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长涨红着一张脸,慢慢解开了身上的衣袍,将和先前相比发生巨大变化的身体展现在邪神的面前。
只见原本线条硬实的胸肌鼓涨着大了几圈,虽然表面看上去仍是结实的肌rou,其实伸手就能触摸到柔软如面团的触感,可以随意把玩揉捏成任何形状。圆润的rurou上挺立着一对足有两个指节大小的长nai头,艳红微颤的圆长柱体根部箍着金色小环,阻止了里头的ye体随心所欲地涌出,紧紧卡着根部的金环将ru孔都隐隐紮出条细缝,隐约能看见其内的嫩rou。
在这之前,若是有人告诉诺兰德他以後会拥有一对无时无刻充满着丰沛nai水的ru房,他肯定会认为这人疯了。男人产出nai水,这是何等荒谬、绝不可能发生的天方夜谭——可他现在真的有了一对ru房,每天都得手足无措地应对nai水太多的烦恼,并且还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麻烦和改变。
克苏尔尤特松开手,将任由从闻到空气中隐隐nai香就显得分外躁动的小触手们落在床铺,它们急不可耐地接着跳到骑士长身上,触手尖尖一边一个卷住了那对挺立的rou粒,却怎麽样也挤不出半点营养丰沛的nai水。
小触手:......嘤!
它们顿时笃了。
而诺兰德则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忍不住从喉间吐出一阵压抑的低呼,「呃嗯......不、唔唔......痛......」他下意识想抬手去抓挂在自己胸前的两只小触手,抬到一半又竭力克制着将手重新放了下来,双手放在膝盖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忍耐。
很显然在邪神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之後,骑士长已经完全了解喜怒无常的神明有着怎样的禁忌和喜好,不许主动碰触自己的身体纾解欲望便是其中之一。
只是ru头的疼痛已经远远超出诺兰德如今正在逐渐提高的极限阀值,混杂着多日胀nai与敏感部位被小触手粗鲁对待的疼痛分外剧烈,而对骑士长而言,身体上的疼痛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大概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即使形容狼狈、身周也依旧散发着凛然正气的沉稳男人,tun部下方的床单已经是水泽泛滥了,甚至饥渴开合的rou嘴都已经将一小片床单吸入其中,贪婪地不停吮吸着。
感觉到身下的变化,诺兰德羞耻得脸都要烧起来那样滚烫,但他还是忍住了愈加汹涌的情chao,只拿一双金绿色的瞳眸希冀地看向邪神。
克苏尔尤特显然对这样的眼神很受用,骑士长ru头根部的金环咔咔两声就自己脱离下来,空气中的nai香变得更浓郁了。
只是也许是堵得久了,本该随之喷涌而出的ru汁半点也没看到头,这可让闻到味道却无法汲取营养的小触手更急了,忍不住用更大力去挤压那对可怜的红肿ru头。
「唔......嗯.....」
诺兰德倒吸一口凉气,痛得眼睛都红了,他两边的rurou都被彻底伸展开来的小触手缠绕住,大股nai水在里头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出口能够宣泄,冷汗顿时下来了。
与此同时,他感觉被情欲严重侵蚀的身体已经连坐都坐不住了,软软地向後倒去,被邪神接在怀里。
「调皮。」邪神淡淡地说着,指尖一弹就将自己的两个孩子绷走了,啪叽一声落在床上。他望着怀中痛到全身发抖却满脸都是快感带来的病态chao红的骑士长,伸手覆上充满nai水的高挺ru房。
邪神向来不懂何谓温柔,他只勉强控制力道在不会一次就将诺兰德如涨满到极限的水球那样丰满的ru房捏烂之後,就用着这样大的力道给骑士长揉散结成块的nai水,将那对麦色肌肤的胸脯蹂躏得十分凄惨。
逐渐地,似乎有一点白慢慢地从nai孔分泌出来,颤巍巍地挂在嫣红色的nai头上。
随着ru孔逐渐张开,原本过了许久才凝聚成一滴晶莹洁白的nai水,速度也越来越快,潺潺流出的甜香ye体成了一条小溪,淌到邪神修长的五指上。
克苏尔尤特拈了拈指腹,将沾满naiye的手指伸到诺兰德唇边,「舔乾净。」不容置疑地命令着。
诺兰德没怎麽犹豫,很快就伸出一点舌尖将邪神裹着自己nai水的手指仔仔细细舔乾净,蹙眉严肃的表情彷佛在认真执行什麽骑士团任务一样。这些日子在神明身边久了,他也学会向如今霸道的神明坦然表达自己的欲望,不再如以往那般吞吐扭捏。
含进嘴里的naiye不像普通人类女性有股挥之不去的腥气和寡淡无味,略微黏稠的ye体在入口那一瞬间化开成浓郁的nai香,还带着丝缕的甜,显然经过链金术改造之後的身体和普通情况不同,於是骑士长沉思片刻之後得出一个结论——
自己的nai水比他曾经喝过的任何饮品都要好喝。
等乖巧温顺的骑士长将手舔乾净之後,克苏尔尤特就将被弹到一边之後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两小只重新抓了回来,并且沉声警告它们不许再留下任何痕迹。
方才感觉到食物即将出现的小触手们太过兴奋,在诺兰德如今十分柔软的胸ru弄出一道道鲜红的勒痕,让邪神觉得十分碍眼,他非常不喜欢属於自己的东西上有其他生物留下的痕迹,即使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