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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膺爆发出了一声怒吼,眼睛都红了,左脸从眼眶到嘴角已经肿了起来,鼻子下还挂着两管血迹,已经被他挣扎着抹掉了一些。他另一边脸的眉骨上正不停地淌着血,表情狰狞的整个人看起来异常恐怖。
此时他的双手依旧像上次在海城的那般被人反剪着用皮带紧紧地勒了起来,他下半身赤裸着跪在床上,不甘地接受着后边那人的侵犯。
洪膺上半身的睡衣已经被撕成了布条,破破烂烂地堆积在他的脖颈上,而他的后脖颈,正被男人一只手紧紧按压着。
木制的床禁不住后边男人发了疯似的撞击,已经开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洪膺挺翘的屁股上满是深浅不一的抓痕和淤青,这些淤青还顺着洪膺塌陷下去的腰背一路而上,遍布全身,简直惨不忍睹。
而在他身后驰骋的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身上的白衬衣早已经被扯的七零八落了,一只手甚至还被扯掉了袖子,白皙的手腕上赫然印着几条血痕,饱满的额上破了道小伤口,一些血迹粘在上面,暗红的血ye渗进了他那双已经黑压压的眼眸中了他也顾不上,只是一个劲地按着洪膺,疯狂地把身体里的欲望都通过那根大rou棒发泄出来。
青筋暴涨的粗大rou棒整入整出地cao干着那个被他暴力打开的rouxue,和着血ye不停地摩擦搅弄着,鞭挞着青年那个柔软的内里,那里边似乎在颤抖着吮吸着他的孽根,滚烫的温度和如丝绸般的嫩rou无一不让他发抖欣喜。
王伺在酒里下的药远远超过他的预期,他以为只要忍个一时半会欲望便会自动消除,可他从上了车开始,逐渐攀升起来的灼热和欲望令他难忍至极,而他仅仅是脑海中闪了一下洪膺的裸体,他那根便涨的更大了,甚至已经在裤子里顶出了一个大包。
当他闯进了洪膺的房间,看到他shi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时,白均煜脑子里那根一直绷着的弦断了,他猛地扑上前把人压在了床上,伸手把他的裤子扯掉,掰开洪膺的tunrou,把那根东西疯了似的往里边挤。
可洪膺哪会让他得逞,他在脸上挨了一拳后居然不得章法地和洪膺互相撕打了起来,最终以他用皮带把青年的双手捆绑在后结束了这场打斗,他把人扔在了床上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现在,白均煜俯下身,扭过青年的脸,有些饥渴地去吻青年的嘴,一头半长的发早在之前两人的打斗中散了开来,这会正胡乱地披在身后,随着他的晃动而落在了床铺上。
洪膺挣扎着躲开了他的唇,男人没得逞后转而一口叼住了他的后颈rou,坚硬的牙齿磨得他不由自主地昂起头来嘶吼了一声,紧接着一股又痛又麻的酸痛感袭击了洪膺,他被后脖颈的疼痛逼出了生理泪水,疼的脸上都扭曲了。这正是这一咬,让洪膺后xue猛地绞紧了。
而感受到青年后xue中致命的绞动后,白均煜浑身舒爽地颤动了一下,颤抖过后的他一把钳住了青年的下巴,粗暴地吻了上去。
洪膺被他吻得措手不及,不属于他的舌头如灵蛇一般气势汹涌地闯进他的口腔里,扫荡着他的舌根和上颌,不间断的吮吸令他闯不过气来,而口里的津ye也来不及咽下,从两人胶合的唇角溢了出来。
“唔……哈啊…….滚……唔……”
洪膺凶狠的话语也在男人粗暴的shi吻和快速的cao干中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呻yin。
白均煜只当洪膺那些沙哑低沉的咒骂是在和他调情,他粗鲁地吮咬了一口洪膺滚烫的舌尖,退了出来,用嘶哑的气音在他耳边低语着。
“怎么……哈啊…….都被我干了那么多次,还不习惯吗?”
说完便伸出舌头舔进了洪膺的耳朵里,直把里面舔的水淋淋,shi漉漉的才退出来。
“你听…….唔……哈,你……你里面在噗滋噗滋地响着呢,像女人一样出水了……”
他从洪膺耳根子开始,一路舔吻到了他肌rou紧绷的背脊上,像是故意要让洪膺听到一般,他还加大了撞击rouxue的力度,而全程没有润滑ye只靠被撕裂流出来的血ye做润滑的rouxue,早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血滴顺着洪膺的会Yin滴落到了他萎靡成一团的rou棒上,再滴到了床单上。
“啊…….滚开…….”
洪膺背后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低声咆哮着,双眼通红,额上和脖颈间满是暴起的青筋,后xue一阵又一阵的发疼着,而男人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犹如千斤之重,压的他毫无喘气的机会。
白钧煜这会正在兴头上,而洪膺反抗不能的神情和语气更加刺激了他,胯下抽插的啪啪作响,直把人顶的快要撞上床头了。
而他抽插间时候摩擦到了洪膺隐藏在浅处的那点,瞬间一股酥麻如闪电一般迸发了出来,洪膺浑身一颤急急忙忙地往后扭头去看男人,泪眼婆娑的眼里满是屈辱。
而正是这种含泪的凶狠眼神取悦了白均煜,只见他腹中那股邪火越烧越旺,那刚退出来一点的孽根跳动了几下后又重新埋了进去。
“啊!”
男人似乎是故意的一般,每次抽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