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楚小姐不肯过来。”小罗站在车窗前,对车里还在打喷嚏的萧易说。
萧易这几天该死的鼻炎又犯了,早上起床吃了药好多了,这会又打上了,估计是这小家伙在严重腹诽他吧。
叛逆期还没过?
自从高三因专业、学校选择大闹了一场、她私下买了个公寓没告诉他,父女俩就似再也回不到毫无罅隙的融洽关系里。
但他并不觉得有多大问题,她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过了叛逆期,出去工作碰碰壁自然就更懂得家里的好了。
赶走小罗后,楚菲半努着嘴站在公寓大堂门口,讨厌,居然找到这里。
她知道萧易肯定掌握她的公寓地址,但一直以来他假装给她这份她想要的“空间”,她也假装他不知道、挺开心,何必出差一回来就跑这里堵她,把表面太平撕掉。
她忿忿的撅嘴腹诽。
直到萧易从大保姆车上下来,一身黑西裤西衬衣,单手插裤兜,比传说中的霸总还更冷霸了几分,站在车旁淡淡的略带探究意味看她。她突然觉得这几天,她可能、脑子脱线了。
高大、冷俊的男人缓缓向她走来,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越清晰感到,萧易对她的影响、和她的连结又回来了。
他不在的这几天,或者是她把他、他们之间的某些问题奇怪的放大化了?或者那些问题趁萧易不在跑出来作乱?或者是方础的影响力太大?
随着萧易往她面前这么一站,好像他们之间那些问题、其实根本、就不是问题?
冷俊、深隧的眼神,看向她时有股和底色隔隔不入的温情,微长的俊眼下卧着两道性感的卧蚕,非常有味道的五官组合,整个神态透着股张扬绝不敛藏的强势霸道冷冽。
这个男人,确实像陈姗说的帅得狂暴凌厉张扬。
眉间轻淡的蹙纹、寡漠冷冽的眼神、紧抿的唇和整个站姿中那抹放松极狂肆极透露了这个男人久居上位且性格颇强势,如悬胆般颇大的鼻准头又洽好透出些许性感和豪贵气。
“上车。”语气虽淡,温情味还是挺浓。
她走得慢慢蹭蹭,他握向她的手臂,把她轻“拎拽”向车里。
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从小就她走得慢,他不大在外面抱她、也不愿意牵她的手,总这样“拎拽”她的手臂。
刚坐好,他就递了个小首饰盒给她。
不用打开,她也知道是碧透得不像话的玉佩或玉戒之类,真让人无语的品味。她接过来放进小背包。
他抬头看她,连打开看一眼都不?眉头又皱了起来。闹分手不是小孩脾性犯了?
“我这大半年来,比较忙,也总出差,陪你的时间确实少了些。”他话刚说完,开车的小罗差点踩了个急刹车,楚小姐不肯上车,老大亲自下去接,不止没发脾气,还解释开了?
楚菲眨了眨眼,没答腔。
萧易的声线不是方础清和那一挂,而是偏冷的磁性,办事时在耳边沉哑低语特带劲儿,对他的声音她一直没什么抵抗力,从小。
见她不吭声,他也就没再说了。这一句懂就懂,不懂也没法。
让他怎么跟她说大半年前就收到风,她爸要回国了;那疯子若知道女儿七年前就被他吃了,事情不知怎么收场怎么闹,他这大半年来一直在为这事做铺陈。
车子在易园门口等电动门开启时,她咕囔不进去。他装没听到,中指往前面驾驶座椅背敲了敲。
小罗迅速点头,进园子泊好车后以最快的速度闪。
“分手?”鼻息间喷了声轻轻的嗤笑。
她点头。
“不说我养你近17年,就说我们这七年时间、换不来当面聊分手?”说完他打开车门,背手缓缓走进屋里。
她低头,丧丧乖乖的跟在他后面,也是异常熟悉的场景之一。走在前面的他冷冽的脸上泛起一抹似笑、不笑,她当然会跟上来,他知道。
刚走进客厅,一只铁棍一样的手臂拦腰将她一抱、随之往沙发上一放,天转地旋中已被男人压在身下。
“不是要聊分手吗?”她气呼呼的推他!
“谁说要聊分手?”小孩才聊分手。大人直接打合好炮,“几天没做了,一直天天做的你不想吗?先解决这个。”他直起上身,想要掀开她的小裙子。
她呀的一声惊叫,死死捂住裙子!
嗯?他眉头轻皱,半歪着脑袋看她,声音和眼神渐渐发起了冷,“怎么回事?”
周遭气压骤低。
她忘了这茬!她就不该跟他进来、她就不该种什么小红莓,啊!她开始有点发懵发慌了,明亮的眸子惊慌的闪烁不定。
他半眯了眯眼,心头闪过一丝闷杂。
幽幽半眯了起眼,全身气场已明显不同,一丝冷戾的危险气息弥漫开来……
一声“呲啦”,她的小裙摆已在他手中被撕成两半,他紧紧盯视她大腿根和小腹上的小欲莓!
唔!半眯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