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算多等,后日卫葭轶特意在小亭子里整了点点心小菜和小酒。
美名其曰酒壮怂人胆。
但是,这种小酒她之前喝过好多次,好喝不醉故也没提防,却觉得再入喉时心肺烧得慌,头也开始恍惚疼痛起来,这是什么中招方式???
卫樰这边忙碌,主人又不喜自己在侧,只能偶尔偷偷摸摸暗地里看人。
“雪花,过来。”
少女半撑着手臂温柔的唤道。
明明刚才还是空无一人的地方,赫然出现了男人的身影。
卫樰瞳孔微缩,大步上前跪在少女膝前,头发和脖颈被轻轻抚摸,也带来熟悉的触感与颤栗,“主人,请允许我带您回房。”
“这里不好吗?”
“就是这样,很好闻的味道,属于我的小雪花。”
卫樰看主人已经忍不住将头低下嗅闻自己的脖颈,咬了咬牙,只能以下犯上将人搂抱在怀里,“主人恕罪。”
少女半分没反抗,还顺势将手环抱住。
卫樰看起来没有半分异样,好似只是将酒醉的主人抱回房内。
从深处蔓延出的酥麻几乎要击溃好久没有抒发过的身心,更何况心爱的主人像是小仓鼠一样在脖颈处舔舐啃咬,带来更加汹涌的情chao。
卫樰加快步子,在看到灵木做的床时松了口气,轻轻将人放下,利索的脱去身上的衣物。
富有生机的血rou唤醒更多的渴望,几乎是一瞬间本被视作死物的木头开始抽芽生长,最后竟生出犹如触手般的藤蔓缠绕住了赤身裸体的身躯扔向床铺。
卫樰对这种感觉很熟悉,放松的舒展开身体,割伤手腕手腕递了上去。
卫葭轶好像完全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只觉得面前人是自己香甜可口的小奴隶,舔舐了几下就咬了下去,在尝到血ye的那一刻满足的喟叹出声。
哪怕后来得恩习得一身修为,炉鼎的身子本被调教的敏感,卫樰初时倔强不甘,此时也化作心甘情愿。
藤蔓在身上摸索,直到探到幽深的xue口,它不似人一般,只一度的钻进去,卫樰被身体两处的疼痛弄得闷哼,"主人,您现在还虚弱,将我绑起来也能免去挣扎。"
少女好像思考了一阵,便又有几根藤蔓伸出来将人的手脚绑的严严实实,舔舐血ye的同时,唾ye也渗入伤口中。
卫樰感受到熟悉的热chao袭来,放弃一般的闭上眼睛,嘴里吐出好听的呻yin,好激着主人对自己更深的占有。
藤蔓刚伸进去那里还是干涩,但毫无章法的占有带出血ye和肠ye,不一会就蠕动起来,一根一根的伸入直到饱和,让男人不自觉的痉挛起来。
主人感受到温暖热情的招待,心底更深的渴望与满足交织在一起,动作变得更加放肆粗暴。
但是一句求饶也没说。
卫樰完全放纵了这样的占有,沾着ye体的蔓枝划过他的脸颊,暧昧的磨蹭缠绕住他的脖颈,毫不怀疑如果用力就会让他失去生命。
女子纤细的手指拢住胸肌肆意揉捏,已经不满足于口中血ye的香甜。
细微的水声伴随着呻yin,全身上下都被shi冷的枝蔓缠住,爱抚他,纠缠他,给予他痛苦也给予他欢愉,身后的异样清晰可感,脖颈的威胁让他神经紧绷……
等藤蔓的主人满足于血ye的供奉,卫樰的面容已经变得苍白,只剩眼尾勾勒出一抹红,紧紧咬着牙关,原本赏心悦目的皮肤因为摩擦过度而变得红肿,胸膛上交错落着细长的指印鞭痕,让这具有着强大力量的身躯敏感无力。
这是他之前早已习惯了的,甘之如饴与最爱的主人的肌肤相亲的机会。
…………
卫葭轶感觉自己在梦里,如果说来时被灌注的记忆是小说大段大段的文字,现在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投身于原主的记忆中有所处所感的旁观者。
她看见自己坐在一位男性下方,周围一圈都是站着的人,还有眼前的跪在地上还带着青涩的少年。
短鞭在她眼前一道一道的落下,卫葭轶能看见皮rou被撕裂,鲜血在流淌,可少年咬着牙一一承受,能看出深刻的坚持不屈。
求家主……
一个炉鼎……有什么资格……
求您……
……………………
无数言语在耳畔炸的卫葭轶迷迷糊糊,却又为少年所受的痛苦茫然无措。
求什么?他在求什么资格?生为炉鼎就天生不配……为什么这么说?
这是我造成的吗?
最后那一瞬间,卫葭轶搞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只感觉眼睛干涩,不断的滑落出泪珠。
你不要后悔……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