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喜欢的宝儿似的,果真一个可人儿,遂一下子拉到怀里来。 “今儿个爹娘都不在,不如你也教教我那事可好?”说这就要亲嘴儿,那书童儿哪里肯依,竟一下子推开玳安。 “你这死了爹娘烂了根的,谁与你花销,就是爹来了也要看我高兴,那里轮的上你了?就是轮的上你也要等今儿个小爷高兴了才说,竟容得你这急死的猴脾气!”书童儿又气了个满脸通红,索性甩了袖子出去,那玳安儿碰了一鼻子灰,恨得牙痒痒,暗想这小淫虫别让我抓了不是,否则定连本带利讨回来。自觉没趣也甩了袖子出去。看看时辰,想着西门庆该回来了,於是又回去那院,去时竟碰上了月娘房里的玉箫,知道娘们也散了,连忙去伺候着。 话说玳安儿正与书童儿耍玩时,西门庆已去了金莲那屋,那淫妇几日未见西门庆,正渴的慌,於是先与他云雨了一番方才叫春梅伺候了些清火的小菜,边吃边咂着舌头。 “你们爷们儿不知道搞些个什麽,都不上我这屋来,听说你恋上了那屋的小厮可是也不是?”那妇人满嘴里的酸味。 “你这淫妇混说些什麽,哪次不是先往你这屋来,有了好玩意儿也先与你挑,还不知足!”说这又把那妇人搂了来摸奶子,那淫妇顿起淫心,西门庆自己理亏,遂又与她云雨一回方才作罢。是夜雨在那屋里睡了。且说玳安儿,白日里造了书童的冷眼,心里不是滋味,又见西门庆与金莲这般,想断不能再去书房了,遂偷偷的又溜了过去。尚未开门,却听见里面有女人叫喊,哼哼唧唧似是在交媾。玳安点破了窗棂纸,顿时吃了一惊,却见是书童儿与那玉箫正玩在兴头上,暗骂道:“好个淫奴,今日果然让我抓个正着,看你不好好侍候小爷!”想着,便推了门进去,顿时惊了这一男一女。 “好个淫奴,竟干此等下流事,看我不与爹说去!”玳安故作吃惊,转身就要走。 “好哥哥,且慢些个~!”书童那还顾得许多,连忙提了裤子拉住了玳安,那玉箫也是满脸羞红,快穿了衣服,从後面溜了出去。 “你不用求我,好歹今儿个让我撞见了,我定要与爹说的!”说着又要往外走。 “好哥哥!我知道白日里慢待了哥哥,哥哥先别急着生气,倘或是瞒过了爹去,小弟定不负哥哥的一番心意!”那书童儿急得香汗淋漓,又甜哥哥蜜姐姐的叫着,不由得玳安儿乐得心里发痒。 “你可说的心里话?” “句句真心!不然请哥哥屋里说话?” “这里不好,倘或爹来了岂不是也把我卷进去了!”那玳安儿又把书童拉进了怀里,伸手就往裤子里摸。 “还是哥哥想得周到,书童都听哥哥的~!”於是两人牵了手往书房後面的花园子里去了。 两人躲在个假山後面便咂起舌头来,玳安急得在书童身上乱摸,那书童儿平日里的了西门庆调教,甚是知道淫乱之道,捧了玳安儿那话就在嘴里嘬。 “好淫奴,学得好吹箫!”玳安伺候了西门庆着许多年,怎能不得风月之道,遂於书童做在一处,剥了衣服便咂起奶头来 “好哥哥~也帮淫奴吹箫如何?”玳安儿比不得西门庆,二话没说便也咂上了书童儿那话。 “小淫奴,我比爹怎样?” “哥哥不比爹性急,只不过那物件比不得爹的!” “那是自然,爹风月场上十几年才养的那大龟,我等如何比得?“说着便舔起书童那粉桃儿似的屁股来,只见那後庭花含苞待放,开开合合,更有蜜汁儿似的津液流出来,真真甜死个人儿。那玳安儿遂也握了那话要往花里塞。 “哥哥慢些儿吧!昨日里爹受用过,流不少血出来,怕是坏了!”书童儿自摸了摸,稍有些个不是。 “小淫奴!怕是嫌我得不够大是不是。你不用急,我今儿个特意从爹那儿偷了些药过来,你我享用一番如何?!” “使不得!前些日用过一次,险些儿要了淫奴的命,求哥哥饶了吧!”书童儿话未说完,玳安儿也把那药塞进书童的花里,遂又握了那话上下摸弄起来。那药不几时便在里面化开了,那童儿顿觉後庭瘙痒难耐,不禁哭将起来。 “好哥哥~~!与了淫奴吧~!是在受不住了!!”那小童儿自个用手指头插将进去,玳安儿也不说话,只是把那话用力的顶进去。 这一下两个人累个臭死,足足两个时辰,那童儿才算平息下来,幸得无人看见。两人稍喘了口气,便各自穿了衣服,往各自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