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自从越二爷cao了小姐的屁眼儿后,就食髓知味起来。
“嗯、嗯……痛快……若不是你提着我,爷哪里知道这舔脚婢藏私,把个sao屁眼藏了起来……”
虽然得了越二爷对屁眼儿的喜欢,可小姐的日子却越发艰难。只见小姐背对着越二爷,一边用屁眼儿伺候着阳物,一边还要伸长了脖颈、为越二爷舔着脚趾。
“可不是,大家子出来的都是这毛病,不肯用心呢……”
李氏嘴上刻薄,手上便更不闲着了,拉起了小姐的nai子,狠掐了几下nai头。
“掐得好!再掐狠些!”
那钻心的疼直痛得小姐抽搐起来,连带着屁眼儿也夹得更紧了些,越二爷受用得很,他本就是个混帐的,直乐得抚掌大笑,叫那李氏下手再重些。
19
就这么紧锣密鼓地cao了一个月的屁眼儿,越二爷又腻了,盯上了伺候李氏的丫头。
起因竟是李氏身子渐重、叫丫头替了自己去掐小姐的nai儿,那丫头是个会说sao话的,几下就讨得了越二爷的喜欢。
见到越二爷厌了那舔脚婢,得了李氏默许的丫头也在老爷面前亮起了bi。于是越二爷一边叫小姐舔着脚、一边cao着她的屁眼儿,眼睛却看向了那水淋淋的小嫩bi。
“主子爷这样……若是传了出去,可叫奴婢没了脸。”
那越二爷一心都惦记着小丫头的滋味。丫头是个会拿捏分寸的,知道老爷喜欢sao媚的,也不多拿乔,直把bi亮着,好让老爷抠弄那热乎乎的bi。
“爷不cao脸,只caobi,你要脸作甚?”
越二爷从小姐屁眼儿里抽出了鸡巴,丫头看了一眼,立时撒起了娇:
“唉呀,这么还沾了屎?奴婢可不依……”
这又有何难?
越二爷狠掴了小姐一个耳光,骂道:
“漏屎的贱货!还不快给爷舔干净了,爷等着cao新人呢!”
小姐委屈地掉了泪,老爷最近说要cao带味儿的,如今看上了新人,却又嫌她脏了身。
20
老爷被这李氏的丫头伺候得美了,第二日就给了个通房。
那丫头是李氏推出来、好压小姐一头的,她得了实惠,也投桃报李,在老爷的床上作践起小姐来。
什么舔脚、舔屁眼儿的,什么扇脸、扇nai子的,丫头都哄着老爷在小姐身上玩了个遍。只见她伺候着越二爷躺在榻上——那榻是特制的,中间挖了个窟窿,越二爷卧在上面,挺着鸡巴cao着丫头,小姐就跪在榻下、仰着头,用小舌舔那窟窿中露出来的腚眼。
越二爷受用着这香舌,又抱怨起一事。他道军营艰苦,拭秽用的厕纸格外粗糙,他如今被伺候得娇贵了的腚眼便觉很不惯。丫头听他这样说,立时心生一计,丫头听了老爷这般抱怨,便心生一计,哄他道:
“主子爷,倒不如把这舔脚贱婢带去军营,待主子爷出了恭,也好有个厕纸用,别委屈了肛主儿。”
丫头甚是个浪荡的,她知道老爷平日恭维话听惯了,便把老爷的阳物、腚眼都唤作“主儿”。果然,越二爷听了她这声“肛主儿”,阳物又涨了涨。
“你这个小sao货,bisao嘴也sao……”
那丫头听了,“咯咯”地笑,遂又在越二爷耳边出了个主意,直哄得越二爷拍着大腿叫起了绝,冲着腚眼下的小姐喝道:
“你个舔脚贱婢,还不快从榻下滚出来!”
小姐听见了越二爷的话,忙不迭地从榻下爬了出来,只见她蓬着头、散着发,一脸的尿ye与肠ye,一看上去,别说是从前那个有柳絮之才的世家小姐,连给这榻上的通房丫头提鞋都不配。
丫头娇笑着,眼内却露出Yin毒的光。她跟李氏本是同类人,都是个爬床欺主的货色,她从越二爷怀里探出头,看向榻前卑贱如泥的夫人:
“你既是贱婢,就与咱们这些有身份的不一样,不配直接认主子爷当主儿……但既占了个婢字,总要有主子才好,今儿就给你找了四个主儿……”
21
那丫头跪在了越二爷的身边,直捧起了那狰狞的阳物,对下面瑟缩着的小姐道:
“这便是你第一个主儿、也是最大的主儿,便是主子爷的大鸡巴……来,给主子爷的大鸡巴磕个头,喊个鸡巴主儿。”
小姐虽沦为了舔脚婢、被百般辱身,但却守着文人的风骨,甚少说那些混话,于是一声不吭,又惹恼了寻乐的越二爷。他刚要再骂,丫头的指尖却点住了他的口。
只见丫头下了榻,来到小姐的面前,扬起了手,掌风凌厉地扇在了那对nai儿上,遂又一手一颗地掐住了nai头,把小姐的两只nai儿向上提去,直提到小姐的嘴边——
“给nainai叼住了!”
小姐怕nai儿上再挨巴掌,只得咬住了自己的两颗nai头。丫头见她叼住了,冷笑一声,脱下了脚上趿拉着的鞋,把那鞋底打在了小姐的脸上。
这可比巴掌要厉害得多。小姐的头整个儿地偏了过去,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