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鸣锋面露迟疑,纠结一番后还是屈下了膝盖。
比如在姜禹面前禁止站立,跪下后头不能高于姜禹膝盖,比如随时需要模仿犬科行为,爬行时要停在姜禹随手就能摸到他的位置,等等。这些规矩有些勉强能够接受,有些则完全难以理解,不过他为了获取一点好感,仍然在老老实实地照做。
“聊这么长时间,公司的事?”
等樊鸣锋爬到姜禹脚边,姜禹便拍了拍右边大腿,说:“头挪过来。”
自己站到后面,一边给姜禹按摩,一边用毛巾擦头发,宽厚的手掌轻轻压过头皮和发梢。
姜禹检查了两眼,觉得还不错,奖励地挠了挠男人的下巴。
可能是不锈钢太沉的缘故,他在跪下后明显感觉到性器受到了一阵突兀的负重,压迫的同时总感觉尿意也得到了增强,原本若有若无的束缚感一下子变得强烈起来,很不好受。
“跪过来。”姜禹招呼道。
樊鸣锋拧着眉,经过前两天的教训,他已经记住了一些很基础的规矩。
“一鞭。”姜禹说,“满五鞭找我领。”
“可是…”
樊鸣锋还没习惯这个称呼,直到第二声才回过神,僵硬地嗯了一声。
樊鸣锋目露寒光,盘算着怎么才能从秦应武那里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这时,姜禹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这个特种兵黑着脸站在那,于是懒懒地叫了声军犬。
比起成天咋咋呼呼的单磊,眼前这人才是真正难缠的对手。
这个姿势似乎会影响到戴锁的性器。
姜禹不再过问,闭上眼睛继续享受秦应武的按摩,左手牵着高大英俊的刑警,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放在特种兵的脖子上,动作散漫,就像是在抚摸一只狗。
也许是跪着的姿势太过屈辱,樊鸣锋意识到刚才回答得有些不妥,思索了会,后知后觉地向姜禹解释。
这个动作取悦了特种兵,樊鸣锋低沉地“嗯”了一声,高大的雄躯跪在地上,露出被不锈钢严密禁锢着的下体。
姜禹就像一个做着美梦的奴隶主,毫无防备的样子让人很想揉一揉,秦应武看着他,借着按摩的掩护去捏那张脸,姜禹没有任何察觉,只以为那是正常按摩的一部分。
樊鸣锋出来就见到这样一幕,内心的妒忌油然而生。
受阴茎锁和导尿管的影响,根部很快传来一股熟悉的热意,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他不得不为此绷紧大腿肌肉,仿佛这样做就可以防止膀胱漏尿。
相对于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姜禹,樊鸣锋的心情无疑要复杂得多,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一会是特种兵的自尊疯狂教唆他反抗,一会又满腹懊悔自己会有这种心思,好几种想法互相制衡,谁也奈何不了谁。
秦应武似有所察,远远看了他一眼,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类似的深意。只一眼,樊鸣锋就捏紧了手里的手机,如果不是后面忽然涌起一阵胀痛,他几乎要把手机捏碎。
跪在他脚边的樊鸣锋有些茫然,似乎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情形,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又不敢再忤逆姜禹,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公司…近期有一次并购,涉及到股份变动,项目比较繁琐,所以才会聊这么久,秘书告知我也许需要提早去公司接管几个部门…”他的声音低沉如擂鼓,语调张弛有度,透露着寻常人少有的成熟气质。
安静下来后,樊鸣锋跪在姜禹胯间,一口一口缓缓喘息,脑袋紧挨着姜禹大腿,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特种兵居然被这样对待,屈辱感一下子涌了上来,瞬间占据上风。
这是他今天上午才学会的姿势,比较简单,有些类似特种训练时缴械的伏跪,所以他记得很牢,唯一让他不适应的是下半身,那里插着管子,异物的阻滞感因为跪姿直捣膀胱,这让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忍不住喘了口气。
他很是不悦地皱起眉,仿佛被当面抢走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一向冷漠的脸色越发阴沉了几分。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发泄,他感觉自己的欲望来得莫名其妙,下面那根东西越来越硬,很轻易地就把阴茎锁堵满了。
姜禹对这些商业内容不感兴趣,随口打断了他,“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从不干预奴隶的工作,那是你们自个的事。现在闭嘴,保持安静,没叫你说话别说话。”
“呃…”樊鸣锋躁动地闷哼了一声,大屌跳了跳,挣扎在牢笼里。
“你不用告诉我这些。”
樊鸣锋沉默着弯下腰,将下巴放到姜禹大腿上,整个人趴在姜禹胯下,在姜禹的引导下,他顺从地偏过头,两只手负于身后,屁股压向脚后跟,规规矩矩地跪好。
刺耳的金属声让他咬了咬牙。
“啊…秦大哥真好…太爽了…”
“头埋低点,小心被电,项圈的电击我可没给你调低。”
他双膝触地,高大的身躯匍匐在地板上,一步步往姜禹爬去,脚腕上的镣铐拖在后面,制造出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声响。