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体重不断地增长,柏迪的肚围更是增长的厉害。蛋蛋也越来越大。在空闲的时候,我开始在地板上磨我的鼻环,它一天天地变薄。
贝格见了,也没说什么。吉纳德三天两回地拿好吃的给贝格,有时候吉纳德还让贝格搂着他睡,吉纳德瘦小的身子在宽大的贝格搂抱下像个小孩偎依在父亲的怀抱里。
有一次,我问贝格:“为什么不争取逃走?”
贝格说:“晚了,我这么肥胖,走都成问题,还怎么跑得动?”
“那你家里人呢,他们肯定在为你担忧,不是吗?”
“我那位和我离了,也没有小孩。”贝格苦笑地说。
“那就算是为了你自己吧,也不能放弃啊!”
“本德,我感激你对我的关心,谢谢你!在外面,我白天拼命地工作,晚上回到家里,看完电视后就睡觉,早上起来了又去学校,周而复始。没有人愿意走进我的生活,所有的人,我的同事,甚至我的学生都在背后嘲笑我的肥胖,你知道我在外面的压力有多大,受了多少伤害,心里有多孤独吗?”
“至少在这里还有吉纳德喜欢我。”贝格怔怔地说。
我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幸运的是,胡柏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举动,我做好盘算,一有机会就要逃出这个魔窟,但我不想落下柏迪和贝格,所以我在等机会。
终于,该死的鼻环被我磨断了,当天晚上贝格和柏迪睡着的时候,我爬出猪圈四处查看,所有的胖子都侧躺仰卧,呼呼地打着鼾睡得跟死了一样。
出猪圈的大门从外面锁上了,猪圈的尽头的两道门也是上了锁,现在逃走还不是时候,我盘算只能是在称重的时候行动。
回到猪圈里,我把鼻环重新连上铁链,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几个星期后,胡柏牵我们三个去称重。我们在胡柏的背后爬着走。
到了门口的时候,胡柏把我和柏迪拴在门把上,说:“你们在这里先等着。”把贝格带进了门,贝格进门的时候像是预感到什么,他回头看了一下我们,眼里有些湿润。
我心里很着急,把耳朵凑近门,依稀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好的,先给我的大肥猪称重,170公斤,好极了!”
“过来,让我给你灌一下肠。”
哗哗的水声。
“恩,好玩吗?”
贝格发出哼哼声。
“好,别动了!”
突然我听见一记很沉闷的声音,
然后听见吉纳德很凄厉地喊了一声:“爸---你为什么骗我!”然后传来绝望的哭声,接下来是啪啪的几记耳光声和胡柏的大声训斥。
然后就静了来。
我心里一下沉了下来,柏迪也听到了,他脸色很不好看。我安慰他:“别担心,柏迪!”但心里还是非常忐忑不安。
过一会儿,又听到吉纳德的哭声,胡柏破口大骂和瓶瓶罐罐的抢夺摔打声。
“没用的废物,晚上不给你开饭!”胡柏在骂吉纳德。
然后又安静下来。
一会门开了,胡柏出来将我牵了进去,手上拿着电枪,“低着头,别抬头!”
“先给你称称重。”胡柏说,让我爬上一个称重器。
“148公斤。”胡柏说。
“还算不错,下来吧,我给你灌灌肠。”胡柏命令道。
我从称重器上爬下来,胡柏牵着我来到一个下水道跟前,让我半蹲着屁股对着下水道,他把墙上挂着的一把水枪取下,把枪头塞进我的肛门,打开水龙头。我感到水直往我的肚子里灌,很不舒服,不经意地抬起了头,看到一个让我血液凝固的场面:在对面的墙上,贝格口张着,头下脚上被铁钩倒挂着,从胸到小肚子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内脏全无,他肚子的皮下板油有几十公分厚,身下有一个大铁桶装满了花花绿绿的肠子内脏,显然是贝格的。他额头中央有一个小洞。吉纳德鼻青脸肿,眼红红的,坐在墙边抽着鼻子。贝格的右边墙上还挂着两具开了膛的没有前臂和腿的无头尸体,铁钩勾着阴囊上的绑绳吊着,阴囊被拉扯得很长。
胡柏把管子从我肛门里拔出,水像箭一样从我的肛门里喷出。
灌肠后,胡柏牵着我让我平躺在一张大桌子上,把我鼻环上的链子拴在桌子上面的一个铁环上,然后去取墙壁上挂着一把高压气枪,气枪连着桌子底下的一瓶高压气。
“小猪听话别动,马上就好了!”
这个时候,我猛地把鼻环摘下,顺手操起墙壁上挂着一样东西扔向胡柏,胡柏手里拿着气枪没有反应过来,被那件东西击中左耳,他大叫一声,捂着耳朵,鲜血直流,我才意识到我扔出的是把屠夫用的砍刀,他的左耳被削了下来。我很沮丧那把砍刀没有一下把胡柏击倒,这个时候,胡柏拿着电枪疯了一样冲了上来,我被电枪击中,顿时倒在地上抽搐不止,胡柏转身拿来那把气枪,他骑在我身上,目露凶光,掐着我的喉咙,气枪的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