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啊!”翔哥一脚踩在弟弟的头上,弟弟无奈俯身磕下头去,再也抬不起来。“再不听话,我们的手段可还多着呢,要不要哥几个伺候伺候你的菊花啊?”
弟弟听了浑身一颤,身上的疼痛和莫名的恐惧击碎了这个坚强少年的最後一点自尊,小声说道“翔…翔哥,今晚是我不对,扫了师兄们的兴趣,我…我…我错了。”弟弟跪在翔哥的脚下,被师兄牢牢踩住,屈辱地说出了刚才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别提多麽委屈,多麽难受了。
“这还差不多,去给每个师兄都磕一个。”翔哥命令道。
“是”弟弟唯唯诺诺地答道,扭身爬向昊哥。
“昊哥,我错了,今天都是我不好,请昊哥原谅我这一次吧。”弟弟马上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了,这麽屈辱地跪在自己的同龄人面前,整个晚上都全裸着身体,就连私处也不例外,晓龙还是第一次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同时暴露在这麽多人的眼中,而且都是刚刚见面的陌生人。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的折磨是私下调教所无法体会的,是对人格和自尊的莫大羞辱和鞭挞,仅仅16岁的男孩就快要支持不住了,泪花不住在眼睛里转圈。
昊哥冷冷笑道,“你好像都没做过自我介绍吧?你叫个啥?”
“我…我叫袁晓龙。”弟弟弱弱地回答,刚刚进宿舍时的自信和自尊基本都要消磨殆尽了。
“哦,你再说一遍?”昊哥俯下身,把脸贴过来,仿佛鼻尖都快碰到晓龙的鼻尖了。
晓龙心下打鼓,有些紧张,额头直冒冷汗,“我…我…我叫袁晓龙。”
啪的一声,昊哥狠狠地抽了晓龙一个嘴巴,只疼的晓龙火辣辣地灼痛。
“你是谁啊,还有名有姓,我记得你叫小受包吧?难道我记错了?”屋里的人都看着这一幕,大家嘿嘿地坏笑着。
“唔…昊…昊哥没记错,我…我是叫…叫…小受包。”弟弟委屈的声音发颤,长时间地虐待训练,使得晓龙渐渐没了反抗的意愿,变得越来越顺从。
昊哥这里算是通过了,晓龙拖着光滑露裸的肉体爬到了浑身肌肉的坤哥这里,私处和蛋蛋一晃一晃,让这个未成年的小男孩无地自容,颜面扫地。
“知道我这身肌肉怎麽来的麽?嘿嘿,我天天都要练体能,打沙袋,不过最近沙袋打漏了,正巧还没买,我看你肉肉的挺耐用,明天给我陪练吧?”
弟弟心头一紧,心道:“你这麽大的力气,别说给你做沙袋,就是几拳下去,我的五脏六腑也要翻江倒海了,陪你训练岂不是自杀啊!”可是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晓龙哪敢顶嘴,只是点点头,“嗯,多谢坤哥抬爱。”这话说出口,就连弟弟自己都觉得自己贱的不行,一点少年的自尊和威严都没有了,居然这麽低三下四、这麽没有骨气。
秃儿爷一脸痞样,“听说你叫小受包,可我怎麽觉得你就是个小狗啊?叫唤一个给爷听听看,看看你是啥货色!”
弟弟满脸通红,一时不知如何应答,低着头不敢搭腔。
“让你叫一个,你不会啊!”这秃子冷不丁用脚踩了一下弟弟的私处,“汪…汪…汪汪!”弟弟吃痛,嘴里终於把说不出口的话吐了出来,一时间满屋子哄堂大笑,弟弟再也把持不出,两行眼泪决堤似的流了下来,呜咽不止,男子汉的颜面和自尊都丢尽了,在同龄人的围观下因为受辱受虐而哭,这还是第一次,何况弟弟已经不是3、4岁的孩子,而是16岁的高中大男孩了。尽管弟弟一直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别哭别哭,坚强点,决不能在这些畜生面前哭出声来,可是这些师兄咄咄逼人,手段狠辣,一招招都刺在弟弟最脆弱的自尊心上,晓龙哪里还能坚持得住,泪珠想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爬到硕哥这里,弟弟心怀感激,要不是他刚才制止了那秃子,估计自己已经把整盆洗脚水喝下去了,虽然踢打自己,嘲笑自己,也有硕哥的份,但在这里面,晓龙觉得老四算是相比而言的好人了,所以毕恭毕敬地磕了个头,“谢谢硕哥,我是新来的,礼数不周的地方还请学长师兄多多包涵。”硕哥只是点点头,没有难为弟弟。
“还是老四最厚道,看这小奴都喜欢你。小贱样,滚过来,照着纸上的话念,连个道歉都不会说,还得劳神给你写出来!”翔哥扔给弟弟一张小纸条,“就跪在宿舍中央念,一直重复到宿舍熄灯。”
弟弟看着纸条上的字,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念,“我…我叫…小受包,是个又…骚又…怂的…贱货,我…我心甘情愿用…用娼妓的身体伺候师兄们,做学长们的…狗奴。” 弟弟裸露着肉体,暴露在全宿舍舍友的目光之下,说出如此没有尊严,至辱至羞的话,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翔哥等人听上去很是受用,“重复念,不许停!”,之後便整理床铺准备休息了,五位师兄有说有笑,谈天说地,不再理会跪了一晚上,膝盖早已淤青红肿的晓龙,可这16岁的少年即使没有他们的监督,也不敢停下,只是麻木地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毫无尊严的陈述,字字句句都刺在花季少年稚嫩的自尊心上。时间过得极为缓慢,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