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小时候受过伤,格外畏寒,姜堰又不喜欢她穿衣服,于是室内温度总会调高不少。就这样春和还是经常手脚冰凉,需要姜堰帮忙暖着,握在掌心或者压在身下。
何秘进来时姜堰正在看文件,春和窝在他怀里,她只能看见女孩披散的长发,和老板揽着女孩后腰的手。
直到何秘用新的盛满的水壶替换桌上的那只完全空了的,春和才像突然发现她了似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很淡,蒙着一层水雾,像是什么都没有,又像覆盖了深渊的水潭,只是表面平静罢了。
春和看见水壶中摇晃的ye体,下意识的蜷了蜷脚趾 ,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yin。
姜堰被扣在小腹的一双脚蹬了一下,暂时从公事中抽出心思。他眼里含笑,揉了揉春和的头发,替她倒了杯水。
“喝吧。”
何秘深谙眼观鼻,鼻观口的道理,没有任何停留的转身离开。她没穿高跟鞋,厚重的地毯吸走了所有的脚步声,只有门落锁的轻微声响记录她的造访。
她关门后下意识的停顿,捏了捏鼻梁。试图平息那股异样的突兀感。
她跟了姜堰很多年,从月薪四千到年薪三十万,从春和还是个小姑娘,到现在亭亭玉立,姜堰对他唯一的女儿从未改变的宠溺。
其实她早该习惯了才对。父亲对女儿的宠爱而已,有什么可稀奇的。
但何秘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她总觉得违和。
春和已经长大,拥有属于女性的窈窕曲线,她坐在姜堰怀里,何秘无法欺骗自己那是玲珑剔透的可爱,她能感到一股难言的媚意和怯懦,那绝不是一个快要成年,家境优渥备受宠爱的女孩该有的气质。
何秘不由自主的想起某些网络上泛滥的新闻。
“不可能的。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她紧接着用力摇了摇头,驱散浮起的残忍而可怕猜测。她是不信,也不可能信自己的老板,儒雅博识,手段卓群的姜堰会和这种Yin森逼仄的联想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可那些联想总顽固的出现,她已经在克制,收效甚微。
何秘一直以自己能在姜堰的公司做到如此职位为荣。姜堰做出过很多堪称经典案例的决策,硬生生把风雨飘零的空壳拉扯成如今的规模,几乎可以算得上人尽皆知的奇才。
他的公司早已站起来,将来会站的很高,推翻他很难,这是包括何秘在内,很多人的共识。
何秘吐出一口浊气,向前走去,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再臆测老板的私事。
春和对这些一无所知。她正在努力喝水。
她十分钟前刚刚喝完的那一壶水被姜堰评价无效,他按着春和的胃说听不到水声,就让她再喝一壶。
谁让她管不住自己的膀胱 ,四处漏尿。
已经灌了将近1.5L水,撑到肚子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很涨,刚才姜堰的手指只是随意的压了几下,她都要辛苦的忍耐才不至于吐出来。
而她的尿道正插着导尿管,尿口一直张合着试图排出深深抵进膀胱的异物。春和时时刻刻都有失禁感,可她一滴尿都排不出,气囊卡在她的尿口,除非姜堰帮她打开阀门,否则她不可能排泄。
她暂时还没什么需要排泄的。只有肌rou本能在抗拒外来侵入罢了。
毕竟之前辛苦存着的都漏干净了。
姜堰没做什么。真的。所以他对春和莫名其妙的弄脏了他的裤子非常不愉快。
他打算带着春和去赴沈昌平的约,没准备玩花样,只是帮春和摘Yin蒂环,换上止sao器而已,他怎么想得到这sao货会尿了他满手,裤子衬衣也都脏了,他觉得恶心,更多的是被挑衅的恼怒。
“舍不得就不摘。”姜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春和同他生活了很久,也看不懂他的意思。
所以环不用摘了,本该缀在春和耳垂的饰物也做了更yIn糜的点缀。那处孔眼不够大,春和戴上时受了些苦,差点翻下姜堰的膝头,腰上便又多了两处新鲜的指痕。
但该喝的水一点不能少,没有喘息的时间,快迟到了。
春和喝的勉强,姜堰也不逼她,只是用戒尺抽打她底下两处xue,喝完一杯,就给她一点时间让她添满,春和连挣扎都不敢,绷紧身体一刻不停的喝。父亲看她表现好,会仁慈些,只打腿根Yin户之类没那么敏感的地方,若是她洒了一星半点或者吞咽的速度慢了分毫,猩红的xue眼,坠胀的Yin蒂和含着橡胶管的尿道就要遭殃,这些脆弱的黏膜会被尖锐的棱角狠狠划过,紧接着便爆发剧痛,戒尺伴着破风声,落在春和黏腻的股间,搅弄出阵阵水声。
是的,她又流水了,她确实是个sao货,怎样都会快乐。
春和又开始胃疼了,她抱着涨大的肚子,大张着腿坐在男人一片狼藉的裤子上,像是怀了孕的妇人因为过于yIn荡动了胎气,正被丈夫管教。
春和在惩罚中忏悔,她迎接痛苦,细细的感受它们,半聋的耳朵,破裂的嘴角,肿胀的脸,和身体各处,如惊雷般强烈,又如春雨般绵延的疼痛。很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