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纳德应道:“哦。”起身从葡萄酒架上取来一瓶和两个杯子。
胡柏是个多毛的家伙,他胸部中央的毛有一寸厚,胳膊很粗,肚子没有我们的大,但很坚实地凸起。
吉纳德眼里噙着泪,哭丧着脸去换了一瓶酒。
胡柏拿着两个长瓶嘴的玻璃瓶子在手,他先把一个瓶子放在地上,拿着另一个瓶子向柏迪走过去。柏迪吓得蹬腿往后躲,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胡柏笑着上前一手拉引着铁链使柏迪的脑袋后仰,他把瓶嘴塞进口钳的洞里,“慢慢喝,别急,要全部喝完了!”胡柏的口气像哄着孩子那样,但手使着劲,柏迪睁大了眼睛,鼻子被制,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咕咕地吞咽着瓶里的液体。
轮到我了,胡柏以同样的方法把液体灌进我口中,味道恶心死了,我呛了几口,几乎要窒息
“没事,没事,旅途还顺利,就是没想到下了车还要走这么远。”我说。
吉纳德没有脱,他低着头只顾吃。
我咳嗽了一下,胡柏才醒悟过来,赶紧打着哈哈说:“我也脱了,呵呵。”他把工作套服脱下来,腰带上挂着一大串钥匙。
柏迪惊恐地看着我,啊啊地叫,脸上带着问号,很显然我也是像他那样。
明天就吃不上这些可口的肉食了,柏迪和我大吃特吃起来。柏迪吃起来倒没了刚才的拘谨,吃得满头大汗和满嘴的油腻。
再看柏迪,他竟然坐着就闭上眼睛呼呼地打着鼾了。
我胸部和背部都有一些毛,比柏迪稍微结实一些。
葡萄酒味道真是不错,但一杯下肚我感到特别疲倦,眼皮不自主地往下掉。
柏迪看着我,我把上衣脱了后,柏迪也跟着我脱了上衣,他白皙的皮肤体毛很少,乳晕很大,从小就肥胖的柏迪和我这种后来肥胖在体格上有些不同,他看些来很“软”,像个棉花糖。
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硕大的粉红色的屁股。我想坐起来,发现自己被捆绑了,手臂绑在身后,口腔塞着东西撑开我的嘴,压着我的舌头,吐不出来,也说不出话。鼻子也疼的厉害。这时我发现自己是裸体的,伏躺在水泥地板上。
“这点路小意思了,你们因为胖,才觉得远。”胡柏解释道。“你是本德,你是柏迪吧?”
“谢...谢...本德大哥。”
我前面的粉红色大屁股开始动了,他呻吟着转过身,是柏迪!他人中残留着干血,鼻中穿了一个细铁环和一条铁链栓着,嘴巴上塞着一个口钳,中间有个洞。
醒来的时候,我感到特别头疼,葡萄酒的酒劲真厉害。
胡柏说着,已经给我们满满地各斟了一杯。
“谢啥,反正从明天起我就要戒这些甜食了,呵呵。夷,你怎么才拿了两个杯子,你和胡柏先生不喝吗?”
“我们先吃晚饭吧,都已经准备好了。从明天早上开始就实行蔬菜饮食了。”
“这是什么...酒...”我昏昏地想,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胡柏说:“他小孩子不喝,我等会还有一些活儿要做,我要是一沾酒就控制不住我自己,等你们俩减肥成功,再和你们一醉方休可好?”
“嗯” “嗯”
胡柏说:“吉纳德,去拿瓶好酒给客人喝。”
“你们好,我是胡柏,欢迎来胡柏农庄,旅途还顺利吗?”他把手套拿下,笑容满面地和我们握手,和柏迪握手的时候,胡柏的眼神变得有些怪怪的。
开,一个五十岁左右粗胖身材的人走出来,他半秃的脑袋,留着两撇延长到下巴的胡子,身上的白色工作套服上面斑斑点点。他每走一步都传出哗哗的金属撞击响声,像是一大串钥匙。
胡柏邀请我们到右边的厨房用餐,吉纳德已经把香肠,色拉,烤肉和面包端上桌面。
胡柏说:“那怎么行,初次见面,你们一定要尝尝我们自己酿制的好葡萄酒。”
我从背包中拿出一包巧克力糖给吉纳德,他呐呐地接了。
哗哗的钥匙撞击声由远而近,一个声音突然在我头上炸响:“两头小肥猪已经醒了,我先给你们解毒吧。”
我和柏迪有些尴尬,我赶紧打圆场:“我们什么酒都行,你就别难为吉纳德了。”
胡柏接过来一看,就给吉纳德一记爆栗,骂道:“谁让你拿这瓶孬的,给客人拿好-酒,好-酒,记得吗?”胡柏把“好-”字拖得长长。
胡柏一面灌,一面色眯眯上下打量着柏迪的身体。
喝完液体的柏迪大口地喘着气。
“别介意我儿子吉纳德啊,他有点...”胡柏手指着他的脑袋,意思是吉纳德有些智力障碍。
胡柏看着柏迪的大奶子,铜钱大小的粉红色的乳晕,雪白雪白的肤色,眼睛都定了。
“你们就当这里是你们的家,衣服都湿透了,不嫌难受吗?就脱了吧。”
我和柏迪也不好再勉强,端起了酒杯。
胡柏说:“还不谢谢本德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