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过很多女人,呵~谁知道h大赫赫有名的高岭之花,居然私下是个来者不拒的……”
“我做什么,还不需要瞿小姐来评判……呼……我给你一分钟,从……从这里离开,我可以看在瞿家的面子上当做无事发生。”
“无事发生?”
安笙在得知里面的人就是白会长和他的女朋友时,已经嗑着瓜子跟030打开了现场直播,唔,双重音效,双重享受。
哎呀,原来平常看起来大家闺秀的瞿薇,这么开放的吗?
只见原本还在冷嘲热讽的瞿薇,一伸手拉开了裙子的拉链,轻薄的布料缓缓滑落在地,露出白皙的胴体。
她在白书闲毫不避讳且视若无睹的视线中,愤恨的咬紧唇,故意扭着腰向脸色涨红的男人走过去。
“既然她们你都能碰,多我一个又怎样?而且,我才是你正正经经的女朋友,不是吗?”
瞿薇试图去碰触对方,却被白书闲轻巧的躲开,姿态自然,完全没有见到女性裸体的不自在,开口的语气虽然有些不稳,却依然冷冽如冰。
“我们的男女朋友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相信瞿小姐也心知肚明。”
门外的安笙啧啧叹息,白书闲这是心如止水柳下惠呢?还是因为看多了,才对瞿薇这副寡淡的身材看不入眼呢?
白书闲此时正站在门的另一边,瞿薇靠过来,试图去解男人的衣扣,却被眼睛通红的男人扣住手腕,转身狠狠扣在了门上。
他并没有贴上来,但瞿薇赤裸的小腹,几乎就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器官喷薄的炽热气息。
她看着眼前因为剧烈动作更加喘息粗重的男人,故意诱惑道:“这种药~可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跟我名副其实地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以你的骄傲,怎么会愿意被白家那人处处压制?而我,我的瞿家,可以帮你……啊!”
瞿薇的手腕被突然扣紧,钻心的疼痛让她惊呼出声。
男人冷着眉眼,放开她,转身取了架子上的酒,浸湿一块帕子,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既然知道我的脾气,你也该知道……”他连头都未抬,似乎眼前之人根本不值得他一丝一毫的费神,“我还不至于要依赖别家帮衬,至于你,凭什么觉得在派人给我下药之后,还能出来唱红脸,在我这得偿所愿?”
瞿薇没想到自己对伎俩,一开始就已经被白书闲识破。该说不愧是自己感兴趣的男人吗?怎么可能会是轻易被女人摆弄的简单角色。
但白书闲越拒绝她,她就越不甘心。
“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瞿薇拉上衣服,气冲冲的摔门出去,连一旁的安笙都没注意到。
安笙低调的抬抬眼镜,刚打算继续偷窥,就发现门里的白书闲突然踉跄了一下跌倒了下去,勉强扶着桌子直起身,脚步不稳的朝着门口走来。
安笙连忙迈开步子,摆出一副经过的姿态。
不出意外的,吱呀一声门响之后,安笙的手被仅仅攥住,在一股巨大的力道拉扯下,安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被拽进包间,被强健滚烫的男性躯体瞬间压倒在墙上。
安笙没有说话,只是在黑暗中静静盯着粗喘的男人。
因为她不确定,此刻白书闲是否认出了她,认出的又是哪一个身份。她此刻重新戴上了“安笙”的眼镜,但显然出现在这种场合,更应该是“安安”的行事风格。
男人一只大手突然摸上了她的脸颊,似乎在确认什么。
他血红的双眼时而混沌,时而清明,半晌,似乎终于脱力了一般,软倒在了她的身上。
高大的男人,冷漠的男人,此刻将脑袋轻轻埋在她瘦弱的的肩膀上,似松了口气般,喟叹出声:“安安……”
安笙心下稍转,觉得白书闲能隔着镜片一眼认出她的陪酒女身份,有些蹊跷,但不能她深入思考,又听男人喃喃道:
“安安……你都好久没来我梦里了~你是不是,怨我上次太过分了……”
白书闲似乎因为某种神奇的药物成分,暂时撕下了冰冷的面具,语气居然听起来有些……可怜?
但这种错觉也只是一瞬间,这个奇怪状态的会长,下半身可与他纯洁的发言毫不相符。安笙几乎被他挺着胯不断顶弄的动作,刺激的幻灭掉。
她居然觉得中了药神志不清的会长,像可怜的小狗崽儿?好吧~说不定算是,只不过,品种是发了情的泰迪。
66.不仅是痴汉,还是个娇喘小能手?(会长h性
白书闲确实许久没有梦见安笙了,这段日子忙着跟家里那只老狐狸斗,把一群自诩长辈的掌权者弄得焦头烂额,而他,也并没有好过多少。
性瘾患者需要的永远是纾解,而不是压抑。
但自从上次碰了安笙之后,再被其他女人触碰时,心底总会生出不知缘由的抗拒。
他抗拒着将性爱当做麻痹感知的工具,抗拒以前如同行尸走肉的自己。
他在一次次欲望汹涌来临时,握紧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