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时来到小巷子,心和腿都在发僵,我隐隐在远处张望,见到了我熟悉的身影,可我却不肯移动脚步。我的心里在苦苦的挣扎,总在告戒自己他们是坏人,是流氓,可又感到自己想去,不得不去。是的,不去,被拘留了怎麽办?我在隐蔽处足足挣扎了两个小时,就见那个穿警服的警察进了出、出了进,表现出一种焦灼和烦燥。我终於被另一种心态战胜了,乖乖的走了过去,在门口与那个警察撞了个满怀。警察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猛的把我拉进小屋,嘴里狠狠的骂着很粗鲁的话。
然後把我的两条胳膊环,抱着柱子铐住双手,用一条毛巾塞住我的嘴,这才拿起他的橡胶警棍。我正在咬牙想领受警棍的抽打,半天却没有打下来,而是一只手轻轻的玩弄我的屁眼和睾丸,我扭动着,尽量把隐秘地方暴露给对方,由着他玩,我还在陶醉之中,警棍已辟辟拍拍的抽在我的屁股上了,那种欢娱和疼痛,搅和在一起的滋味,使体内涌动着莫名的刺激。这样足足折腾了几十分钟,他有些累了坐在一边抽起烟来,两支烟抽下来,小黑屋里已祢漫着烟草的呛人的辣味,我的心在砰砰的跳着,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只有生殖器一阵一阵的颤动,兴奋的勃起与疼痛,交替反射给神经的快感令人痴痴迷迷。
我第一次进他的新房时,正是八月的季节,下午的太阳热辣辣的照着,我走的很热,额头浸着汗珠,T恤的後背已浸湿了一片。他让我到卫生间冲冲,我顺从的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哗啦哗啦的冲身时,我已有些激动了,我幻想着屋外的他一样一样的准备着那些能搏动心弦的器械,等待我的也许是像狗一样的满地爬。其实不然,我洗净了身子,浑身荡着爽意
後面的活动很杂乱,他仍旧奴起嘴来吸或吹气,我也学会了玩弄他的东西,一边揉着他的睾丸,一边吸吮着他的肉棒,让他开心让他心动,让他感觉我的好来,然而,除了吻我和感觉上的动容之外,他还是那般冷峻,那种脸色彷佛随时都会抽我、吊我,施加他更残酷的虐待,不过,我一点都不怕了。
进了小平房,警察脱去上衣,裸着脊背和前胸,腰间的宽皮带和皮带上的手枪,都是那麽明晃晃的吓人,含着温怒的眼睛里,有着一种征服一切的凶悍,又有一种压倒一切的诱惑。而且他的壮实、他的标致和他动感极强的肉体,看上一眼,会令人透不过气来。我只觉得不自主的浑身发抖,我含含糊糊的感觉到,他是我无法抗拒的唯一的主人。我不自觉的跪在他的脚下,把头埋在他的裤裆,表达着任他发落的驯服。他用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拖进里面的小黑屋。和上一次不同的是,我没有第一次那麽恐怖,也没有第一次那种无奈,一切都好像都在意料之中,又好像是我心里期待的。
透着外面折进的可怜光线,我能看清小黑屋是经过布置的。落地桌上摆着几样让人心跳加快器具,有手铐、有软颤颤的橡胶警棍、有拴狗用的锁链和皮套……,我顺从的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由着他的大手抚摩和捏掐,浑身在愉快的颤抖,疼痛已是微不足道的感觉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放开我,转身从落地桌上,拿来牵狗的锁链皮套,系在我的脖子上,然後把锁链挂在柱子的高处,我只有翘起脚跟才不至於被勒得窒息。
这以後的很长时间,我都无法摆脱和那个着装警察的来往。已经不再是强迫,也不再是他的证据的威慑,完全是我无法控制的慾念。我们玩得最好的几次,都是在他准备结婚用的新房里。那是一间房有很宽敞的三居室,有一套很好的卫生间,大理石铺就的客厅,布置的亮丽堂皇,卧室里的双人床放了一块很厚的席梦思垫子,床头是那种烤漆的钢管制作的,十分诱人。
他休息了一会儿後,缓缓的走近我,拿去塞住嘴的毛巾,打开手铐,把我牵到他坐的的木椅旁,後面的需要我已经知道了,唯唯诺诺的看着主人的脸色,抖着双手去解他的皮带,主人很敏感的把枪抽出来,握在手里玩弄着。他的肉棒已经硬起来了,於是我按着他的意图,把肉棒放在嘴里来取悦他,我见到他的脸上抽搐着,把嘴奴成圆形,愉快的吸或吹着气,他受不了了,就揪我的头发,让我擡起头来,把他那努圆了的嘴,凑到我的嘴边,我不自觉的接受了他的热吻,不知道是什麽心理反应,我眼里流出了泪水,这使他十分兴奋,提着锁链把我拉起来,捧着我的头,沿着泪水的流向急促的吻着、吸着,彷佛那是极可口的饮料,或是什麽别的甜美果汁,我在他的吮食中得到了某种慰藉。
他把我带到这个房间时,我们之间已不再是警察和犯人的紧张关系了,我们已经有了那种亲如恋人的感情,我们可以平等地坐下来聊天,即便是他把我铐起来拼命抽打的时候,他的眼神也在洞察我的脸部表情。只要我有了接受不了的情绪,他都会自觉的停下来。这使我欣慰我好像找到了知心大哥一样,我的肉体的所有慾望,都由他的动作来实现。我不再等他的每周一次,只要我想他了,就去那个小平房,即使他不在,那小房的格调和情绪都会感染我心里的慾念,也使我心动。我想我是天生长了一副贱骨头的,不受这种皮肉之苦就难受,没有他的虐待,我就会吃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