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尔尤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扫视着昏迷的光明神,金色长发凌乱铺开在床单上,犹如流动的金砂,衬得那身肌肤越发苍白。
也不晓得是什麽原因,光明神阁下的肤色一直是这样如鬼魅幽魂般不健康的苍白,纤细的身躯更是有种稍稍用力就会折断的脆弱感,将邪神的施虐欲完全激发出来。
他只是挥了挥手,光明神身上那套繁复的衣袍就不翼而飞,露出底下纤瘦躯体,接着几道漆黑的细丝缠绕而上将双手束缚在身後,清醒时不留情的嘴更是被封得死死的,连点缝隙都没有。
安德鲁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昏沉,他只觉得身上凉嗖嗖的、身体各处隐隐有着异样感,等睁开眼睛看清现在的情况之後顿时整个都不好了。
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压在了头颈两侧,全身最高点就是完全暴露出来的私密处,此时那和常人不同的两处xue口正被一根触手戏弄似来回摩擦着,娇嫩的rouxue受到刺激吐出点点水ye,在触手和收缩的xuerou之间拉起yIn糜丝线,水声不绝於耳。
在奇特的双xue前面,是Jing神抖擞的笔直性器,由於姿势缘故那透着淡淡rou粉、看上去异常白净的jing体正直挺挺对着他自己的面庞,看得光明神阁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安德鲁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被摆弄成这种姿势也没有多大的痛苦,但羞耻感却不减反增。他气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下意识就想开口,却只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唔唔声,於此同时光明神阁下也终於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正被严密束缚在身後半点也动弹不得,全身各处的异样感则是来自於和身下一般在各个敏感点sao弄的触手。
到了这地步,安德鲁反倒冷静下来,他本以为邪神有伤在身可以直接拿下,却没料到不但伤势痊癒甚至力量还增强了,直接导致自己现在的困境,实在怨不得谁。
不过说是这麽说,安德鲁......安德鲁还是想骂人。
他勉强忍着触手在各处挑逗亵玩带来的一波波快感,专心观察这个除了大床之外空无一物的房间,试图找出脱困的办法。
突然,身上的触手动作变得激烈起来,安德鲁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呻yin出声,「唔唔——唔!」被压在脖颈两侧的双腿一阵抽搐,而光明神阁下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正直挺挺指着自己的性器吐出一股白腻,不偏不倚落在脸上。
前头的花xue也涌出一大股清ye,将触手整个染shi了。
正在安德鲁因为这前所未有的羞辱脑袋发晕的时候,那个导致触手动作的罪魁祸首终於慢慢从门外走了进来。
邪神一眼就看见安德鲁现在完全称得上狼狈的模样,嘴角几不可查一勾,看上去颇为愉快。
「我不在的时候,你玩得很高兴?」
滚——克苏尔尤特从安德鲁几欲喷火的眼神中读出这个讯息,唇边原本就极淡的笑意顿时收了起来,微眯了眯眼。
正挣扎着躲避身上触手动作的安德鲁忽然感觉它们都消失了,还没等松一口气,有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从背脊窜过,他瞳孔不由一缩,下一刻和那些触手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冰冷触手就卷着他的腰将整个身体举到了空中。
原本那些触手是克苏尔尤特留下来好好"照顾"光明神的虚影,他现在用本体触手将这具在情欲中沉浮的身体卷在半空,虽然稍稍放松了些不再是那麽讲求柔软的曲折程度,却依然维持原本双腿大张曲起的姿态。
「我们玩个游戏。」邪神声音依旧是毫无起伏的冷漠,却因为出口的话无端产生了嘲弄的错觉。
他Cao控着触手将安德鲁的脸离得近了些,漆黑眼眸沉沉看不出情绪,「要是赢了,我就放你回去教廷。」
克苏尔尤特撕下了紧紧封着安德鲁嘴上的漆黑触丝,看他咳嗽了几声,嗓音沙哑却依旧带着刺。
「你会这麽好心?」
当然不。
邪神的占有欲强得可怕,根本不可能将收入囊中的猎物再次放跑,他真正想做的是将四名伴侣永远关在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地方,严密控制他们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现在正乖乖待产的萨菲斯特无疑最接近让邪神满意的状态——全身覆盖着由触手化成的胶衣,口鼻都被触手深入其中完全控制了呼吸,每一处都在邪神的掌握之中。
但克苏尔尤特很清楚他现在还没有能够完全压过光明神的力量,若是全力反抗搞不好连自己创造的异空间都能冲破,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光明神的力量完全来自於信仰,现在整片大陆的人都坚信着光明神能够带领他们对抗深渊,大量的信仰之力让光明神每日都在增强,他已经感觉自己原先的那丝力量优势几乎消失了,只是现在光明神尚未察觉而已。
唯有完全吞噬了极恶,他才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将不听话的伴侣教得乖些。
在这之前......克苏尔尤特单手扣着光明神的後颈,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堪称温柔地为他抹去颊侧的白浊,然後在他反应过来前用截然相反的凶狠力道将一只触手顶入shi润的前xue中。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