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正打算去村长家提亲,却被师傅以要事留了下来。
“阿庆,你是我的关门弟子,人品性子也是极好的,我有一小儿今年二八正是待嫁的好年华,我那老夫老来得这一子,甚是疼爱,但是小儿的容貌和性情也是极好的。”
说到这里,师傅的意思元庆也懂了,元庆也想报恩,师傅收留自己,还倾囊而授。
“弟子知道了。”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拿着信物,现在便可启辰,你们早日给我添个外孙我就死而无憾了。”
“师傅……”
“好了好了,你快去收拾东西,别耽误了。”
元庆收拾完东西,想了想还是提笔写了一封信,放在了竹屋外的某处。
元庆刚开荤,自然是舍不下美人,于是便快马加鞭去了江州。
这边,段子愉左等右等不见庆姐姐,便主动去了竹屋,瞧里面没人,便去翻看存放书信的地方,纸上就短短两字。
等我,阿愉。
段子愉捏住信,回家哭了一整晚。
江州宋家是有名的大家族,元庆风尘仆仆上门时,差点被赶出去。好在信物和信件都还在,元庆被迎了进去。
宋善绮看着面前女子,相貌堂堂又气质不俗,当场便红了脸,母亲私自给自己订的这一门婚事虽然不知道是对是错。
但是他觉得好像是极好的。
宋家居然全靠一男子当家做主,元庆这才对宋善绮另眼相待。
这一来到筹备婚礼已经过去了四个月,本来宋善绮还想半年后成婚,毕竟人生就一次,但是看着自己未来妻主颇有微词的模样。
便只能快速筹备。
元庆不知道的是,段子愉怀了孕,被家里人发现,逼问肚子里孩子母亲是谁不成,便想把段子愉的胎堕了,段子愉只得连夜逃出了家。
还好现在天下算的太平,一孕夫又导致相貌臃肿,段子愉这才一好心店家的收留下,便做点绣花拿去卖边养胎。
虽然婚礼在宋善绮眼里已经非常简陋了,但是在外人眼里还是十里红妆,宋家小公子出嫁异常风光。
忙碌了一整天,元庆的耐心几乎已经没了。
导致洞房的时候,元庆只是随意掀了盖头,喝了交杯酒,便不再搭理宋善绮。
平心而论,宋善绮相貌端庄温婉,漂亮是够漂亮,但是是那种古板的漂亮,也只能做个贤夫。
见妻主在新婚夜居然对自己不满,宋善绮甚是惶恐,赶紧褪去凤冠衣裳,赤裸跪在地上。
“妻主,是奴的错,莫气了,您想怎么样惩罚奴都可以。”
到底是第一次当人夫婿,宋善绮平日在商场八面玲珑,此刻也是拿自家妻主没有办法。
元庆也不想为难他,但到底是意难平。
“戒尺。”
宋善绮赶紧递上戒尺,略微有些害怕地跪在地上。
元庆对准宋善绮的tun部便是一顿乱抽,元庆对温婉的男子最是没意思,她要么喜欢高高在上冷漠的,要么喜欢艳丽又妖娆的。
等元庆撒了气,宋善绮已经疼晕了过去。
宋善绮是被疼醒的,因为元庆直接宠幸了昏过去了的他。
第一次破身本就疼痛至极,何况是遭受了一顿毒打后再被破身。
宋善绮都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几次。
冷漠又艳丽的,元庆不知道怎么,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位丽人,当真是美到了极致。
可是梦中人哪里有这么容易记住,等元庆醒过来,对梦中人的脸已经忘了个干净,只记得那一种惊艳感。
元庆把宋善绮推醒,
“既然已经成婚,我得回去向师傅复命了。”
“妻主……”
宋善绮想多留妻主几天,奈何妻主根本不看他一眼,便匆匆离去了。
本来想快马加鞭,却不曾想路上碰到了接连的暴雨天气,元庆走了走又停了停。
在一山洞躲雨时,元庆竟然看到了一满身是血的黑衣男子。
元庆挑起他的脸蛋,思索半天后,用了点药撕去了上面的人皮面具。
真美。
容貌圣洁而高不可攀之感,元庆难得心生怜悯,生了火,帮人换了套衣裳,随意上了点止血药,把人抱在怀里。
男子一直没有真正的昏睡过去,只是他现在无力反抗,本来想直接杀了这个女人,但是意外的,她的手好暖,怀抱也好暖,身上的味道也好闻。
男子动摇了。
女子看动作,应该是位医者,即使看到了他的真容貌,脱了他的衣服但是没有半点猥琐的动作,把他抱在怀里也没有什么作为。
男子那颗孤寂的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第二日一早,元庆便把人带去了附近镇上的医馆拿了药。
又去客栈开了一间房,元庆把人丢在床上,药让小二去熬制了。
元庆便继续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