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觉得天昏地暗,险些瘫倒在地,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提着一口慌乱地找了个借口:“我只是......想再补一个镜头!”
施同挑眉看着正对着酒星的摄像机,没有戳穿这个借口,他关上门坐到了摄影机前,歪头说道:“你们继续,我看看什么镜头需要在这儿拍。”
他说话时紧紧盯着酒星,里面夹杂着按捺不下的怒火。
但很奇异的,酒星竟然没怕他,甚至在施同踹开门的一瞬间,他的心竟然快速地跳动了两下,似乎在雀跃?
酒星分辨不出这种陌生的感觉从何而来,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早就放下了戒备心。
两人的眼神谁都没避开,倒是副导演慌不择路地掏出钥匙解开了酒星的手铐。
“施总,我这儿已经完事了,酒星......您要不先......带走?”
施同将自己的外套扔给酒星,又将衬衫撕开,系在了酒星腰上,他光着上半身,无甚感情地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酒星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他披着施同的衣服,先出了门,后面传来一声巨响,随后施同才出来。
狭窄的小道旁满满当当地停着一辆加长林肯,酒星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施同。
施同连看都没看他,直接拉开了后车门,坐了进去,磕上了车门。
酒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这是想让他上车,还是不想让他上车?
身上的药效似乎开始起作用,裆部的阴茎也在缓慢的勃起,要不还是打车去医院吧。
于是他向后退了一步,等着车开走。
几十秒后,车窗滑下,施同眼里带着讥笑:“怎么,我的车拉不了你这尊大佛?”
酒星红着脸摇了摇头,快步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划过街道,酒星低声说道:“能不能麻烦您送我去医院?”
施同坐在旁边,脸色阴沉,并没有答话。
司机一丝不苟地开着车,像是聋了似的,没有一点动静。
酒星舔了舔唇,直直地坐在旁边,只希望施同能让他早点下车。
但酒星最终还是没能等到下车,药效比他想象的快得多,没几分钟他的肉棒就已经完全立起,身体里的欲望在肆意横行,像两股火般在体内狠狠碰撞着,互不相让。
酒星的指尖狠狠地掐着手心,咬着唇压抑着自己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妄想能挺到下车。可欲望不给他这个机会,即便他拼死抵抗,最后还是没抵得住本能。
他侧头瞥了一眼施同,施同正目视着前方,他像做贼似的,将自己的手伸进施同的衬衫里,握住了自己的欲望。
施同就坐在旁边,健壮的上半身光着,他身上穿着人家的衣服,坐着人家的车,还闻着忍着的衣服偷偷摸摸地打着飞机。
这实在是太羞耻,羞耻到他恨不得将脚趾都蜷起来,将精液都狠狠地射到施同的衣服上。
正当他眯着眼沉浸在欲望中欲仙欲死时,突然旁边传来声音,施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在干什么?”
酒星脑子里有烟花炸开,他在一声灭顶的轰鸣声中陡然释放,随后白着脸看向了施同。
但他没看见施同的表情,他已经成了欲望的奴隶,眼睛里都是古铜色的胸膛。
他像被人巫婆施了魔法似的,伸出带着白浊的手摸上了施同的胸膛,最后将整个人靠了上去,无助地祈求着:“施同.........施同......帮帮我.......帮帮我......”边说边拉着施同的手往自己又精神起来的肉棒上压。
司机降下了挡板,将呻吟声隔在了后面。
施同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酒星,掏出自己热腾腾的肉棒,反剪着手将人狠狠地压了下去。
酒星早就失去了理智,他张开嘴将肉棒吞进了自己嘴里,拼命地上下吞吐着吮吸着,仿佛在吃什么人间美味。
施同并没有因为他表现好而放过他,他将皮带抽出来,折成两折,一只手狠狠地压着酒星的头不让他上下移动,另一只手拽下施同腰间的衬衫,皮带便抽了下去。
酒星疼得吸了一口冷气,将肉棒吸得更深了,他扭着屁股,想逃开魔爪,但第二下紧跟着落下。
冷白的屁股上交错着两条鞭痕,激得施同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欲火夹杂着怒火,让他恨不得直接将人弄死在这儿。
一想到他进去看见的场景,他就气得想杀人。
他将人护在手里这么多年,却被人扒光拷在铁架上,最后还被打了药,若是他晚去一步,那后果会是怎样他连想都不敢想!
施同越想越气,手中的皮带又落了下去,坚硬的皮带与肉体相撞,在狭小的空间里啪啪作响。
酒星摇着头试图挣脱施同的禁锢,可等施同放开手时,他却将嘴里的东西吃得啧啧有味,一点都没起来的意思。
施同觉得自己迟早会被酒星玩死。
他也没客气,压着酒星的狠狠地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