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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八岁,刚刚被天族选入天庭当烧火的奴隶。
天界也是需要人族的,虽然他们会各种各样的法术,可是像洗衣烧柴这些低贱的粗活,又配不上他们的法术。
便每年选一批人族,许给家里银钱,许给长生不老的诺言。
弥生需要活下去,我就被选进天庭。
姿色实在普通,也木讷不会耍宝献好,就被分到了冷宫。
冷宫只有一位月族废后,还有她不被先帝承认的儿子。
陛下。
拜高踩低这回事,从来不因种族不同而变化。
那时的陛下还叫小锦,没有冠以风姓,被天族的小太监逼着趴在地上学犬吠给他们听。
废后神志不清,便没人护着他。
我背着包袱,一推开冷宫的门,看到的就是这种场面。
小锦比弥生还要小一些,被按在地上,手臂上都是淤青,却一声不吭。
小太监恶劣起来往往比懂事的大太监更加过分,他们没有什么分寸,就在小锦面前放一只碗,里面放着他们嚼过的骨头。
就要往小锦嘴里塞。
我在家与弥生感情极好,看到比弥生小的孩子,又与弥生一般的软糯可爱,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又在乡野里长大,自小与野孩子打架惯了,这些没学过法术的瘦弱小太监们就被我撵了出去,还个个附送了一脑门的大包。
小锦脾气却不似弥生那样好,他爬起来,很冷地睨了我一眼,甩开了我上药的手,却又攥着我从人间带来的金疮药一瘸一拐的走了。
那个时候正好也是三月,天界也是芳菲正好,桃花一簇簇开在枝头,打着旋儿落在小锦的肩上。
“那是贱人的孩子。”
后来那些被我打到服帖的小太监告诉我,他们也是天族罪人的后裔,在禁城里无人看管,才染上了一身欺软怕硬的毛病,
“你可别沾惹他,他娘跟人私通,就是月族那个废后。”
“也别对他好,他看不起的。”
那时的我还小,觉得他如弥生一般的年纪,哪里会有这样多奇怪的想法。
现在,我想他们是对的。
“朕把它赏给你,如何?”
我看着被我呕出的鲜血染红的床角,旁边的嬷嬷跪了一片请罪,怕因贱人误了风帝的兴致。
我家不可能再有香火了。
我当年愿意跟随天族入禁城,也是为了养父母能够给弥生将来讨个媳妇,他们耕田织布,做一对神仙眷侣。
把我的那一份生活,也过下去。
“怎么不谢恩?”他拉过元贵人,抽出那串栀子,顺着润滑的甬道猛地进入,处子的血从缝隙间涌出,溅落在床单上,元贵人痛叫了一声,随即又被他覆于身下,被拨弄起ru上的花珀。
“嗯?”他又挺身,大约入的很深,元贵人有些受不住,露出一丝痛楚,他便赏了元贵人一个耳光,“不知好歹的东西。”
“求陛下慈悲。”
元贵人被他弄得实在太狠,下身随着他的动作带出了更多的鲜血,却不敢再蹙眉,只好将指甲深埋入掌心,面如桃花,眉目如画。
“陛下勇猛,请进入的更深。”
“教教这个贱货规矩,”他终于不再看我,我被嬷嬷们拽住,打算拖出去治罪,“就在这,”他斜靠在软枕上,身上的元贵人撑着自己的身体,正将菊蕾对准他的宝具,缓缓落下,大宫女为他端来漱口的茶水,他啐在爬过来的女奴口中,“用那根贱东西,好好教教她规矩。”
“求、求陛下慈悲。”我已被他折磨的体无完肤,天族亲情淡薄,故而无lun理之说,但我毕竟是他们眼中的贱人,贱人是看重这些的。我只怕弥生的阳具靠近后,我会被逼到口不择言,再给他招致灭顶之灾。
“贱人!”旁边的嬷嬷狠狠地掌了我嘴,我口里血流的多了些,“求、求陛下饶恕,奴婢们将、将她带出去拔舌。”若是陛下因女奴扫了兴连累了元贵人失宠,她们这些跟着元贵人的嬷嬷们也难以立身于宫闱了。
“可是拔了舌,又如何含着呢?”元贵人慢慢地动了起来,风帝享受着她的侍奉,旁边的大宫女在ru环上挂了玉链子,将镶着皮毛的柔软一侧献至陛下手边,好让他控制这深浅处的快慢。
我抑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伏在他的面前,重重地给他磕头,声音闷闷地响在殿内,很快见了血,我求他放过弥生。
我被控制住。
不知道是谁施了法术,天族是不屑于在人族身上用的,实在是太不值得。
嬷嬷们给我带了口塞,这是用玳瑁制成的、中间有孔的玩意,我无法动弹,也不能言语,却意识清醒,眼睁睁看着那满是鲜血的阳具从孔中穿过,被塞进我的嘴里,我被捏起下巴,直通深喉。
嘴里一片腥气,分不清是弥生的,还是我的。
我终于发现我一无所有。
我的弥生死了。
不会再有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