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菲清晨欲足醒来时,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睡在身旁。
身体干净舒爽,下身还穿着她最喜欢的小喵tun内内,昨晚谁为她清洗?穿内内?
大概率是她亲爸,因为萧易单手搞不定,床单应该是萧易换的,想着两个斗来斗去的男人无语分工合作,她脸露白痴笑。
“一大早发什么痴?”楚方戳了戳她的小脑袋,掀开被子起身,依然全身光溜溜,胯间晨勃汹涌,昂扬硬挺,威风凛然,也不找衣服穿上,就这么迈着长大长腿、溜着大鸟走来走去,在窗前抽烟。
发现被她骗弄后,他似乎总有点懊恼叭拉,她想他是不是还被哪个女生骗过?
萧易不顾伤臂疼,把楚菲揽入怀里,同样汹涌的晨勃物抵着她的小routun,却看向窗前那个高颀的男人,不得不承认,那付身材实在修颀、流畅健美,鸡吧更是傲昂之极,楚菲也同样看着。
昨天她才发现,萧易的性器狰狞、猩紫了些,其实并没比楚方的粗壮,楚方那话儿比萧易还略长那么一丢丢,不过也就几毫米。
温润清和的男人胯间物竟这么傲扬,继父女俩似乎都在看同一个部位、想到一处去了。她又想难怪她妈一直追寻他的影子,青春年少狷狂不驯的他又打球又跳街舞、在床上又该有多耀眼?
却不知,楚方透过窗玻璃反射也在看着被窝里清晨赖床腻歪的他们,两人神态自然、亲蜜、温情,尽管有些儿年龄差,但说是浓情佳侣、恩爱夫妻也说得过去,也是,他们已这么窝抱着睡了七年,他心头酸重酸重。
萧易缓缓起身,楚方从玻璃镜面看着他那壮硕肌rou贲张的肩臂,七年前,娇小的女儿就是被这付壮硕给吃了?她那小身子骨这肩臂压着、真特么……
他却没想自己比萧易还高了一丢丢,只不过肌rou没那么贲张,修颀些些罢了。
两人各自打量着彼此的身材、性器的规模型号,要说不服也不服,但也不得不承认,还真都挺傲昂,就这么被一头小白虎全给收了。
萧易这才后知后觉,楚方竟和楚菲一样是白虎?整个下腹光溜溜?耻毛全不见了。
见萧易一直盯着楚方的下腹看,楚菲贱贱的小声说:“他不是天然白虎,毛毛被我刮掉了。”
楚方回头冷视她,她讪讪垂头,却还是贱贱的朝萧易伸出小舌头、略略略……
啊?!哈?!萧易倏的暴出一串震破天际的狂笑,这疯子、居然、同意女儿把耻毛全刮了?她缠了他七年、他都没答应,这人一来就被她强力攻破?还是太宠她了?
他笑得鸡吧乱颤、不能自理。
笑得也太颠狂了吧?
亲父女俩就这么像看一个白痴般、看他。
冷冷瞪完他,楚方转头看向始作俑者,楚菲急急想往洗手间逃,被楚方从背后捞住。
“放开我,救命,我要去尿尿……”她在楚方怀里扑腾,挤眉弄眼朝萧易示意求救,萧易耸耸肩,饶有兴致的、看戏。
“爸爸这就给你把尿。”楚方半屈身,把抱起她两条小细腿、如抱小儿把尿那般往洗手间里走。
“萧易、救我!”她使劲扭向身后,却只看到萧易脸挂坏笑,跟在他们身后。
“别他妈没大没小!喊爸爸!我是不是没教过你,人不能同时树两个敌人,更不要同时招惹两条恶狼。”萧易窝着条伤臂倚墙冷冽Yin笑。
见楚方抱着她不方便扯下她的小内内,他还伸出左手帮忙扯下她的小内内、坏坏的拿到鼻子边陶醉的闻嗅,夸张的长叹:好闻、舒服。
“你是没教过我!”她不服的冲萧易瞪眼咕囔。——这是她的心结,谁也没教过她!从小,继父萧易钱物上对她大方、也疼她,但还真没言传身教过什么、噢,除了后来的接吻、互相摸摸到床上开战之外。
楚方一怔,心里有点扎梗,两个男人又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不在这时和她矫情前尘过往,合适时再好好抚慰她就是了。
“以后爸爸来教菲菲!爸爸现在先给菲菲把尿,”楚方把抱着她、腿间对着马桶,萧易故意绕到马桶边盯着她被楚方两手把架开的腿间看。
这两头变态恶狼爸一个给她把尿、一个紧盯着她腿间看,让她怎么尿得出来?救命!她狂腹诽,明眸瞪了瞪继爸萧易、又翻白眼仰瞪身后的亲爸。
一大早那白嫩嫩的Yin阜、蚌rou似更加白皙滑嫩了?
楚方冷瞥了眼前这个不怀好意、眼放狼光的男人,双手却将女儿的双腿把撑得更开了些,敞开的双腿将蚌rou、小花唇、甚至花xue口都一并拉扯敞开,所有粉嫩部件在萧易面前清晰展示:
蚌rou内侧、小花唇、花xue里似还在蠕动的媚rou都在闪着粉嫩嫩、艳媚媚的yIn光,在全无一丝毛毛的白嫩蚌rou和Yin阜在衬托下,这弯小嫩逼嫩如三月桃花、艳媚得能噬蚀男人的筋骨,就这么被她亲爸把抱着向他敞开来。
萧易喉结屏滚,深邃的眸眼幽沉如墨,胸膛粗重起伏,刺激、兴奋得要暴炸……
倏的,他半跪了下来、猛的凑近那弯小嫩逼、没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