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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怎么样?”
洪膺大惊,他条件反射地抓住男人伸入他裤子里的手,脸色瞬间铁青了一片。
从男人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令他惶恐不安,他无路可退,只能像是被白钧煜钉在砧板上的鱼,动躺不得。
洪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男人,攥着男人的手不禁下了死力,很快男人白皙的手腕是被他掐出了一道弓痕。然而,即使是力大如他,他也依旧拽不出那只伸进他裤子里的手。
“Cao你。”
白钧煜笑了笑,狭长的眸里却没有笑意,他没有理会被抓住的那只手,反而凑近青年,故意贴着他耳边说话。
男人说话的气息都吹进了洪膺的耳内,滚烫而又暧昧,洪膺哪里经历过这些,他的脸瞬间便红了。
他逃也似的侧过头,抓着男人的手立马紧了一个力道。
白钧煜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他又凑了上去,对着青年滚烫的耳朵吹了口气,很快,青年的耳朵敏感地抖动了一下,连带着浑身都颤抖起来了。
这下子,洪膺是从耳朵根红到了脖子上,他像是接触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猛地推开了男人。
白钧煜一时放松被推了个措不及防,他怔愣了一会,随即掩面笑了起来。
洪膺红着一张脸,站在门边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不知白钧煜在笑什么,只当他是来嘲笑他的,一时之间,洪膺脸上又显现出了怒容。而白钧煜看着青年脸上的变化,竟觉得他这么高大的一个人,生出了许可爱来。
男人在情事上可谓是老手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哪个人会如眼前这根木头般纯情的,上一次Yin差阳错下的行事他只顾泄火了,并没有在意这人。现在看来,逗逗这家伙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白钧煜笑够了,他走到床边,叉开大腿坐下,望着门边那个紧绷成一团的青年,悠悠地开了口。
“是不是想你那老班主的腿再伤一根?又或许,不想让他活着了?”
洪膺一滞,双手立马紧握成拳,半晌他才硬邦邦地开口。
“……你要我做什么?”
“过来。”
男人昂了昂下巴,示意青年过来,他双手往后一撑,大开的衬衫中,肌rou曲线分明,极富爆发力。平常穿着衣服看起来瘦削无比,这会脱了衣服却又是另一番样子。
洪膺看着慵懒随意的男人,根本不想挪动脚步走向他,他知道白钧煜接下来要他做什么,但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却说服不了自己。
白钧煜也不催他,他安静地等着,只不过他大开的腿中,那包鼓鼓囊囊的东西显示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
洪膺知道这人言出必行,说一不二的,他思考了半晌,最终咬着牙如壮士断腕般,向着男人走去。
这看在白钧煜的眼里,青年倒像是个上战场的悲壮战士,那视死如归的神情不禁令人再次笑出声。
“怎么?上我这赴死来了?”白钧煜忍不住直起身子来,好整以暇地望着好似来舍身取义的青年,逗趣出声。“我要是让你把衣服脱了,你是不是就要在我面前抹脖子了?”
洪膺抿着唇,木头似的地站定在男人眼前,男人这么一说,他倒是像负气一般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气势汹汹地光着身子站在白钧煜跟前。
男人烟褐色的眸子一沉,目光很快便粘在了洪膺赤裸的身上。
青年身材高大健壮,肩膀宽又圆,高耸的胸脯结实而又饱满,块状分明的腹肌整齐地码在他的腹部上,泛着深蜜色的色泽。而那垂在一片黑色耻毛中的男根分量不小,颜色稍浅,看起来就没用过。再往下,便是两条又长又壮的大腿了,或许是因为经常练功的原因,青年腿部的肌rou很是结实。
洪膺梗着脖子,僵立在男人面前,他脑子一热便把所有衣服都脱了,这会冷静下来了,他反倒是害怕起来了,眼前那人目光炙热地盯着他,像是只在盯着一大块rou的狼。
“过来,跪下。”
男人声音嘶哑,他忽然觉得喉中一阵发紧,那晚cao弄青年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
闻言青年的脸一下就白了,他眼里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恨意,额上的青筋瞬时显现了出来。
“我可没有耐心陪你在这耗。”
白钧煜一双美眸眯了眯,缓缓吐出一句,他胯下那根胀的不行,在裤子里憋极了。
洪膺僵硬着走到男人面前,踌躇再三,终是重重跪到了男人腿间。他浑身肌rou绷得紧紧的,脖间的青筋暴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这件屈辱的事
洪膺越是这副不情愿的模样,白钧煜的眸光越暗,胯中那根东西越硬。他舔了舔殷红的唇,一只手摸上了青年高挺的胸脯,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扣子。
温热的手指一触到青年的皮肤,他便敏感的颤抖了一下,背部都弓了起来,他快速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粗黑的眉紧紧皱着,脸上多了层愤怒。
白钧煜的手并没有离开青年那对饱满丰满的胸肌,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