最后的遗Jing立马被松涛全数吞下,末了,松涛一口咬下了整副人根,咀嚼殆尽后吞了下去,甩开那早已残破不全的尸体,策马奔向战场的更深处,顺手砍翻几个没头苍蝇似的挡路小兵。
就这样,松涛单骑如入无人之境,敌军连他的毫毛都伤不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遇到体格健壮的,便饮其Jing,食其根。到最后,敌军闻风丧胆,直接让了一条道给松涛通向军中帐。松涛也不客气,直接骑马闯入帐中,却不想眼前一黑,似是进了一个隧道一般,此时松涛满脑子都是杀欲和性欲,毫不减速,直直的冲向前方,不一会又似撞破了黑暗一般,到了一个貌似武斗场的地方,四下无人,唯独场中立着一位壮汉,赤身裸体,不着一丝衣物,背对着松涛。见此情景,松涛翻身下马,顿时觉得力量从脚底不断涌出来,反手将到整把刀插入石头里,剥下浑身衣物。这时,松涛才发现自己浑身筋rou虬结,手脚壮大,体毛茂盛,偶尔出现的伤疤更是平添了不少粗犷的诱惑,一根早已布满yIn水的rou棒不断的鼓动着。松涛猛然醒悟,“这不是在梦里么?我哪有这么壮?”不想背对着的那人哈哈大笑道:“看来今天到此为止了,只能下次再战了,哈哈哈哈……”张狂的嗓音,似乎在哪儿听过,松涛突然觉得头晕脑胀,慢慢的转醒了过来。
此时窗外已透着一点曙光,松涛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异常疲惫,像是全身锻炼了一般,可他那一柱擎天的小弟却似不服,他笑着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小弟,发现自己异常的敏感,情不自禁的呻yin了起来,昨晚喝酒不知怎么就醉了,似乎发生了什么,但是又只有些许片段,而那个梦,他却记得异常清晰,杀戮的快感,吞食的快感,甚至剥盔甲的快感都那么真切。想着想着,松涛不由的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看了看胳膊腿,感叹道:“他妈的老子要能壮成那样,真是爽死了。”不由的又撸了撸自己的rou棒,一波一波的电流划过全身,他不禁仔细审视起自己的rou棒来,两手一握,跟前晚上一样,看着从拳心探出来的硕大gui头,松涛茅塞顿开:“昨晚上跟虎子撒欢来着。”记忆似chao水一般扑来,连那一波接一波的高chao都似乎重新涌上来了,“诶,虎子呢?”松涛突然发现观琥没睡在身边,立马坐起身来,却见观琥睡在自己昨天的脏衣服堆里,手里攥着那块工地里找到的黑玉。松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